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利益 第四章︰必 須 接 受 的 安 排

作者 ︰ 春天的風信子

小寶在那間沒有窗戶的屋子里哭著,見軍人走了也不再哭了,他走到門前用手拉那門可是門卻拉不開,他哪里知道這門是電動的啊,要靠外面的操作室里的開關才能打開,自己以為是自己的力氣不夠就又一次卯足了勁使勁地拉了一下,還是紋絲未動,小寶沮喪地放棄了,他無聊地在這屋子里這模模那看看這實在找不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來玩,就低頭看著腳下,看到幾只小螞蟻在哪里來來去去爬著,小孩子的天性就露出來了,他蹲到地上看那些螞蟻在做什麼,就在小寶興趣盎然的研究小螞蟻的時候,門外又一次響起了腳步聲,小寶太專注螞蟻了也沒听到,等那扇門打開的時候,他才听到,站了起來,只見又一個當兵的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個托盤,托盤里都是飯菜,小寶早就餓了,看到冒著熱氣的飯菜,嘴里的口水直往肚里咽,等他在仔細看那個當兵的時候高興了,原來進來的這個當兵的他認識,因為這個當兵的是在兵營外站過崗的人,還沖他笑過呢,那當兵的也是把托盤放下就喊小寶,「小朋友你還認識我嗎?臉上掛上了笑容,」小寶忙說認識啊,我給您敬過利啊,您也給我還禮來著「當兵的說」是啊,我早就認識你了,害怕你想不起來我呢,呵呵「小寶說」哪能呢,我記憶里可好了,你一進來我就認出你來了,呵呵「當兵的說」那就好,以後我們可就是朋友了哦,你願不願意認我這哥哥啊?「小寶說」當然願意了,哥哥好「這倆人就跟舊友重逢似的那麼親熱,當兵的說」弟弟早就餓了吧,趕緊過來吃飯「小寶說」可不是嗎,早就肚子咕咕叫了「說完就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就吃開了,小寶吃飯喜歡快,在一個今天確實是也餓了,狼吞虎咽的不一會就吃個半飽了,小寶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嘴里嚼著饅頭,抬起頭來用眼楮看著當兵的說」哥哥我怎麼到你們這里面來了,我明明記得我是在外面看那些卡車從地下開出來,然後就迷糊了,等我醒來就到這里了,你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不讓我回家啊?「當兵的把臉扭想屋子上方的一個角落看了過去,小寶也隨著他的眼光看了過去,這才發現那里有個圓圓的長筒形的東西,上面還有塊圓玻璃在哪里注視著他們,他不認識那是什麼東西,看到當兵的臉上有些為難的樣子,好像不能說什麼話似的,心里就知道了,估計那個東西是在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但還是弄不清楚那是個什麼東西,所以也不管當兵的怎麼為難了,繼續問道」哥哥快告訴我啊,為什麼啊?「當兵的見小寶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就嘆了口氣說」好吧,我只能告訴你,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估計你是回不去家了,我只能說這麼多了,你快吃飯吧「小寶還想在繼續問,但扭頭看著那個圓圓的看著自己的東西就欲言又止了,無奈的搖搖頭,接著吃飯了。小寶爸爸和哥哥騎著摩托車來到了當地派車所,見到警察就如實訴說了小寶丟失的經過,警察做完筆錄就對爸爸說,同志我們這是有規定的走失人口要超過二十四小時才能立案呢,這樣吧,你們先回去等明天白天你們在過來,如果孩子還沒有回去我們就派人手幫你們去查,好嗎?爸爸一听有些著急了,怎麼還有這規定啊,不能馬上派人去查嗎?警察說,這是規定啊,我也沒辦法啊,您也別太著急了,我們會盡力幫你找到孩子的,你們先回去吧好嗎?小寶爸爸見警察這麼說也是沒有辦法,只好跟大兒子回家了。回到家里一家人都在那等著呢,女乃女乃第一個就問怎麼樣了,爸爸很老實的就把警察的意思說了出來,女乃女乃生氣的說這是什麼規矩啊,還要超過二十四小時啊,我一小時也不想等,拐杖使勁的敲擊地面看出來女乃女乃是真的著急了!在家人的勸說下,女乃女乃爺爺都回到自己的家里去睡覺了,小寶爸爸媽媽可是怎麼也睡不著啊,一家人就這樣迷迷糊糊熬到天亮,爸爸囑咐大兒子去單位請假,自己就直接去了派出所,等到了派出所昨晚上接待自己的那個警察已經不在了,換了個生面孔,爸爸就跟那警察重復了一遍小寶失蹤的事情,那警察好像對這事沒什麼熱情,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東西一邊听小寶爸爸說,等小寶爸爸說完了,他也找到了昨晚的筆錄,看了看說好吧,你看這樣我們這里呢還是不夠二十四小時,我呢先給你記上,我們也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處理你這件事,等商量好了,估計也到時間了,我們就可以展開正式的程序了,你看可以嗎?