她迷迷糊糊的睜眼,「痕,我想到讓我媽同意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法子了,你搞定你媽!」
段律痕心髒一抽。
她眼楮還沒完全睜開,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就說出這樣的話,是在夢里也在糾結他們兩個的事情嗎?
他憐惜的俯身,親吻她的小臉,「放心,我會用全世界最豪華的婚禮娶你進門,會讓我媽笑著親手把改口的紅包放進你手里!我發誓!」
她滿意的點頭,親了他一口,閉上眼,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他寵溺的揉揉她的發,幫她掖了掖毯子,借著黎明前最後一抹夜色的掩護離開。
第二天,坐在餐桌前的井甜兒神清氣爽。
她從小就是愈戰愈勇的脾性,永不服輸,永不言敗,越是高難度的東西,她越願意去挑戰。
她堅信前途一定是光明的,明天的太陽是一定會升起來的,只要她有心,沒什麼事是能難得住她的!
周一了,許臨風、蕭焰、蘭昭三個也要去清遠學院參加集訓,井向天讓井甜兒搭他們的車一起走。
井甜兒現在已經很確定他爸媽是在撮合她和許臨風,實在不行退而求其次,選蕭焰或者蘭昭也行。
但是她一點都不擔心,這兩天她把許臨風整的半死,許臨風估計恨死她了,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他都未必娶她,
蕭焰和蘭昭估計對她也沒什麼好感,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她大大方方的上了許臨風的車,全然不管許臨風一張臉比北極的冰山還要冷。
剛一進校門,她就示意許臨風停車,她跳下車後沖許臨風擺手,「你們先進去吧,我活動活動,自己走進去。」
許臨風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重新發動汽車,頭也不回的走了,倒是蕭焰和蘭昭都禮貌的和她說了再見。
她伸了個懶腰,溜溜達達的往里走,想起昨晚的「閨房幽會」,心情好的不得了,唇角迷人的笑意漸深。
清遠學院的早晨很美,蔥翠的樹木,清淡的花香,各色的花兒開了遍地,鳥兒在枝頭唱著無憂無慮的歌曲,唱的她心情雀躍,腳步也漸漸輕快起來。
她今天要參加集訓,所以沒去教室,直接往集訓中心的體育館走去。
剛走到體育館門口,就听到淒慘的哭泣聲、求饒聲,她眉頭一皺,加快腳步沖進去。
她剛一進門就看到一個染著一頭紅發的女生,揪住一個穿著清遠校服的女生的頭發,打那個女生的耳光,那個女生披頭散發的,一邊哭一邊求饒。
那紅發女生還不肯罷休,罵罵咧咧的,一腳將那女生踹翻在地,連罵再踢。
井甜兒氣往上撞,沖過去將那個女生拉開,一腳踹向紅發女生的小腿。
李美琪打人打的正過癮,一個沒提防被井甜兒正踢在小腿骨上,她覺得腿骨像折了一樣痛,尖叫了一聲,往後退了幾步,尖聲喝問︰「你是誰,敢管姑女乃女乃的事?」
井甜兒白了她一眼,扶起被她打的女孩兒,幫那個女孩兒理了理被她抓亂的頭發,「你看你姑女乃女乃都快被你打死了,你這不孝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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