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我就對那女戰士說的話來了興趣,我對飛天狼說「你問問她們,她們的女兒國是不是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飛天狼問了那個女戰士,可那個女戰士使勁用眼瞪著飛天狼就是不回答!飛天狼本來嬉皮笑臉的樣子突然就變得猙獰可怕了「好吧,看來不給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想好好說話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用手抓住那個女戰士粉紅色猶如嬌艷欲滴的櫻桃一樣的*頭,手中短刀飛快的一閃,那櫻桃就落在了他手里,女戰士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痛,當那血流出來的時候她在大叫一聲!
本來我覺得對待女士這是有點殘忍,可面前的這些女人並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充滿戰斗意志的女戰士,所以用些極端手段也就可以理解了,那個女戰士叫了一聲後,眼楮里似乎能噴出火來,恨不能撕碎了面前冰冷看著她的飛天狼,飛天狼聳聳肩,沒搭理她,走到另一個女戰士身前,看著那個女戰士說「看到了嗎?我可不想這樣對待你,但是如果你不回答我,我就不是割你的小櫻桃了,我會把你整個的大饅頭都割下來,想好了怎麼回答我吧」!
說完猛然刺啦一下就撕開了那個女戰士的胸衣,因為這里是熱帶地區,所以女戰士的穿著都很簡單,只不過多了一些皮做的鎧甲,但也是個裝飾品,踫到鋒利的快刀和子彈,根本就跟紙糊的差不多,飛天狼可是專業的殺手,力氣當然也是非常的大,所以那些鎧甲衣服根本就架不住他的撕扯,胸衣撕裂後,這個女戰士那潔白的單*就**出來,上面有些微黑的*頭早就因為恐懼而堅挺起來,如果不是敵我雙方的關系,也許這時刻發生點風花雪夜的事情最適合不過了。
飛天狼扭回頭看著我yinyin的笑了笑,我努努嘴繼續鼓勵他再接再厲,嘴角也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飛天狼聳聳肩扭回頭看著那個女戰士說「怎麼樣想好了嗎,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不要等我發脾氣哦」?女戰士剛才看見飛天狼割下哪位女戰士的*頭後,就已經十分恐懼了,因為飛天狼根本就不給你廢話,根本就不給你緩沖的機會,這也是她恐懼的地方,所以心理當然會恐懼了,但恐懼歸恐懼,她扭頭看看剛才被割掉*頭的那名女戰士,似乎在尋求幫助,那個女戰士用眼楮瞪了瞪她,這個女戰士看到飛天狼的刀在自己的*房上晃蕩,干脆心一橫,咬緊牙關使勁閉上眼楮,一言不發,看來是要頑抗到底了!
飛天狼見恐嚇不起作用,也知道是第一個女戰士在阻止這個女戰士吐露實情,所以也就不想在廢話了,這次他沒有飛快的切割女戰士的*房,而是慢慢的一刀下去,這個女戰士本以為自己會在沒有任何痛苦的情況下失去自己唯一的*房,但沒想到飛天狼偏偏不這麼做,而是讓你慢慢品嘗疼痛的感覺!
女戰士睜開雙眼哀嚎起來,飛天狼看著因為疼痛而奮力掙扎的女戰士,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可得到的依然是憤怒,飛天狼舉刀又開始了第二刀,這次更慢,女戰士的哀嚎聲音又一次大了起來,眼睜睜看著那飛快的刀在切割自己寶貝一樣愛護的*房,任她在堅強也忍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
第一個女戰士閉上了眼楮,而第三個沒有被問到的女戰士,此時已經嚇的哭了起來,接著一股騷味傳了出來,第三女戰士竟然小便*禁了,看來她應該是最軟弱的一個了!我輕輕的踢了一下飛天狼,飛天狼回頭看看我,我對他努努嘴,意思是讓他對第三個女戰士下手,飛天狼領會了我的意思,停止了切割第二女戰士,走到第三個女戰士跟前,看著她說「怎麼樣,你是不是也不想說啊,我先讓她疼一會,把你的咪咪割下來之後,在去割她的」說完用刀挑開了第三個女戰士的胸衣。
這第三個女戰士的咪咪可真大,比前兩個的都大如果前兩個的是c罩杯,那這個就是世界杯,隨著衣服的不段裂開,那碩果僅存的超大咪咪就迫不及待的擠了出來,等全部**出來後,就看到了一個發粉紅色超大的*暈呈現出來!我和飛天狼都有些吃驚,因為見過大地,但沒見過這麼大地!