小寶爸爸一听還要等啊,心里是一百個一千個不樂意,可看到他頭上的警徽和身上的制服,自己還是有點畏懼的,畢竟人家是警察啊,他咬咬牙說好吧!警察見他答應了就對他說,你去外面等吧,我這里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呢,說完就不耐煩的看著小寶爸爸,小寶爸爸無奈的站了起來走了出去,坐到了外面走廊的長椅上,低頭想著心思!等到快上午9點的時候,派出所里開始忙碌起來了,那些警察好像都去開會了,就剩一個人在那值班,估計半個多小時吧,那些警察就都帶好裝備一窩蜂一樣一下子都出去了,外面听到摩托車汽車發動的聲音,小寶爸爸心里想這都是要干什麼去啊?後來他想到昨天下班後單位開會的事情覺得跟這事情有關系,原來昨天開大會,單位領導囑咐他們要看好自己家里的學生,特別是大學生,不要參加最近在國家首都搞得那些游行聚會活動,一定要做好本職工作,不要去給國家添亂,學生不懂事受少數人的唆使參加什麼運動,特別是我們工人階級一定要堅定立場不動搖,國家的發展是良好的是穩定的,要為實現偉大的目標而奮斗,管好自己的子女,不給國家增加任何負擔。最近學生游行的事情工廠里早就傳開了,也鬧得沸沸揚揚的,小寶爸爸是老實人,他就知道自己在這工廠里上班後,自己家的生活水平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原來光靠種地幾乎是根本沒有什麼余錢來買電器衣服,現在好了自己加上大兒子的工資獎金除去家用開銷,還有結余存進銀行,等二女兒上了大學也不愁沒錢供養,他就不明白這些個游行的學生為什麼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搞什麼游行請願啊!他搖著頭想著自己無法理解的事情,不一會兒子小寶的事情又一次佔據了他的頭腦,他站起來走到哪就剩兩個人值班的屋子里,走到警察跟前對警察說,同志我還要等多久啊?抬起頭來看著小寶爸爸的警察又換了個人,那警察看著小寶爸爸問你什麼事?小寶爸爸苦笑了一下,說就是我孩子丟失的事情,警察說哦,等等我看看,說完就是翻看來訪紀錄,找到了小寶爸爸的筆錄,看了一下,然後說,我這就可以給你立案但是,我們的人都去執行任務了,所里沒人了啊,你也看到了,只能等他們都回來,才能去處理你的事情啊!小寶爸爸問那什麼時候他們能回來啊?警察說這我可說不好啊,也許很快,也許要到下午了,要看任務執行的怎麼樣!小寶爸爸是徹底沮喪了,看了一眼那個警察,警察也沒在理他,只好低著頭走了出去,來到了走廊的長椅上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癱坐在了那椅子上,就這樣小寶爸爸在哪里愣愣地待到了快中午的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穿制服肩膀上有星星的軍人,小寶爸爸因為自己在那想著心思,也沒有看到有人走進來,那軍人走過小寶爸爸身邊像值班室走去,走進值班室後對那警察說請問這里誰負責,那警察看見進來個軍人,就對他說同志,我們所長去執行任務了,您有什麼事情嗎?軍人說,哦,那現在是誰負責?警察說現在是我負責,有什麼事您可以跟我講。軍人听完就掏出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警察接過證件打開看了看然後,遞還給軍人後給軍人立正敬了個禮,軍人給回敬了個軍禮,然後說,我是來辦一個孩子的事情的,你們這有沒有叫趙小寶的家長來報案的事情?警察說,有啊,他父親就在外面呢。軍人說,是嗎,你把他帶過來,我要借用你的地方跟他說些話,警察立正說了句是,于是就快步走了出去,見到小寶爸爸還在那低頭想心事呢,就走了過去,踫了一下小寶爸爸,說同志同志,小寶爸爸這才抬起頭來看著警察,警察說你跟我來,你兒子有消息了,小寶爸爸一听兒子有消息了,立馬就蹦了起來,什麼消息,找到了嗎?警察說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跟我來就知道了,小寶爸爸激動的跟著警察進了值班室,抬頭看見一個軍人坐在哪里,就有些詫異,看看警察,看看那軍人,滿月復狐疑地不知道說什麼,軍人見小寶爸爸進來了也是站了起來,走過去伸出手對小寶爸爸說,您好同志,您是趙小寶父親吧?小寶爸爸愣愣的眼神看著軍人嘴里說是啊,您見到我兒子了?軍人見小寶爸爸那疑惑的樣子就拉著小寶爸爸的手說您請坐,我是見到您孩子了,他在我們那里呢,您別急,听我跟您說。