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小的出來老的,這是典型的神州現象。
現在在神州,拼的不是誰努力,而是拼的誰的爹好。
趙鋼以前也老喜歡干這事兒,但是自從進了獵人學校之後,趙鋼已經沒再干過這樣的事情了,甚至于趙鋼現在已經開始鄙視這樣的行為了,在趙鋼看來,拼爹是那種內心孱弱的人才會干的事情,真正內心強大的,從來都是被打了再打回來。
「小趙啊,你這兒子,很不錯。」
王威一邊說著話,一邊咳嗽了兩聲,然後說道,「我听說你這兒子,進了獵人學校,還是什麼獵人學校史上最快晉級的s級獵人,不得不說,你們趙家,真是一直出人才啊,從你父親,到你,再到你兒子。」
「呵呵,王將軍您謬贊了。」
趙鐵柱笑著說道,「我這兒子從小就不听話,所以送他去獵人學校鍛煉一下,那所謂的晉級最快,也是有些人在那瞎起哄。獵人學校人才濟濟,我兒子在里頭什麼也算不上。」
「不不不,你兒子可厲害著吶。」
王威搖頭道,「這一回到京城,我孫子好心邀請他去坐一坐,結果就把我孫子給打的腦震蕩了,這不是厲害是什麼?」
「都是小孩子之間瞎鬧。」
趙鐵柱說道,「這種事情,眼一眨,就過去了。」
「那什麼時候也讓你這兒子被打的腦震蕩了,你眼一眨看能不能過去?」
王威的臉色黑了下來,一張滿是皺紋的臉皺的更緊,只見他看著趙鋼,說道,「我孫子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你這打人的元凶還在這里逍遙自在,我就尋思著我還沒死啊,怎麼就有人能把我孫子打的那麼慘呢?這要是我死了,那我孫子,還有沒有活路了?」
「我再怎麼打您孫子,也不可能把他打死不是?」趙鋼這時候笑著插了個嘴。
這話一出,王威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說了,他盯著趙鋼,說道,「按照你的意思,你這把我孫子打成腦震蕩,好像還打的不夠?」
「話倒不能這樣說。」
趙鋼搖了搖頭,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就算您死了,您的孫子也不可能被人打死,打死人不是都要被槍斃的麼?為了您孫子,把自己的命也給搭上,太不值得了。」
「你說我孫子的命不值錢?!」
王威一拍椅子,直接站了起來。
「王將軍,別生氣,別生氣,鋼不是那個意思。」
坐在王威旁邊的梁山連忙扶住王威,說道,「他的意思是說,您的孫子,一輩子都會平平安安的,您老的余威,會永存的。」
「梁山,你別幫這小子說話。」
王威一把甩開梁山的手,盯著趙鋼,說道,「想當年我在gd軍區的時候,這小子還沒出生呢,老子一輩子打過的槍比他吃過的飯還多,在老子面前,他有什麼資格說話?」
「王老先生,這是我家。」
趙鐵柱翹起二郎腿,看著王威,淡淡的說道,「在我家里,我兒子想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別人,管不著。」
「好,好,好!」
王威面色猙獰的說道,「我退下來很多年了,看來已經人忘了我這把老骨頭當年在gd軍區的事情了,趙鐵柱,你兒子把我孫子打成腦震蕩,這事兒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那可別怪我對你兒子動手。」
「歡迎動手。」
趙鐵柱笑著說道,「我十分歡迎你對我兒子動手,真的…你盡管發揮你在京城的人脈關系,多召集點人,你那些老部下什麼的,我小時候就給我兒子看過命了,他這一輩子,就清閑不來,能有你們這些老前輩陪他玩,我也能放心的去做我的事情了。」
「到時候你兒子要是出什麼事殘了,死了,你可別怪我。」王威冷笑道。
「想殺我,殺我兒子的人,很多很多。」
趙鐵柱站起身,說道,「但是很不好意思,很多人都死了。」
「你信不信你兒子會死在我前面?」王威問道。
「你信不信我兒子會讓你全家死在我面前?」趙鐵柱反問道。
「你們多別吵了。」
梁山皺著眉頭說道,「王將軍,鐵柱,大家都是朋友,有什麼好吵的,小孩子之間偶爾打打架,這不是很正常的麼?陪個禮道個歉,這事兒就過去了,干嘛非得扯到那麼多東西。」
「小梁,今天我們過來之前我也是跟你說過的,只要這趙鋼去醫院給我孫子賠禮道歉,我就既往不咎,但是你看看他們這一家子說的什麼話?還讓我一家死他們前面?這是干嘛?當土匪?」王威怒道。
「鐵柱,這是你不對,干嘛把話說的那麼狠?」梁山瞪了趙鐵柱一眼,然後說道,「這樣吧,讓鋼去醫院給王將軍的孫子道個歉,這個事情,大家看在我面子上,就這麼過去了,可以麼?」
「這是我兒子的事情。」
趙鐵柱說道,「我兒子已經成年了,他的事情他自己做主,我說不上什麼話,我們趙家的傳統就是這樣,趙家人但凡滿18歲,那他的事情就全部他自己決定,不像有些人,都已經二十出頭了,踫到什麼事情還得讓家里人出面,這對自身的發展,真不怎麼好。」
「不道歉也可以。」
王威冷眼看著趙鐵柱,說道,「既然你兒子那麼能打,把我孫子打出了腦震蕩,那今天我帶了個人過來,你讓你兒子跟我的人打一場,我想看看,你兒子到底能打成什麼樣子!」
「一人做事一人當。」
趙鋼這時候開口道,「有種你讓你孫子跟我打。」
王威盯著趙鋼,說道,「你讓我孫子跟你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打?你可知道,我孫子是清華大學的?」
「我還他媽是高考狀元呢,跟我得瑟個吊?」趙鋼不屑的說道。
「鋼,別爆粗口。」
梁山說道,「既然你不打算道歉,那就按王將軍說的吧,你跟他的人打一場,當然,點到即止!盡量不要傷了何其!等打完了,這事兒就這麼過去,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