飛天狼吸溜了一口口水,用一只手想一下抓住那超大的咪咪,但沒抓住!因為太大了,一只手根本就抓不過來,他努力了半天,最後放棄了,只是用手夾起了那大號的*暈,用刀比劃著從哪里下刀。
「不要,不要,我全說,你問什麼我答什麼,別切割我的*房」這第三個女戰士竟然眼淚鼻涕的說要交代,我看到了飛天狼眼里的失望,我知道這小子似乎對切割這麼大一個*房還是饒有興趣的,突然不能切割了不免有些失望!但還是松開了抓住女戰士*暈的手,笑呵呵的看著她說「好吧,既然你能配合我就不為難你,說說吧,你們的女兒國是不是就在前面」?「是的,就在這里不太遠的地方,我們只不過是巡邏兵,因為這片區域是我們的勢力範圍」
另外兩個女戰士見第三個女戰士屈服了,就失望的嘆了口氣,我見她們已經沒有抵抗的意志了,就趕緊對飛天狼說「你趕緊去把醫藥包拿來,把你手里的那個給我」我是在要還抓在他手里的第一個女戰士的*頭,飛天狼把那*頭交給了我,然後去拿醫藥包了,一會拿來醫藥包就交給了我,我打開醫藥包,就開始給第一個女戰士做縫合手術,而飛天狼則在個第二女戰士包扎傷口,雖然第二女戰士的刀口很長,但飛天狼手下留情,並沒有隔進去很深,也就是表皮傷,所以經過包扎處理就沒事了,而我是要把切割下來的*頭從新接到女戰士的*放上,好在切割下來的時間不長,來得及讓*頭和*暈自動愈合上,不一會我就做完了這個縫合手術,也給她包扎了起來。
看著三個莫名其妙眼神望著我們的三個女戰士,我開口說道「別這樣看著我們,我們不是壞人,也不想為難你們,我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只要你們如實的告訴我們就行,我們不會殺了你們的,還想跟你們交朋友呢」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著那個死掉的女戰士,不知道是不是要相信我說的話?
我看了一眼那個死掉的女戰士說「這是個意外,當我殺她的時候,並不知道她是個女的,所以就下手重了,請你們原諒」「那你的意思是可以放了我們了是嗎」?第一個女戰士問我「當然,我會放了你們但你們不要以為是我們怕你們的女王,我們只是不想濫殺無辜,況且是美麗的女士」「那好吧,你們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我想知道,你們的女兒國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地下的,地上有沒有你們的勢力範圍」?「什麼時候來到這里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出生在這地下,當然地上也有我們的勢力範圍,只是我們一般不跟地上的人發生沖突,因為我們女王不願意讓地上的人知道我們的存在,所以我們在地上的活動也僅限于偵查和防止外來族人侵入我們的世界,幾百年來我們一直是這樣生活的,因為我們女王有著神奇的力量,再加上我們可以隱身,所以我們這里對外來人來說就是死亡的禁地,能夠到達這里的外來人都死了,所以我們的存在一直就是一個謎」
「那你們的女王還是原來的那個希波呂特嗎」?「這個我們都不是很清楚,我們只是知道,我們的女王已經有幾千歲了,而我們才有二十幾歲,所以對于女王的事情我們知之甚少」「我知道我知道」,那第三個女戰士已經不哭泣了,這時候搶話說道,我扭頭看著打三個女戰士,但我的眼楮卻落在了她那個世界杯上,女戰士似乎意識到了我眼楮里流露出的色眯眯,趕緊不好意思的想用手去遮擋自己的咪咪,但手還是被捆著呢,所以臉上馬上就飛起了紅霞,另外兩個女戰士也意識到了羞怯,都眼光凌亂的四處亂看,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
