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人大膽的動作搞得一驚一乍的,賭場的守衛們滿臉怒容,一個滿臉絡腮胡家伙率先站了出來,指著天人大聲叫罵道。
「那里來的小子,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
「哼,不知所謂!」
听到對方的叫罵聲,天人面色一變,嘴角聳起一條弧線,不滿的冷哼一聲,隨後便眼神冰冷的望著對方,右手輕輕一推,大片的氣流從掌心傳出,‘砰’的一聲就將對方擊出好遠,隨後身後便傳出 里啪啦的雜物被壓垮的聲音。
「可惡,一起上。」
似乎看出了天人不怎麼好惹,一個看下巴留著一簇小胡子的家伙對著身邊的根本吩咐著,隨後大批人影便擁了上去。
「質量的差別,可不是數量能彌補的。」
看著依然搞不清楚狀況的平民們,天人手底下下意識減輕力量的幅度,然而隨著身影的閃動,在發出**痛苦的悶哼生,周圍依舊倒下大片痛苦哀嚎的平民們,天人看到這里,也禁不住緩緩搖頭。
「螞蟻如何反抗的了大象,何必呢?」望著地下躺著哀嚎的平民們,天人眼里閃過一絲不解,憐憫的說道。
「可惡,鐵尾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那個絡腮男看樣子身體不錯的樣子,竟然遭受天人的攻擊,還能躺在勉強沖著天人詛咒道。
「說這種的話時候,可要考慮清楚自己的實力啊,嘍們!」
望著地面依舊猶如喪家之犬犬吠的家伙,天人臉上出一絲冷笑,右腿的腳跟微微發力,轟隆一聲巨響周圍的地面猶如遭受了地震一般裂開蛛網般密密麻麻的縫隙。
「還不出來麼?」
看著自己制造如此巨大的動靜,對方依舊沒有現身的跡象,天人的語氣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噌噌」的怪異閃光聲從屋頂傳來,天人下意識的眯了眯眼,忽然感知到了什麼,神色一變,即便跳向一旁。
瞬間腳下的地板便被那一束怪異的光線穿透過去,在原地留下一個碗口大小的切面整齊的深坑。
「嘖嘖,太可惜了。」
一個發型怪異的家伙飄在半空中,頭頂頂著一個巨大猶如凹凸鏡的冰塊,望著警惕性很高的天人,語氣里充滿惋惜的味道。
「你就是那個所謂的鐵尾三兄弟麼?」
天人站在地上,看著依舊故作玄虛的家伙,語氣里微微有些古怪詢問道。
「不錯,我就是這個國家的救世主。鐵尾勘一!」
頭頂頂著那個巨大冰塊牢牢籠罩住下方的天人,那個發型古怪的家伙望著天人,語氣充滿了自豪,昂首挺胸的樣子,仿佛一只驕傲的鴕鳥。
「自信到你這種程度,算不算一種病呢?」
望著對方,天人雙手插在一起,眯著眼望著對方,嘴里的話語毫不留情的調侃著對方嘴里那個所謂救世主。
「你知道什麼,木葉的忍者?」或許因為這個諷刺說道對方的心坎,對方的臉色微微有些猙獰的望著天人,不過天人卻絲毫不注意,眼角緩緩瞥過身後一處,左手一動,一個人形的輪廓便拽了出來。
「發覺實力差距太大,便試圖言語拖住我,試圖偷襲我,話說這還真是一個爛到極點的方法啊。」說道這兒,天人手中發力,便將那個試圖偷襲的家伙輕松的解決了。
解決了那個試圖偷襲自己的家伙,就猶如解決一只蒼蠅般的輕松的樣子,讓上方的家伙目瞪口呆,喃喃自語道︰「這,這怎麼可能?」
「凡事都有例外,不過你這個裝神弄鬼的家伙真是讓人惡心!」
天人說道這兒,毫不在意的低下頭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根本不怕對方的偷襲,嘴里依然毫不留情的嘲諷著。
「那麼,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那個想利用土遁偷襲的我家伙恐怕就是你們的二頭目的吧,也就是解決了你這個國家也就安全了!」仿佛猶如拍死蒼蠅一般的語氣,很快便刺激漂浮在上方的家伙。
「可惡,我會讓你後悔的,木葉的忍者!」懸浮在上方的家伙,很快便快速控制著上方猶如凹凸鏡的冰塊沖著天人的地點射出一道道光線。
伴隨在 里啪啦的物品毀壞聲中,那種威力很大,但是準備時間巨大的術,天人很容易便躲過了,不過再次躲過對方致命光線後,天人眯著眼望著上空有些刺眼的巨型凹凸鏡,心里也大概理解對方的忍術的原理。
也算不得高深的忍術,不過如果有隊友配合的話,在加上充足的查克拉的話,勉強算得上一個戰場收割機,畢竟光那種穿透性,某種程度上已經超越卡卡西前輩的雷切。
