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在天人走進了寺廟的瞬間,幾個小沙彌打扮的流浪一族的忍者,叫破了天人的蹤跡,寬松的僧袍里瞬間多出幾把苦無在手心,用著惡狠狠的目光徑直瞪著天人。
「嘛,嘛,別那麼在意,我動作很快的!」天人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嘴里說著對面根本听不懂的話語,幾個踏步間便不知不覺的接近了對方,瞬間便提速起來,幾個小沙彌還未反應過來,便躺在了地上。
「嘛,我說過的,很快的,根本感受不到痛苦。」在大名府封閉的度過了一段日子,憋了好久的天人隱約有了成為話癆的象征,輕松的拍了拍手,淡淡的說道這里。
腳步緩移,十幾個呼吸的間隔,寺廟里到處都是小沙彌東倒西歪的尸體,天人站在寺廟中央的大殿上,腳下躺著一群潛伏起來想要偷襲自己的忍者的尸體,這幾個家伙意外的讓天人前進的腳步微微停滯下來,可惜起到的作用也不過將他們滅亡的時間朝後延遲了一點時間而已,對于對方的準備,天人絲毫不在意,螞蟻再多,也只是螻蟻,可有螞蟻咬死獅子的例子嗎?
「啪啪」的掌聲在大殿後傳來,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青年男子走了出來,懷里靜靜抱著一把武士刀,雙手合在一起鼓掌著,從骨子里就能看出輕佻的本色來。
「唔,你這個家伙的實力不錯喲,怪不得能夠闖進大殿來,不過遇到我北極星大人,算是你倒霉了,如果你早點磕頭投降的話,我會賜予你一個毫無痛苦的死法。」對方喋喋不休的嗦個不停,天人不耐掏了掏耳朵,至于對方嘴里所說任何話語,根本沒有放在心里。
雙腿微動,在原地留下一個殘影,根本就不理會那個自大家伙的嗦,兩人的身影交叉間,自稱為北極星大人的家伙直接被天人一記崩拳擊打在月復部,瞬間便失去了神智。
「嗦這麼多,還是擺月兌不了秒殺的命運。」對于龍套們所說話語,天人心里沒有任何興趣,看著對方昏倒前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天人似乎想起這個家伙有關的記憶,貌似就是原著中被卡卡西瞬間的家伙,看到這個家伙自戀是有歷史的,想到這兒,天人無趣撇撇嘴。
從地面拿起對面的武士刀,隨手拿在手里擺弄著,輕松的漫步在寺廟里解決那些殘余的家伙,每一次天人閃過殘影路過,便在原地留下大片尸體,解決這些綜合實力連下忍都比不過的家伙過程,天人甚至連像樣的反抗都遇不到,見面的瞬間對方就被秒殺了,這樣無趣的拍蒼蠅一般的過程,讓天人無聊的都要打瞌睡了。
這樣枯燥的拍蒼蠅的過程持續沒有多久,整座原本還寬闊的寺廟里,早已躺滿流浪一族忍者的尸體,天人毫無自覺的套著鼻孔,眼角瞥過已經徹底變得空蕩蕩的的寺廟,心里卻泛起了嘀咕,自己的記憶似乎流浪一族的家伙還有一個實力不錯的家伙,想到這兒,天人瞥了瞥周圍躺滿的龍套尸體,似乎這些尸體當中並沒有符合自己條件的家伙。
無趣的模了模後腦勺,扛著武士刀,由于對手的廢柴,天人絲毫提不起干勁,整個懶洋洋的推開了寺廟大門,讓門外等候了好久的武士們終于松了一口氣,忍者的戰斗,即便全是半吊子的家伙,也不是這些貧瘠國家的武士能夠對付的。
不久前耳邊傳來一連串的慘叫讓門外武士們面面相覷,心里不知懸了多久,看到幫助己方得忍者大人平安出現,讓他們終于放下心來,原本只是作為處理漏網之魚的他們,在門外等了這麼久,連一只蒼蠅都沒有遇見,一個好奇的武士朝著門後的景象探了探,瞬間便變了臉色,望向天人的眼神滿是敬畏。
武士最敬畏強者,原本還對天人抱有一絲懷疑的他們,瞬間在底下望向天人的目光瞬間變得敬畏起來,一時之間沒有任何人敢和天人對視,察覺了武士們態度的變化,天人也不多說什麼,扛著武士刀瞥了瞥四周,隨後問道︰「流浪一族人全在里面嗎?」
一個身材高大的武士頭領听到這里,回答道︰「已經是全部了。」不過隨後又似乎想起什麼似的,補充說道︰「不過對方昨天有一個樵夫打扮的家伙從寺廟走了出來,不知道回來了沒有?」
「恩?」聞言,天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瞬間開啟了白眼在四周仔細的打量著,直至觀察了好久,天人也沒有發現有任何人潛伏在四周的蹤跡,這才關閉了白眼。
