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著這些事情,如果假定得國的頭是那個賽佛爾的後代,瑪馬維奇就是那個我國失蹤的生物學家,那麼他們同時來到這里就不是一個偶然了,一定是得到了什麼信息,才同時趕過來並且走到了一起,那麼米國人和丸國人必定也是得到了這一信息才會加入到這次行動中,那麼他們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不可能是簡單的就為了得到我要保護的秘密,可以肯定的是還有另外一個更重要的秘密,這個秘密是我們國家也不知道的秘密,看來這次的任務已經變得無法控制了,我必須找到跟我接頭的那個人,聯合起來阻止這些人竊取走屬于我們國家的東西!我想到這里有些激動,因為這次的任務已經超出了我所了解的一切,我對能不能完成,這次的任務沒有了把握!
現在唯一能相信的人就剩王霞了,可現在我也沒有機會跟她商量這些事情,因為教授和胖子都在這里呢!我心里有些焦急,這時候隱約听見有槍聲傳來,這槍聲是哪種短柄烏茲沖鋒槍的聲音,很連貫期間還夾雜著手槍的聲音,我知道一定是發生交火了,是誰在跟誰打呢?因為我的功力增長了一層,所以細小輕微的聲音我能听見了,而教授並沒有反映,倒是胖子有了反映,我看到他凝神立耳仔細辨別著方向,想不到這家伙也內功深厚啊!看來表面的粗獷不代表內里的深沉!我問胖子「你听見槍聲了嗎」?胖子說「听見了,我正在尋找是那邊傳來的呢」教授說「什麼槍聲,我怎麼沒听見呢」?我說「我也听見了,估計是我們倆耳朵尖吧」胖子忙說「是啊,您老了,耳朵不好使」說完沖我笑笑,我也就笑笑,其實心里都彼此明白,那不過是糊弄教授呢,王霞可是有點懵,用詢問的眼神看看我,我忙給她遞了個眼色,她也忙說「好像是有槍聲呢」我跟胖子極力尋找著那槍聲發出來的地方,但是槍聲停止了,估計是對射結束了,接著又陷入了無盡的死寂,教授說在這雅丹了聲音不會傳的很遠,因為空間太復雜了,根本就不會有共鳴,所以聲音傳播不了很遠,我們一直等到天亮,米國人也沒有回來。
這時候我們才起來忙活著做飯吃,一晚上的折騰,幾個人都疲乏的夠嗆,王霞去做飯了,我跟胖子準備出去看看能否找到米國人走路的印記,也好等一會吃完飯去尋找他們,白天比晚上視線好多了,雖然地上看不出腳印,但還是有發現,一塊踩碎的土粒子上有鞋的印記,通過這個我們知道他們是往南去的,知道他們往哪里走了,我和胖子就回來了,王霞做好了一鍋湯,是牛肉干做的湯,味道很香,也許是我們都餓了緣故,四個人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胖子還把鍋端了起來,用舌頭舌忝干淨了最後一粒肉渣,這才打著飽嗝說「真好吃,可惜沒有了,不然在來一鍋沒問題」我們見他這幅德行就全都笑了,他也在哪里傻樂,隨後說道「妹妹這次回去後嫁給我吧,有你這樣媳婦,我可天天有飽飯吃了,呵呵」王霞听完馬上就說「德行吧,找媳婦就為了給你做飯的啊」胖子忙說「不是不是那意思,我就是覺得吧,咱倆有緣呢,娶你這樣的媳婦俺家祖墳冒青煙了」說完就傻笑著看王霞,王霞被他這麼一說,弄的一個大紅臉,不知道給怎麼說他了,畢竟女孩子都喜歡別人夸自己,王霞也是女人當然也很享受這些恭維的話了。
