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花妍穿著姐姐的翠煙衫羅裙,打扮成姐姐花婼的樣子,款款的出現在周劍橋的眼前,周劍橋喝了花俞氏特制的迷情藥酒,此時早已*火焚身,渾身燥熱起來,迷迷瞪瞪的好像看見花婼笑著向他走來,
「花婼,是你嗎?花婼,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快要發瘋了,花婼,我愛你,愛到恨不得能將你深入骨髓……」周劍橋抱起花妍,迫不及待地撕裂她的衣衫,將她放在床上,瘋狂地攻城略地,直至疲累至極才沉沉睡去,
那**,雨,下了**,像是某人傷心的眼淚,一直流到天明……
天亮後,當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周劍橋醒來,警覺地睜開眼楮,卻發現已經鑄成大錯,花妍赤*身*體的躺在他的身邊,臉上還掛著幸福的笑容,
周劍橋猛然想起了那瓶酒,一定是狡猾的花俞氏在酒里做了手腳,否則他不可能會對花妍做出那樣的事情,一想到自己竟然做了對不起花婼的事,周劍橋恨不得一頭撞牆而死,
這對心腸歹毒的母女,他恨不得立刻將她們繩之以法,只是,他還找不到證據,他必須一忍再忍……
花妍睜開眼楮,看到他的劍橋哥哥正在旁邊冷冷地看著她,「夫君,你醒了,昨晚上……你好壞呀……弄得人家全身都疼,起不來床了,夫君……」花妍嬌柔地伸出玉手,想要再次得到丈夫的溫存,
「那你就再多睡一會兒,等一下你自己回婆家,我先走了。」周劍橋起床,迅速地穿戴好衣服,這里他一刻也不想多待,快走出門口之時,他又忽然折回來,取下牆上的畫像和那把古箏一並帶走。
「什麼?夫君……等等我,……我還沒有梳妝打扮呢?李媽,快來幫我梳妝打扮,快……」花妍一听此話,心急火燎的忙著穿衣打扮。
客廳里,花俞氏早已將早餐備好,見到員外郎,滿臉堆笑著迎了上去,「新姑爺,昨晚睡得可好,怎麼也不多睡會,天色還早呢。」
「多謝岳母盛情款待,昨晚一覺睡到大天亮,岳母的酒果然是極品。」周劍橋若無其事地道。
「什麼?……一覺睡到大天亮啊!……」花俞氏臉上盡是失望的表情,花妍緊接著匆匆跑了出來,臉上未施脂粉,頭發也有些凌亂,「夫君,你還在啊!我還以為你真的走了……」
花俞氏見狀忙道︰「你是怎麼回事啊!頭發亂七八糟,脂粉未施,女子最要緊的就是婦德婦容,瞧你,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樣子,怎麼做五品夫人啊!」
花俞氏邊罵著,邊將花妍拉回花婼的閨房,低聲問道︰「怎麼樣?事情成沒成?」
花妍聞言低頭羞道︰「成了,還是母親的注意好。」
「那是,也不看是我花俞氏是誰,只要我一出手,就沒有辦不成的事,那些酒我給你備了些,以後啊,你就每晚給他喝一點,我保證他乖乖的听你的話,很快,你們就會有孩子了……」
「母親,那個銀鐲子……」花妍想到或許劍橋哥哥看到那個銀鐲子就不會再懷疑她了。
「那個破鐲子看來看去也看不出什麼門道,估計是騙人的,一定是那個賤女人的娘家怕婆家欺負她小門小戶,故意編出謊話來的,那個書呆子要就給他就是,省得他起疑心,你呀,肚子一定要爭氣,只要能給周家生個兒子,那你在周家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花俞氏一邊給她梳妝一邊打著如意算盤。
周劍橋心煩意亂,信步走至鯉魚溪廊橋,在這里,他第一次情不自禁的吻了花婼,那些甜蜜的回憶依然記憶猶新,愛,濃烈而憂傷……
這座橋像是新建不久,橋柱及橋梁都還很新,周劍橋走到中間,看到其中一根柱子上果然刻著那一首詩,「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化蝶去尋花,夜夜棲廊橋。」
那些刻字像是用簪子之類的東西刻上去的,字跡很淺,有些已經漸漸模糊,周劍橋拿出一把小匕首,重新,一個字一個字的刻上去,每刻一個字,他都感覺像是刻在自己心上,心,一直在滴血……
一只藍色的蝴蝶飛來,圍繞著周劍橋飛來飛去,最後落在他的肩上,周劍橋扭頭對著蝴蝶輕語︰「是你嗎?可愛的小家伙,如果你看見她,記得告訴她,我會永遠愛她的。」
蝴蝶似乎听懂了他的話,停了幾秒之後,圍繞著他飛了三圈,才漸漸飛走,消失不見了。
「大人……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在這,我們該回去了,天有點黑,馬上要下雨了,回去吧!新夫人到處找不到你,都發火了。」
「你們幾個廢物,連個大活人都看不住,養你們何用,這個月的月銀全扣了,看你們下次還敢不敢偷奸耍滑。」隔著老遠,就听見花妍在那里如潑婦般的高聲漫罵,哪里還有平時裝出來的那副溫柔乖巧的樣子。
周劍橋黑著臉走了進去,冷冷道︰「是我不讓他們跟著的,你就不要怪他們了,東西準備好了嗎?回家吧!」
「夫君,你回來了,害人家一直擔心著,您可是員外郎,人家是擔心你的安全,以後出門,還是得有人跟著才好。」花妍一看到周劍橋,立馬變成乖乖小綿羊,嗲聲嗲氣的撒嬌道。
周劍橋不語,轉身正要走出去時,忽然瞥見花妍手上戴著的銀鐲子,他一把抓住花妍的手道︰「這鐲子……」
「夫君,我娘把鐲子還給我了,你看,漂亮嗎?」花妍不知其意,只覺得劍橋哥哥突然很在乎她,她難免有些高興。
「漂亮,是很漂亮,走吧!二娘,我們告辭了,你多保重!」周劍橋不著痕跡地拉著花妍的手向花俞氏辭行。
「路上小心著點,記得有空常來啊!」花俞氏推著輪車,車上,花老爺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一個勁的流淚,周劍橋回頭看了看,心里有些不忍,卻是不能表現出來,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坐上馬車走了,但願,花俞氏能善待花老爺才好……
馬車上,周劍橋一心想著該怎麼把銀鐲子拿回來,眼楮卻是只看著窗外,花妍軟軟的靠了過來,玉手在其身上敏感的地方有意無意的來回蹭著,昨晚的他可是猛烈如老虎,那種感覺實在太銷hun了,真希望能每天晚上都如此……
周劍橋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了那支‘罪魁禍手’,淡然道︰「你的手還是戴紅玉鐲子好看,這個銀鐲子不適合。」
「夫君說的是,我也覺得這個銀鐲子太土了,至少也得戴個金鐲子才好看,再怎麼說,我也是堂堂從五品夫人,怎麼能戴這種下人戴的東西呢?」花妍嘟著小嘴道。
「把它給我吧,回頭我給你打兩個金鐲子。」周劍橋表情淡淡的,不著痕跡地將銀鐲子取下。
「真的嗎?夫君,你真是太好了,你真好,劍橋哥哥。」花妍一高興,上前欲親他,周劍橋一扭頭,花妍撲了個空,卻還是很高興,看著手上的紅玉鐲子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