小寶爸爸,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下的,眼楮一刻也沒有離開那軍人的臉,軍人見小寶爸爸坐了下來,就對他說,你兒子小寶因為放羊路過了我們在這里的秘密軍事設施,看到了高度的軍事秘密,為了保證我們國家的國土安全以及人民的安全,不泄露出去,所以經過我們軍隊高層領導決定,對于您兒子趙小寶,我們準備特批準他入伍,成為我們國家軍隊的一員,但是他還小我們要對他進行幾年的系統培訓,將來會成為我們軍隊的骨干力量,在培訓這幾年期間是不允許他回家探親的你們也不可以見到他,等培訓結束後他就可以回家與你們見面了,我這次來不是跟你商量,你同意不同意我們都會這樣做的,你回去跟家里人解釋清楚,但這個事情我希望你們能保守秘密,不要外傳,這是我們的要求,請你們以國家為重一定要做到「說完這些就看著小寶爸爸,小寶爸爸對著突如其來的一系列問題給說懵了,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听錯了還是這些事情是他這種人不能理解的事情,他轉頭看著那個警察,那警察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愣了半天他才去看那個軍人,軍人正在用一種很嚴肅的眼光看著自己,等待著他的回答,小寶爸爸使勁眨眨眼楮,又用手揉揉眼楮,感覺這一切都是真的時候,才開口對那軍人說,好吧,您說了只是來通知我,並不是跟我商量,我能說什麼呢!也只有接受這個現實了,不過我請您幫我好好照顧我兒子,他還小,也調皮不懂事,有什麼錯事您多擔待點,可以嗎?軍人見小寶爸爸這麼說就站了起來說,好的這個您放心,我們國家對于自己的兒女都是會同樣對待的,也絕不會耽誤了您孩子,我們會把他培養成一個合格的軍人,話我也說完了,我也該走了,您回去一定要做好家人的工作,遵守國家的秘密,好了,再見,說完就立正敬了個軍禮,轉頭就要往外走,小寶爸爸還在哪里發愣呢因為這一切來得是那麼的突然,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呢!軍人剛要走出值班室門口突然停下腳步,轉回身來對小寶爸爸說對了,還有件事要跟你說,我姓楊是這個事情的負責人,以後你每年都一次都到這里來領一次趙小寶的軍人補貼,就找這位警察同志領就可以了,說完就對那警察說,以後每年這個時候我們會把趙小寶的補貼送到你這里來,你負責發放給小寶的爸爸,這件事有你負責,那警察馬上就來了個立正敬禮,答道。是,一定完成任務。軍人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小寶爸爸馬上就跟了出去,在後面說,同志我以後怎麼跟你聯系啊?軍人頭也沒回說道,你不用找我,有事我會來找你的,再見說完就走出了派出所,小寶爸爸跟在後面也出了大門,那警察也是跟了出來,見門口停了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一個軍人正拉開車門,那個軍人彎腰坐了進去,等那軍人坐穩當後司機關上了車門,回到駕駛席,發動了汽車,汽車啟動了,警察立正敬禮目送轎車遠去。小寶爸爸見轎車走遠了,回過頭來問那警察,同志那個軍人多大官啊,您怎麼還給他敬禮呢,警察見他問就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說,人家是少將軍餃呢,我一個小兵,能不給人家敬禮嗎!說完笑著看小寶爸爸搖搖頭,小寶爸爸也不懂少將是多大官,見警察都那麼尊敬一定是官不小啊,警察見小寶爸爸還是弄不明白就也不再去解釋,對小寶爸爸說,你孩子已經找到,你的事情也不用立案了,你可以放心回家了吧,以後每年的今天你都過來拿你兒子的錢,就這樣吧?小寶爸爸忙說,好啊好啊,那以後要您費心了哦,說完掏出一根煙來就遞到了警察面前,警察接過煙來叼到嘴上,小寶爸爸忙用打火機給點著了煙,自己也點了一根,吸了一口後對警察說,以後就多麻煩您了,也請你多照顧照顧,謝謝哦,警察也是收起了那些輕蔑的眼神,臉現和藹的笑著說沒問題,以後有事就來找我,我姓王,小寶爸爸忙說一定少麻煩不了你的,有機會我請您喝酒哦,警察說好啊,等有機會我們喝兩盅,倆人客套了一會,小寶爸爸就回家了。

小寶爸爸回到家里見爺爺女乃女乃都過來了,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女乃女乃听說要好幾年見不到大孫子了,還是心疼的流出了眼淚,小寶媽媽倒是沒在掉眼淚了,因為自己是懂得道理的人,也明白也許這是件好事呢,備不住小寶將來會成為國家的棟梁呢,想到這里悲痛化作了喜悅,但也高興不起來,畢竟要好幾年見不到自己的小寶,也是個難過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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