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接受到伊魯卡老師的委托,天人已經和這群忍者學校的小鬼大眼瞪小眼快兩個鐘頭了,天人無奈的看著教室中央的掛鐘停在午間兩點的方向,心底無聊極了。
望著台下趴在桌面上的小鬼時不時抬起頭偷偷打量自己的目光,天人心底恍惚有了一個惡棍體罰可憐小學生的劇本,嘛,這樣下去可不行啊,作為曾經也是學生的一員,天人心底里很清楚這樣的安靜可不會保持多久,堵不如疏嗎?
想到這里,天人雙目里的眸子微微閃爍,看著台下的小鬼們,嘴角一動說道︰「哎,還是敗給你們了,如果是聊天的話,我也不是那麼不會通融的人哦。」
「哎?」听到這里,台下的小鬼們這次卻頗為配合齊齊的發出一聲的驚呼聲,那一個個稚女敕的臉上充滿的不可思議。
「嘛,嘛,我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嘛?」看著台下抱著狐疑神色的小鬼們,天人微微扶了扶額頭,似乎被小鬼的率真給打敗了,語氣里微微傷感的反問道。
「真的允許嗎?」一個帶著眼鏡的小哥看著台上的天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bingo,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品。」天人笑嘻嘻的點頭確認,語氣里玩味的趣味不言而喻。
「不過哦,也只能是聊天,喧鬧和聊天可是不同哦。」不過隨後,天人便擺了擺手繼續補充道。
「了解。」台下的小鬼們齊齊歡呼著,只有後排的寧次不屑的冷哼一聲,宣示著他的存在感。
「那麼,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前輩?」一個梳著女圭女圭頭的小女生,突然鼓起勇氣發問道。
「當然可以。」隨著天人點頭確認了,梳著可愛女圭女圭頭的小女生驚喜的露出燦爛的笑容,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顯得很是可愛。
「我們作為忍者學校學生,對于前輩執行任務的過程很好奇,因為明年我們就會從學校畢業了,前輩能給我們講述一下任務中的實例嗎?」穩住有些慌亂的心情,小女生緩緩將心底里總結出的話語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哦,這個嗎?」听到這里,天人微微皺眉,臉上的神色有些為難,注意到了天人有些為難神色的小女生,神色有了變化開始變得緊張起來,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我的請求,讓……讓前輩你感到困惑的話,您可以選擇不回答的。」
「你的名字,小鬼?」天人忽然開口問出這個牛馬不相及的問題。
「阪原鹿馬。」小女生平復著自己快要哽咽的聲音,勉強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阪原鹿馬麼,關于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因為我的情況很特殊,至今還沒有所屬的小隊。」天人看著已經將淚水含在眼中的阪井原鹿馬,微微搖頭,很輕松就看出了阪原鹿馬有些怕人的性格。
「這麼容易就流眼淚,作為忍者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啊。」看著含著淚水的阪原鹿馬,天人心里搖搖頭說道。
「前輩,我並沒有流眼淚。」勉強支撐住雙眼快要滑落的淚水,阪原鹿馬倔強的說道,雖然長時間保持雙眼不眨的沖動,讓她的雙眼酸麻不已。
「嘛,這不重要,作為一個忍者,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擦掉你的眼淚吧。」听著阪原鹿馬勉強的話語,天人微微一笑,雙目緊緊望著台下強忍著雙目酸麻的倔強小鬼,一語雙關的說道。
「嗚。」已經被天人看破虛實的阪原鹿馬再也忍不住酸麻的雙眼,微微一眨眼,晶瑩的液體緩緩灑落,嘴里已經強忍著不在發出那意義不明的聲音。
「雖然我無法為你們提供關于任務中實例,但是作為一個學長,我還是可以提供關于忍者世界的常識問題。」天人說道這里,雙目微微掃視周圍,看著小鬼都被吸引過來的目光,微微一笑,對著依舊站在那里的阪原鹿馬點了點頭。
望著天人露出善意的微笑,阪原鹿馬卻刷的一聲,臉色變得通紅,腦袋上噗噗的冒著意義不明的蒸汽,將自己腦袋邁進了雙臂中當起了鴕鳥。
「額。」看著莫名其妙就將腦袋藏在懷中的阪原鹿馬,天人的微笑微微停滯,模不著任何頭腦,只能用女人是不能用常理來理解的理論來解釋著一切,雖然阪原鹿馬的年紀還算不上一個真正女人,但是善變中女孩更可怕不是嗎?