飛天狼看著她們猥褻的笑笑,那樣子十分的猥瑣,如果有鏡子照估計我也是這德行,因為我看到飛天狼眼里的嘲笑,我趕緊對他說「給她們穿好衣服吧」「干嘛穿上啊,挺好看地」「呵呵你就不怕一會狐狸來收拾你」「我干嘛怕她啊,她又不是我老婆,管得著嗎」說歸說,還是走過去把衣服給女戰士穿好,我也幫著把她們的衣服給穿好。
穿好後我接著問「你說你知道,你知道什麼說吧」「哦,好吧,我听我們國里一個最老的女戰士說過我們女王的事情,現在我們的女王不是原來的那個希波呂特了,而是希波呂特的女兒,當年海格力斯打傷了女王希波呂特後並沒有馬上殺死她,而是將她俘虜,被女王的美色吸引想俘獲她的芳心,但女王對于海格力斯對自己子民的屠殺永遠不能原諒他,所以海格力斯就*奸了她,最後女王生下來現在的女王,而海格力斯因為希波呂特一直尋機要殺掉自己而動了殺心,就在小女王出生後不久殺了女王希波呂特,本來也想殺死小女王以絕後患的,但被女王的親信給救走了,而海格力斯因為那也是自己的骨肉,所以就放棄了追殺,小女王被救走後,狩獵女神阿爾特尼斯化做一個女戰士引領剩下的女兒國子民,躲進了現在的地下世界,阿爾特尼斯從小就開始培養小女王成為像她母親一樣的王者,等小女王長大後,阿爾特尼斯就離開了女兒國,而小女王就繼承了母親的王位,成為了新的女兒國主,但從此後,女兒國就在地球上消失了,而她們卻在這地下世界繼續繁衍生息」
听完了女戰士的訴說,我們心里的疑問終于打開了,但還有個問題是她們怎麼繁衍下去的呢,既然月兌離了地上的世界,女兒國里也沒有男人,她們是靠什麼繁衍的呢?想到這里我就問「那你們是怎麼生下來的呢,沒有男人的世界,如何繁衍呢」?三個女戰士听到這個問題,眼神里都流露出一種非常失落的表情,第一個女戰士嘆口氣說「我們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我們都會到地上去抓那些在雨林里的人,抓回去後就最為配種的人,等用完就會殺了他們,所以我們自己也不知道誰是我們的父親」!
這時早就等的不耐煩的火狐狸王霞小惠都走回來,看到我們在跟女戰士說話,就都走過來問「怎樣說了嗎,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接著飛天狼就把剛才知道的一切跟她們復述了一遍,幾個三個美女听神話故事一樣,听完了整件事情,她們對海格力斯竟然殺死跟自己連孩子都有了的愛人,很詫異,覺得這位海格力斯簡直就不是人,沒有感情!
三個女戰士看到三位美女都是那樣的溫柔絲毫沒有她們的哪種冷酷,也對我們的敵意減輕了不少,在加上我們對她們的傷害並不是很重,所以也被我們所感動,我吩咐火狐狸王霞解開綁著她們的繩子,三位女戰士見我們對她們很友好,也知道武力上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干脆就徹底放棄了抵抗和逃跑的念頭,我們拿出了一些吃的和那烤翼龍肉,分給她們吃,這三個女戰士也不客氣,從小就在女王的yin威下成長,對于外面的世界估計她們心中也是有無限的遐想,所以也在不停好奇的問著各種問題。
小惠和王霞像踫到了久違了的老朋友一樣,在耐心的一一解答女戰士的問題,听到她們的文化才知道,這些女戰士是有多麼的天真,在她們的記憶里只有女王和戰斗,男人就敵人,但她們也很矛盾,既然男人被女王宣傳的邪惡如蛇蠍,狠毒如虎豹,但為什麼還要定期去外面的世界抓回來這些男人,繁衍後代呢!而看著小惠那鼓鼓飽滿的雙*,再看看自己就剩一個的*房,都悔恨的想哭,因為整個女兒國除了女王是倆個健全的*房以外,都是單側*房,看到健全的女人和殘疾的自己,她們心中對女王的崇拜變的有些恨意。
在後來的談話中我們得到了一個重要信息,教授在她們哪里,是被當做人種俘虜過去的,至今還沒有危險,這個消息對于我們來說簡直是一個驚喜,本來對教授還活著都不抱多大希望了,可這次歪打正著,竟然知道他還活著,而且還在養肥,等養好了當做配種的工具,這不免讓我們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