這時不遠處,一個渾身滿是傷痕的武士狼狽的出現在了天人視野里,手中的武士刀也斷成兩截,拿在手里顯得那麼滑稽,看到這里,天人雙眼微微一動,身旁武士頭領卻認識對方的身份,臉上閃過一絲驚慌,搶先走了過來,扶住那個步履蹣跚的武士,匆忙問道︰「西瓜丸,你怎麼在這兒,白鷺大人呢?」
「我愧對白鷺大人的信任,有一個頭戴斗笠的神秘家伙劫持了大名和鷺公主,我們盡力抵擋卻不是一回之敵。」說道這兒,西瓜丸滿臉的羞愧的表情,雙手抓在斷成兩截的武士刀上流出紅色的鮮血,卻忍不住肯松手。
果然啊,天人听到了對方的稟告,心里無奈嘆著氣,對于這個這些小國關于大名的保護,應該說真是慘不忍睹啊,看著對方自責的表情,天人面無表情︰「別那麼緊張,大名和公主應該都活著,不然對方肯定會當場刺殺掉大名的,這樣做肯定有所需求!」
听到天人的話語,對方瞬間跪倒在天人腳下,腦袋磕的踫踫的響,大聲說道︰「還請忍者大人施展援手,我西瓜丸拜托您了。」
冷眼看著對方的舉動,天人也不阻止,緩緩擦拭著手中的武士刀,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對于對方搞這些小玩意拖延自己的時間,心里開始有了不耐,冷冷的說道︰「不必這樣做,即便你們不懇求我,我也會將我得承諾做到底的。」
雖然自己算不上一個好人,但是起碼知恩圖報還是有得,力所能及的事情,天人怎麼會去拒絕呢,即便是現在身為一個忍者,天人心里依然保持這樣的準則。
在大名府靜靜等著對方的索求,天人毫無耐煩擦拭著手中的武士刀,那個實力意外的差勁的家伙,手中的家伙卻是不差,天人在手里耍了幾個花樣,手感也意外的順手,看來也是一個價格不菲的武器,在不久前天人已經用它斬斷數把別的武士刀,看來這次的行蹤也算不虛此行啊!
正在天人玩弄著手中利刃的時候,門外快速走進一個武士悄悄在天人耳邊說著什麼,瞬間天人神色變了變,嘴角聳起露出一絲冷笑,心道終于來了嗎?
「要我自己一個人去嗎?」天人自語著,說道這兒,心里卻忍不住冷笑起來,對自己實力意外的自信麼?
「嘛,嘛,這樣也算隨了我的心意不是麼?」似乎想起了什麼,天人嘴角聳起,似笑非笑的盯著手中的武士刀看個不停。
來到了對方所選的荒丘上,天人老遠便看到被綁在木樁的兩個人影,雙眼瞥過身後大片彌漫的沙塵,禁不住搖搖頭,嘴角聳起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
拖延了這麼久,也只是找了一個能發揮自己忍術的場地嗎?看著對方煞費苦心的成果,天人心底微微有了絲毫興趣,在自己面前對方根本沒有任何的秘密,即便特意挑選的戰場也不行喲。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小聰明都會被徹底碾壓過去,想到這兒,天人自信握緊了雙拳,眯著眼緩緩打量著環境,一邊朝著前方走去,前方被碎布片塞進嘴里的大名看到了天人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卻不止的支支吾吾的說著什麼,似乎想要提醒天人什麼一樣。
「嘛,別那麼緊張。」裝作不經意間路過路旁的岩石,天人嘴角微動,心里諷刺的笑著,右手瞬間就彈開了。
「 」的一聲巨響,天人的右手夾著查克拉形成氣流,迅速擊穿了岩石的表面,右手伸了進去牢牢拽著什麼東西,不一會兒,一個模糊的人影便出現在天人面前。
「抓到你了,小老鼠!」天人望著近在咫尺的家伙的臉龐,微微一笑,伏對方面前笑眯眯的說道,話語間,右手微微發力,讓對方絲毫動彈不得。
然而,被天人抓在手里,帶著斗笠一副樵夫打扮的大叔卻一點也不驚慌,反而好奇的打量著天人神色,對于能這麼輕松看破自己潛伏的蹤跡心里很是好奇。
「嘿嘿,誰是老鼠還是未知。」夾著一陣意義不明的冷笑,對方不知何時已經發動忍術,周身變得僵硬異常,讓天人抓在對方的胸口處的右手也無奈的滑落下來。
「包羅萬象,岩石戰車。」話音剛落,整個人已經徹底岩石化的身體吸收著周圍岩石碎屑,瞬間變大許多朝著天人快速滾動著碾壓而去。
「轟隆隆」的巨響傳來,堅硬的岩石地面被對方沿路碾碎了一路,緊緊咬在天人身後追個不停,面對提升速度,還是威力都比秋道丁次一族的肉彈戰車強了不止一籌,這讓原以為只是單純的山寨而已的天人心里大大吃了一驚,若不是初始的速度沒有秋道一族忍術快,恐怕天人早就中招了。