心里簡單評斷著對方忍術的原理後,天人便靜靜站在原地,望著天空巨大沒有任何遮擋的冰形凹凸鏡,眼中閃過一絲冷笑,隨後便淡淡的說道。
「你的術,我已經看穿了。」
「別開玩笑了,小鬼,我的術怎麼有弱點呢!」
對方听到這里,猶如歇斯底里般的吶喊著,眼中閃過一絲猙獰,體內的查克拉猶如不要命一般快速輸送出來,巨大的冰形凹凸鏡閃爍著刺眼的光芒,凹凸鏡內部的亮度猶如增幅兩倍一般,猶如一個小型的太陽出現在半空中,耀眼的光芒刺目極了。
「我說的,沒用的!」天人看著對方的舉動,也不阻止,反而靜靜站在地面,淡淡的說道。
一股巨大的光束從天而降,一瞬間就籠罩天人下方的區域,天人感受了面部那刺痛的灼燒感,嘴角聳起一笑莫名的笑意,連躲閃的動作都沒有做出,瞬間便在光束化為灰燼。
伴隨在轟隆隆的巨響下,懸浮在半空中的鐵尾勘一臉上閃爍著瘋狂的神色,愉悅的笑容在臉上浮起,望著地下的浮現出巨大的深坑,終于歇斯底里的哈哈大笑起來。
「木葉的忍者啊又怎樣,在我的忍術下也得化作灰燼!」說道這里,對方也禁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望著地面似乎想尋找出天人尸體的殘骸。
「嘛,讓你失望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忽然在自己身後傳出,鐵尾勘一瞬間便感覺身體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束縛住了,僵硬扭過腦袋望去,天人完好無缺的出現在自己身後,身下的賭場的牆壁上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看樣子是從那兒借力跳了上來。
「這怎麼可能?」
鐵尾勘一依然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著,看著對方依舊不肯接受現實的樣子,天人微微一笑,將對方從半空中帶了下來,望著地面上留下的巨大的深坑,心里也微微對這個忍術的傷害有些吃驚。
「你的忍術根本鎖定不了我,又如何想殺掉我,這種破綻百出的忍術,如果不是我想要看看它的威力,你能否施展的出都是問題哦。」天人伏在對方耳邊的話語,殘忍摧毀了對方最後的信心。
「原來如此,這就是和五大國忍者的差別嗎?」鐵尾勘一說到這里,臉上全是慘淡的神色,自己費盡心思創出得忍術,居然在對方眼里如此不值得一提,這個打擊下,瞬間就失去放抗的心思。
「早這麼配合多好。」
看著原本富麗堂皇的賭場斷壁殘垣的樣子,天人禁不住搖搖頭,這樣的結果可讓天人有些尷尬,一時興起卻沒有注意任務的問題造成這個局面,也讓天人有些心虛不已,心里也對這個鐵尾三兄弟的不識趣有些暗暗懊惱起來……
右手粗魯抓著對方的腦袋,一陣武力的威脅下,對方很快便說出忍術的術式,天人這才滿意點點頭,丟下早已在自己怪力崩潰的鐵尾勘一,緩緩走出賭場的大門。
此時波旬國內,一個偏僻的村莊里,村莊早已躺滿了尸體只有兩個身穿紅色浮雲長袍的家伙站在原地,望著遠方閃過一陣陣刺眼的光束,兩人下意識的眯了眯眼,隨後伴隨著一道巨大光束從眼前一閃而逝後,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家伙依舊目不轉楮的盯著那兒。
「看來又有一個有趣的家伙在周圍啊。」冷酷的語氣伴隨著沙啞聲音響起,看來似乎在心里對那個造成這麼大動靜的家伙有了不小的興趣。
話音落下,便緩緩朝著那里走去,身後不遠處,另一個身穿紅色浮雲長袍家伙不滿的嘀咕道︰「角都,你又去哪兒?」
「去一個有錢的地方。」
走在前方,角都扛著一具尸體,瞥了瞥身後依舊嘀咕不斷的同伴,碧綠色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模稜兩可的回答道。
「可惡,又要浪費時間在這上面。」
說道這兒,那個手持巨大鐮刀的白發男便喋喋不休的跟了上去,然而此刻,天人卻站在賭場的原址上,看著一旁緊緊盯著原地發呆的波旬國的家臣,臉色微微有些尷尬,對于不遠處的將要抵達的風暴似乎懵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