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這種東西其實含義很廣。
什麼是幸福?
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
這些是幸福。
內急的時候旁邊有個廁所。
寂寞的時候身邊有人陪伴。
父母健康。
愛人開心。
這些都是幸福。
其實幸福概括起來,就是,滿足心里的某種需求之後,就是幸福。
趙鋼曾經看過一個cc**的節目,叫做你幸福嗎,就是采訪路人,然後問他你幸福嗎。
其實趙鋼對這個節目挺蛋疼的,幸福這種事情哪里能說的出來的。
就好像現在林強問趙鋼的話。
你能給她幸福嗎?
這個問題是很泛的。
要是對方不是林倩茹的父親而是一個隨便什麼人,趙鋼肯定就會反問,什麼才是幸福?她想要的幸福又是什麼?
只是,對方是林倩茹的父親,雖然自己跟林倩茹清清白白的沒有啪啪啪過,但是身體上的接觸已經不少了,所以趙鋼覺得自己不能吊兒郎當,必須認真的回答。
「我不知道。」
趙鋼思索半天後,回答道。
自己現在事業正在快速發展,自己要忙事業的時間很多,還有獵人的事情,還有國安局的事情,甚至于還有自己家的事情。
而這麼多事情將會佔用掉趙鋼很大的時間,同時也會影響趙鋼的生活。
不知道哪一天自己會一無所有,也不知道哪一天自己可能就會掛掉。
所以,趙鋼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給人家幸福。
當然,這話听在林強耳里就又是另外一種意思了。
「你現在還小,你對未來還很迷茫,所以你說不知道。」林強說道,「要怎麼讓一個女人幸福呢?其實很簡單,滿足她的所有需要跟不需要。」
趙鋼看著林強,等著林強接下去的話。
林強在停頓一下後,繼續說道,「女人需要什麼?當然是安穩的生活,你要能給她一份安穩的生活,吃穿住不愁。我們家倩茹是好女孩兒,所以她對這些的要求很低。」
「確實。」
趙鋼想到了林倩茹的生活,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需要說一下,什麼叫滿足她的不需要。」林強說道,「倩茹不需要很多東西,她不要名牌包包,不要別墅,不要寶馬車,因為她性情淡漠,不會在乎這些,但是你作為一個男人,你可以容忍你的女人,用三五十塊錢的包,住著臉頰的幾十平的房子,騎著自行車為生活奔波麼?你不能!雖然她不需要,但是你也必須要滿足她。很多女人其實都不需要這些東西,但是如果你能給她這些東西,她必然會更加幸福。」
趙鋼點了點頭,尋思著終究還是轉到了這個地方。
趙鋼算是看出來了,這夫妻兩人,那就是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周嵐充分的扮演著一個尖酸刻薄的角色,用種種不好的言語來刺激趙鋼,而林強則是苦口婆心給趙鋼講道理,這樣雙重攻擊之下,一般人就算不心生退意,那也不好意思再跟林倩茹在一起了。
不過很可惜,趙鋼不是普通人。
「我會努力給我的女人她所需要的東西。」
趙鋼說道,「我現在年輕,而年輕就是資本,也許三年,也許五年。我就能給的起那些東西也說不定呢?」
「當然,你很年輕。」
林強說道,「也許三年後你就成了億萬富翁,你能夠買的起任何東西。但是,那終歸只是也許,與其讓我的女兒去等一個也許,不若讓她找一個現在就可以,你說是不是呢?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需要陪伴自己的男人一起奮斗,因為女人的青春等不起,也許幾年後你照樣買不起別墅寶馬,那時候我的女兒青春已經不在了,她要找誰說理去呢?」
趙鋼沉默了。他總不可能跟人家說,本少爺家里資產是按萬億計的,本少爺的手上功夫能夠輕易的干掉幾十個人,本少爺身下功夫能夠夜御多少多少女?
趙鋼一直覺得自己是低調的人,所以趙鋼繼續保持沉默。
他懶得用那種老套而且狗血的手段去讓這對父母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個很牛逼的人,自己現在不是沒錢,隨便扔一張卡出來就能夠瞬間秒殺他們嘴里那個所謂的沈公子並且能夠徹底的顛覆他們的人生觀。
但是那有意義麼?
趙鋼覺得那沒有任何意義。
生活不是小說,你扔出百八十萬然後人家驚為天人把自己的女兒送上門給你啪啪啪固然能夠大快人心,但是那卻只能是小說里的情節。
趙鋼覺得,感情這種事情並不能參雜任何功利色彩在里頭,即使是對方的父母。
談話進行的有點沉悶,林強想要讓趙鋼知難而退,而趙鋼卻是覺得沒什麼難,那就更別提知難而退了。
所以談話沒有任何的結果,搞的林強一張老臉都有點掛不住,恨不得直接說你丫沒錢就別泡我女兒了。
但是林強想要唱白臉,所以他沒說。
而林倩茹的房間里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周嵐苦口婆心,舉出各種例子,諸如我當年多麼漂亮,但是嫁給你爹人生就開始平淡,為什麼,就是因為你爹沒有能夠成為高帥富,而如果你現在選擇這個趙鋼那你以後必然也跟自己一樣,而你的孩子也必然不可能成為高帥富二代或者白富美二代。
林倩茹無奈的表示自己明白這些,但是感情的事情只能隨緣。
周嵐就說了,反正你現在跟沈公子的事情已經差不多定下來了,你也好歹也算是人家名義上的女朋友了,所以你就別跟趙鋼在勾搭了,省的沈公子知道了不好。
林倩茹想要說其實自己跟沈公子真的還沒什麼,但是眼看著周嵐就又要一哭二鬧三上吊,林倩茹只得無奈的沉默不語。
房間門開。
林倩茹跟周嵐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看到林倩茹的臉色,趙鋼心里頭其實就明白了什麼。
趙鋼站起身,對林倩茹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林倩茹點了點頭,臉色有點蒼白,說道,「那,再見。」
「嗯,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