吃完飯後,我們就開始準備出發去尋找那些米國人了,我們順著發現蹤跡的方向往南走去,一路上我們都做好了標記,我和胖子極力尋找著他們走過的線索,行進的速度很慢,走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有看見米國人,這時候傳來了一聲槍響,是單發的槍響,過一會又是一聲槍響,我判斷這不是交火,這是在發信號,希望有人能听見好能發現他們,于是我們就巡著這有節奏的槍聲一路找過去,又走了一個小時,覺得槍聲就在這里,于是就開始注意周圍了,王霞發現了開槍的地方,我們向哪里快步走去,突然前面一個大坑出現在我們面前,這坑立陡立陡的,如果是跑的話根本就收不住腳,會一下掉進去的,這時我們看見了開槍的人,坑很深,幾個米國人正用槍瞄準著我們,見,是我們就放松了警惕,忙用英語跟我們說,讓我們救他們出去,我從背包里拿出繩索,丟了下去,這邊我跟胖子教授就使勁拽著,等那些人一個個都爬上坑的時候,我才問是怎麼回事,米國那個頭說,晚上睡覺的時候留了一個人放哨,他們因為太疲勞了就都睡著了,後來听到自己同伴的呼喊才醒了過來,看見一個人正在跟自己的崗哨打斗,就都過去幫忙了,可是那家伙見大家都起來了,馬上就跑了,大家就在後面追,追來追去就掉到了這坑里面,後來那個人返回來向我們開槍,我們就打起來了,幸好後面自己的一個人因為追出來的晚比我們慢了一步才沒掉下來,他看見那人正對我們射擊,就跟那個人打了起來,因為自己這些人都掉到了坑里,外面的情況看不到,但估計是襲擊我們的人受傷逃跑,我們那個隊友去追了,可是到後來也都沒見回來,我們在這,捱到天亮才開槍想把自己失蹤的伙伴給找回來,把自己這些人給救出去,可是他還是沒回來,你們卻來了,真的感謝你們救了我們的命,要不然,我們這些人就會爛在這里了「!說完全部都給我們鞠躬,我忙說不必了,都是一起出來的相互幫助是應該的,教授也過來說了些客氣話,我注意到他們有兩個人受傷了,一定是槍戰的時候被打傷了,這時候我發現跟我一起巡邏那個洛杉磯人沒在他們之中,死的那個也不是他,那就是他點的爐火,也是他移動的那具尸體,也是他跟殺人的人交火了,並且追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就有點惋惜了,那小子不錯,怎麼會落個這樣的結果呢,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我們開始往回走,因為一路上做了標記,所以這次很順利一個小時就回到了營地,米國人經過這一晚上的折騰,都人困馬乏了,見到這樣,我就跟王霞說,在做一鍋湯吧,讓這些人吃飽,我們好出發,王霞就去做飯了,我跟米國人說一會請他們吃飯,他們又一次被感動了,一個勁在哪里說我們好,受傷的倆個人有人已經在給他們包扎做手術處理了,還好都是些皮外傷,加上他們自身的素質特別好,我看也沒什麼大礙了,他們把死了的那個同伴放到了一個小坑里埋了起來做了標記,準備回來的時候帶回去。這時候那個米國人的頭走了過來坐在我旁邊給我遞了根煙,自己也點著了煙吸了一口,吐出來說」朋友謝謝你的幫助,等這次回去,我請您到我們米國去玩,對了還有這三位「說完就指向胖子教授還有王霞,我說」謝謝你的好意,等回去了一定去米國玩「他笑了,我吐著煙圈問他」你們這次準備考察些什麼呢「?他說」我們就是做科學考古的,沒有其它的意思「說完做了敞開的手勢,那意思是真的,我笑了笑」說道,考古用帶槍嗎?而且你看看你的手下,應該都當兵的吧,我怎麼看怎麼也不像那些專業做考古的學者「我也做了個不相信的手勢,他沉默了一會然後深吸了一口煙說」好吧,我只能透露給你一點,我們這次來是關系到我們全人類生死存亡的大問題,我只能說這麼多了,也許到時候你會知道的「說完就站起來,走回自己的營地里,去看那些傷員了,他的這些話,讓我更加確信了這些人來到這里絕非偶然的定論,那麼這個關系到我們人類生死存亡的大事情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