「現在誰是小老鼠啊,哈哈,小鬼!」
看著天人在自己忍術面狼狽逃竄的身影,對方自傲的嘲諷著,听到心里,天人微微一笑,雙眼眯起,躲閃中瞥過身後彌漫的塵土,心里已經有了打算,在這樣下去,渾身全是岩石的對方速度肯定會越來越快,那時就麻煩了,已經初步了解對方的忍術威力,已經沒有必要繼續拖延時間了。
想到這兒,天人腳步微微發力,‘ ’的一聲跳了起來落在半空中,強行靠著過人的身體素質勉強滯空,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右掌早已凝聚出大量的查克拉,早已打開的白眼瞬間找到了對方此間最脆弱的一處弱點,嘴角聳起冷笑著。
「八卦空掌!」
一股強大的氣流夾著查克拉瞬間在天人白眼捕捉的弱處沖去,「 」的一聲巨響,覆蓋在周圍岩石瞬間被掀開了一個大洞,露出一個明顯空洞,天人已經能清晰的看到對方的驚慌的表情,冷冷一笑,拔出腰間的武士刀,徑直朝著下方刺了進去。
「死吧!」天人冷笑著,看著武士刀穿透了對方格擋胳膊遇到堅硬的物體停了下來,頭戴斗笠的大叔一臉的不可思議望著上方冷笑的天人,右手一動,忽然整個人便化作大片岩石碎屑。
「恩?」對于對方意外的逃月兌,天人眼中微微閃過一絲驚訝,自己的白眼分明可是不會欺騙自己,明明對方是個本尊啊,腦海中對這一幕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沙漠送葬!」冰冷的聲音傳出,大片灰色岩石碎屑迅速出現在天人面前,猶如一**大海的波濤一般,沖擊著天人,天人心底仍然思考著剛才的一幕,腳下快速移動著,躲閃著岩海的襲擊。
連續跳躍閃避,不知不覺,天人便被逼到中央,周圍大片的岩石碎屑化成的海洋將天人包圍起來,頭戴斗笠的大叔冷笑,心里說道死吧。
避無可避的天人,瞬間便被岩海吞沒了,感受到岩石海里那驚人的壓力,天人微微皺眉,身體全力爆發,便從岩海中沖了出來,可惜沒過多久便又被大批岩海給糾纏住了雙腿,天人眼中殺氣騰騰的望著對方,瞬間便被大批岩海給包裹起來。
「很有趣的眼神,但是還是徒勞的。」斗笠大叔望著天人那充滿殺意,已經感覺勝券在握的他微微一笑,右手忽然握緊,瞬間語氣變得冰冷起來說道︰「死吧,沙漠柩!」
「 」的一聲,碎屑化岩海瞬間集中在了一起,巨大的壓力覆蓋下傳出了天人骨骼不堪重負的擠壓聲,隨即便回歸平靜,斗笠大叔看著天人被岩海擠壓的地方,冷笑一聲,正待離去時,忽然听到耳邊傳來‘ 嚓’的碎裂聲,連忙回過頭看去的他,瞬間被那一幕給驚的目瞪口呆,不知何時天人已經掙月兌出岩海的擠壓,毫發無損的站在那里,只是有些狼狽而已。
「我說,你這個混蛋,那樣壓力的擠壓,可是很痛的。」話音剛落,天人眼中閃著徹骨的殺意,略顯清秀的容貌上浮出一絲猙獰,瞬間便出現在對方身旁……
「給我好好嘗嘗我的痛楚!」
雖然比不上我愛羅的沙漠大葬的壓力,但那種每根骨頭都被碾壓的感覺,讓天人心底恨急了對方,再也沒有戲耍的心理,雙眼閃爍著殘忍的目光,鋼拳的毫不留情的打擊著對方周身一百二十八個穴道。
「怎麼可能?」
斗笠大叔雙手顫抖的指著天人,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在天人鋼拳的打擊,他周身所有穴道都已經被擊潰了,根本調集不了任何的查克拉,氣息紊亂的問道。
「那種程度的碾壓而已,如果就那樣的掛掉得話,那麼就對我苦修的體術來說就太失禮了。」
天人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諷刺,對于對方引以為傲的忍術,在自己看來卻是對自己修煉成果的諷刺。
「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去死吧!」
說話間,天人一記勾拳便將對方徹底打飛了,狼狽的摔在地面上,早已被天人擊穿了周身所有穴道的斗笠大叔,終于支撐不住躺在地上昏死過去。
「恩,這是?」
天人則根本不看躺在地上的尸體,目光落在一旁從對方懷中滑落的卷軸旁,用手中的武士刀將它挑開後,看到里面的內容,天人的雙眼也不由得閃過一絲精光,原本還是漫不經心的語氣也慢慢變得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