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律痕知道水淺淹不到她,現在陽光很暖,她也不會著涼,也不著急,笑眯眯的站在溪邊,享受這意外而來的福利。
井甜兒見他笑的曖|昧,順著他的眼神低頭看自己,頓時驚呼了一聲,環住自己的身體——啊!
胸前的弧度、縴細的腰身,都被身上的濕衣勾勒的縴毫必現,她現在比沒穿衣服站在段律痕面前更加誘人。
段律痕眉眼間都是笑,干脆蹲去,以手托腮仔細看。
井甜兒被他看的羞囧,捧起一把水往他身上潑去,段律痕偏過身子躲開,看著她嬌羞嗔責的嫣紅臉蛋,心滿意足的大笑。
她似笑似嗔的眉眼間,風情無限。////
「別笑了,拉我上去!」井甜兒沖他伸出瑩白的手,靈動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算計。
段律痕也怕她在溪水中泡久了會著涼,伸了手傾過身子去拉她。
井甜兒將柔軟的手放入他掌中,然後抓住他的手掌,一個用力……「噗通」一聲,段律痕也掉進了水里,被溪水濺了個透濕。
井甜兒陰謀得逞,彎腰大笑,咯咯的笑聲如干淨清脆的銀鈴,在山谷中快樂的回蕩。
段律痕的衣服也濕了個精透,兩個人干脆在溪水中打起了水仗,你追我趕,玩兒的不亦樂乎,跑鬧了一會兒,井甜兒累了,在水底的石頭上滑了一跤,差點跌倒,幸虧段律痕眼疾手快,將她接進了懷里,兩個人都嚇了一身的冷汗。
「不玩了,上岸。」段律痕抱起井甜兒上岸,撿了些干柴,架起篝火,烘烤身上的衣服。
段律痕將上衣月兌下,用樹枝架在篝火旁邊,火光映著他結實精壯的胸膛,骨骼清奇,肌理勻稱,肌膚散發著瑩玉般誘人的光澤,井甜兒沒出息的吞了口口水,臉頰透紅,別過頭去。
段律痕一邊來回翻轉著衣服,一邊看著井甜兒揶揄的調笑,「妮兒,你也把衣服月兌了烤烤吧,穿著濕衣服容易著涼。」
「呸,你不要臉!」井甜兒拿石頭扔他,一張俏臉更紅了。
濕衣服粘在身上確實不舒服,不過寧死也不可能月兌衣服,還男女平等,都是騙人的,男人可以毫無顧忌的月兌衣服秀肌肉,女生要是月兌了衣服還不羞死?
篝火燒的很旺,段律痕的衣服又薄,很快便干了,段律痕笑著看抱著肩膀湊在篝火旁取暖的井甜兒,「妮兒,把衣服月兌了,換上我的,我給你烤烤衣服。」
「不要!」井甜兒沖他做鬼臉。
「乖了,衣服月兌下來干的快些,你穿在身上什麼時候才能干?」段律痕這次不是逗她,濕衣服穿在身上肯定不舒服,他心疼吶。
「我不要。」在他面前月兌衣服,多害羞?
「怕什麼,這里荒山野外的又沒人看的見。」
「你不是人?」井甜兒白他。
「我是你男人,不是普通人。」段律痕壞笑。
「討厭!」井甜兒用眼刀飛他,落入段律痕眼中卻是含羞帶澀嫵媚勾人的媚眼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