想到這兒,天人將理了理思緒,緩緩介紹起來忍者世界的常識,作為是溫室里成長起來的小鬼們,正是對外界好奇的年紀,就連一臉臭屁的寧次也不禁微微放下偽裝,閉目養神的他耳朵聳動著,想繼續听著下文。
「作為忍者世界的常態來說,忍者基本分為兩類人,一部分在誕生的同時就擁有普通人所不及的天賦和能力,比他們的存在被人們稱為血繼限界,比如寧次的白眼。」說道這里,天人故意頓了頓,周圍的小鬼眼神望向寧次方向里充滿各種羨慕嫉妒恨。
「另一類就是忍界的大多數人,在出生時候就沒有特別的能力,通過修行來提高自己的實力,比如現在的火影大人,據我所知,三代火影可是不存在任何血繼限界的的能力,但是通過修行,三代火影大人可是被別的村子忍者稱為「忍者博士」的稱號呢。」將話題引導火影身上,這群小鬼果然安靜了下來,小小的雙眼閃爍著炙熱的目光,果然啊,作為這個年齡段的小鬼,對火影的興趣大于一切,不過不是所有人都是鳴人那種搞不清楚狀況的家伙,雖然嘴上不說,作為最自我年齡段的他們可是都有這樣一個共同夢想。
「不過遇到擁有血繼限界能力的忍者,你們可不要大意哦,作為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們可是會擁有詭異莫測的能力,比如我們村子的寫輪眼可是集合拷貝眼和觀察眼一體的能力,霧隱村則是控冰的水無月一族,已經自由抽取骨骼來戰斗的竹取一族,不過水無月一族似乎已經滅族,竹取一族似乎也已經破敗了,反正啊,小鬼們,和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戰斗,在不清楚他們能力的時候,可不能有絲毫大意,不然躺下地下就只有你們了。」看著炙熱起來的小鬼們,天人微微皺了皺眉,下意識的澆水給小鬼提醒到。
「那麼,天人前輩,請問忍者中有緊靠體術就能成為一個偉大忍者的人嘛?」一個穿著被洗的皺巴巴和服的小鬼站了起來,緊張的發問。
聞言,天人視線微微轉動,落在提問小鬼的地方,嘴角聳起,忽然露出一絲玩味的意思,自從來到寧次班級里的天人,一進教室便開始打量起來了寧次以及天人小李的身影,其他兩人很是輕松就被認出了,至于小李,好吧,你的存在力敢再低點嗎?
若不是他主動站出來,恐怕天人好久後才會發覺吧,心里吐槽小李的存在感,天人也悄悄的打量著小李,心底里散發著那濃濃惡趣味,估算著小李和阿凱父子的可能性。
那熟悉的西瓜頭發型,那阿凱如出一轍的濃眉,從這些特征輕松認出小鬼的身份,天人的視線落在小李有些破舊的和服,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小李的神情微微變得局促。
原來如此,當初自己就好奇,為何成為忍者後,小李為何一直穿著阿凱那套讓人討厭緊身衣,恐怕除了氣味相投外,恐怕就是生活拮據的關系,不過想來也是,除了是作為四代遺孤的鳴人外,就連自己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也很不輕松啊。
「八嘎,怎麼可能就只靠體術就能成為偉大忍者的家伙呢?」
「八嘎,八嘎,小李你還是早點死心算了。
甚至連一旁閉目養神的寧次也露出一絲諷刺說道︰「你還是放棄成為忍者吧,小李。」
「根本不會任何忍術,是根本不會在戰場上活下來的。」寧次冰冷的聲音依舊,將小李炙熱的眼神微微澆滅了不少,望著場中依舊沉默的天人,眼神所有的希望都給了天人。
「前輩,我雖然不會任何忍術,但是我相信僅憑體術也可以成為一個偉大的忍者的。」小李說道這里,雙眼期盼的看看天人,靜靜等著天人回答。
「呀呀呀,僅憑體術就能成為一個偉大忍者的,我正好認識一位,前不久他曾執導過我的修行,雖然不想承認,現在的我如果和他交手的話,恐怕連十秒鐘都支撐不了。」說道這里,天人不禁擺擺手,語氣有些無奈。
「他就是木葉的珍獸—邁特凱,你們可不要小瞧他哦,他可是能和拷貝忍者卡卡西齊名的人物哦。「為了加深說明的力度,天人大言不慚將阿凱自稱的傳言說了出來,雖然除了阿凱沒有人會承認這一個稱號。
听到這里,教室里的小鬼鴉雀無聲,原本還對天人所說懷疑的天人,直到天人搬出拷貝忍者卡卡西的大名,這才半信半疑,就連寧次听到這這兒,也是一副狐疑的表情,拼命打量著天人神色,似乎想從上面看出任何端倪來……
「這是真的嗎,天人前輩?」原本只是當做用來鼓勵自己的話語,直到听到天人終于確定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小李刷刷的流出的興奮的眼淚,激動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看著激動萬分的小李,天人看著忍不住眼淚的小李,心里有些無奈,雖然天人也明白不被眾人理解,甚至嫌棄的小李有這樣的表現很正常,如果是其他人遇到這種情況不一蹶不振就不錯,起碼他還繼續堅持修行一直沒有放棄這個夢想。
沒有繼續說明的天人,心底里將最重要的話流了下來,作為一名忍者,縱然天賦不行,如果能堅持下去,雖然短時間內不會有所成就,但是總有一天會一鳴驚人,從痛苦中披荊斬棘崛起的少年,最終的成就可是會徹底超越從開始便一帆風順的小鬼啊。
可惜這些話,除了小李,教室里的其他人恐怕沒有人會相信,畢竟曾經的自己也是如此啊,固執的相信這些只是安慰人的話語,卻從朝著伸出想過。
輕松將話題轉向了別處,天人又朝著小鬼們說出各國的風土人情和過去記憶那些有名忍者的事情,瞬間便吸引了小鬼的注意,時間在天人刻意的消磨下,瞬間過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