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整個清遠學院,只有體育場沒貼那些曖|昧照。
一路上,不斷有各個社團熟識的同學和她打招呼,她不斷笑著回應,心情很好。
在更衣室里換了練功服出來時,段律痕和凌淵、霍斯三個人已經到了。
段律痕看到她立刻迎了過來,低聲問她︰「夢瞳的照片是你派人貼的?」
他微微蹙著眉,依舊清雅高貴,只是比往日冷冽了些,顯得更加高高在上,難以靠近。
「是啊,我做的,」井甜兒笑眯眯的看著他,「你別皺眉,我就是把她騙到醉江南讓人給她拍了一些曖|昧照而已,沒做其他任何傷害她的事,你盡管放心。」
段律痕偏頭看向窗外,「老師已經在指揮校工們在清除那些照片了,學校里接連兩天被貼了不雅照,校長很惱火,命人嚴查,查出始作俑者,嚴懲不貸。」
「沒關系,」井甜兒無所謂的一聳肩,「你放心好了,我們井家的人沒那麼飯桶,辦這點小事不會被人抓到的。」
「一定要這要做嗎?」段律痕嘆了口氣,捏了捏眉心,有些煩躁。
「不然你想讓我怎麼樣?」井甜兒挑眉看他,「忍氣吞聲的做縮頭烏龜?」
「你知道,我根本不會在意這些,昨天那些照片我根本就不會信,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傷害,你何必非要和夢瞳斗個你死我活,」段律痕緊緊蹙眉,「夢瞳和你不同,她沒有你這麼堅強,萬一她看到這些照片後出什麼意外,我媽媽不會善罷甘休。」
井甜兒呵了一聲冷笑,「照你的意思,因為我堅強,所以我活該受傷害,因為蔣夢瞳脆弱,所以全世界的人都該讓著她?」
「我不是這個意思……」段律痕有口難辯。
「那你什麼意思?」井甜兒咄咄逼人。
「好好好,」段律痕見井甜兒生氣了,舉手投降,「是我不好,你別急,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擔心這件事最後會弄的無法收拾。」
「即使這件事到最後弄到無法收拾,那也是蔣夢瞳自作自受,自食惡果,與我無關。」井甜兒依舊冷著臉色,沒有一絲緩和。
「好,與你無關!」段律痕舉著手,毫無節操的一再妥協。
「還有,不要每次在我身上發生什麼事情,你就迫不及待把簡幽支出去,我知道你是簡幽的上司,簡幽听你的,可是你听著,如果簡幽因此發生任何意外,我絕不會原諒你!」連日來的委屈與不快,在段律痕為蔣夢瞳開月兌的這一刻全部爆發,井甜兒橫眉冷對,步步緊逼。
看著臉色冰冷,小臉氣的漲紅的井甜兒,段律痕什麼脾氣都沒有了,伸手將她攬進懷里,輕輕拍撫她的後背給她順氣,「好了,別氣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你身邊支持你,這樣還不行嗎?」
他柔聲細語的哄,井甜兒僵硬的身子漸漸柔軟,輕嘆了一聲反手抱住他,低低呢喃︰「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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