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瑟瑟確定沒外人在場了,一掀棉被,氣憤地大吼︰「松兒!你給我死過來!」
松兒急忙趕到睡床前,望了一眼瑟瑟暴露在外的肩膀,一夜過去,上面紅艷的吻痕並未消退,依然顯眼。
她低下頭道︰「夫人。」
「昨天晚上……。」瑟瑟深深地呼吸,將呼之欲出的怒火吞下肚子,瞪著松兒,咬著牙道︰「沈大人,留宿了?」
太過分了!趁她不省人事,對她進行慘無人道的蹂|躪。天氣一天比一天熱,誰知道明天會不會突發性高溫,到時候,她是穿高領保守的衣服遮羞熱死,還是穿低領涼爽的紗衣丟光面子羞死?
「大人在宮門關閉前離開了,沒有留宿。」松兒據實以告。
瑟瑟搖了搖頭,不該這麼問,她應該這麼問︰「昨天,沈大人對我做什麼了?」
「大人把夫人倒的茶水,倒進了夫人的嘴里,夫人喝下茶水後,就對大人……」想起昨天香艷的一幕,松兒羞得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等等!等等!」瑟瑟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一想昨天的事,頭就犯暈,還有些疼,就像宿醉之後,特別不舒服。
她又問︰「我喝下**後沒暈倒嗎?我對沈大人做什麼了嗎?」
零星的記憶片段出現在瑟瑟的腦海中,畫面很碎、很亂、很模糊。
松兒非常小聲地道︰「夫人強行月兌下大人的衣服……之後大人把奴婢趕了出去,後面的事,奴婢不是很清楚。」
「怎麼可能……」瑟瑟不敢置信地喃喃。
接下去的事,松兒不清楚,她卻越來越清楚。
記憶的碎片在腦海中拼湊了起來。
她像素了一年半載的餓狼,看著沈大人仿佛看見了鮮美肥女敕的小綿羊,先是扒光他的羊毛,接著一口一口生吞了他。豈知,沈大人是披著羊皮的狼,在她吞食他的時候,他也在不停地啃咬她。
他們倆一只公狼、一只母狼……呸!沈大人是色|狼,她是誤食**的……
**?
沈大人吃她,那是個性使然、天性如此,而她如此保守矜持莊重的一個人,怎麼會對他獸性大發?尤其他還是卑鄙下流無恥之極的沈大人!
問題肯定出在**上!
瑟瑟把絲綢棉被卷在身上,跳下床,道︰「快幫我找那瓶藥。」希望沈大人沒有順手牽羊的習慣。
松兒昨天為沈卿縭更衣的時候,已經確定地上沒有藥瓶。于是她在床的四角、縫隙當中仔細地模索,最後在枕頭下模到那只青花小瓷瓶,轉身遞給瑟瑟︰「夫人,在這。」
瑟瑟將小小的瓷瓶捏在手中,急切地連喊︰「水晶!水晶水晶!水晶水晶水晶!」
听見喊聲的水晶跌跌撞撞地沖進來,同樣大聲應道︰「小姐,水晶來了!」
自從松兒被大人派來伺候小姐後,小姐找她的次數明顯少了。
她知道,松兒以前在宮里當差,對宮里的大小事很熟悉,她人又穩重內斂,做事勤快利落,自己這個商人家的奴婢一時半會兒是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