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鋼將楚婉白扔在了床上,本想拿點什麼審訊用的道具,結果就看到床頭那邊放著一盒的套套。
我草,還是岡本的!
趙鋼有點蛋疼了,這個地下室里很明顯沒什麼女人,他們在這里弄這麼個房間還弄一盒套套,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那些男的饑渴了就找個小伙伴來這里互暴一下?
這真他媽太重口味了!
趙鋼一想到自己那些手下在這里玩擼啊擼的游戲,他就一陣惡寒,隨後立馬下了一個決定,回頭就給這邊配幾個女工作人員,這樣好歹不用互暴了。
不過要是群p啥的,那好像也挺那個的。
要是讓趙鋼的那些手下知道自己的老大現在正在為他們的性福而考慮,不知道會不會幸福死。
當然,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房間里用來做某種刑訊道具用的套套竟然會被趙鋼想成是他們互暴用的工具。
楚婉白這時候倒也算鎮定,她臉色正常的說道,「你不要殺我,這里是你的地盤,你給我吃解藥,我做你的女人。」
「首先,老子不缺女人。」
趙鋼一邊拿起床頭櫃上的岡本看一眼,一邊說道,「其次,千萬別以為我除了女人什麼都不會,其實我並不反感你來殺我,真的,但是你把我當成那種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就覺得不開心了,雖然我的名聲不怎麼好,但是那些都是謠言,你知道麼?」
「但是你剛才硬了。」楚婉白說道。
趙鋼臉色一僵,尷尬的干咳兩聲,說道,「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不也濕了?好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這樣吧,你幫我做一件事情,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什麼事情?」楚婉白問道。
「我需要你,把劉天寶,帶到一個地方。」趙鋼說道,「你可以告訴他,我已經被你迷住了,然後把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只要你把劉天寶帶去那個地方,我就不殺你。」
「好。」
楚婉白馬上點頭道,「我答應你。」
「別急著答應。」
趙鋼笑著說道,「為了防止你背叛我,我會給你吃一個東西,那東西就是外頭那些人弄出來的,我先把東西帶進來給你看看。」
說著,趙鋼轉身走出了房間。
「把你們上次弄的那種蟲卵,給我一個。」趙鋼對一個手下說道。
「蟲卵?好的好的。」
手下曖昧的笑了笑,走到一旁,不一會兒就拿了一個大概鵪鶉蛋大小的東西回來。
「別笑的那麼**。」趙鋼白了手下一眼,轉身走回房間,對楚婉白說道,「這東西叫蟲卵,是馬來西亞那邊一種蟲的卵,經過我們的特殊處理,他們暫時的進入了休眠,不過,只要他們進入到一個溫熱的地方,他們的殼就會自動溶解,然後一定時間之後他們就會蘇醒。然後以周圍可以見到的肉為食物。」
說完,趙鋼捏開楚婉白的嘴,把蟲卵塞了進去。
楚婉白咕咚一下把蟲卵咽了下去。
「一般情況下我們會把這東西從你們下面塞進去。」
趙鋼看了一下楚婉白的,說道,「試想一下,如果有一只蟲在你的下面里面吃著肉,那一定很刺激。」
「那我要怎麼辦?」楚婉白驚恐的說道。
「沒事,這東西的蘇醒需要時間,大概是半個月左右,只要半個月內我們把除蟲藥給你吃,就沒事。」趙鋼笑著說道。
楚婉白面如死灰的說道,「會不會它提前活過來?」
「從使用到現在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況,不過也不能確定沒有例外,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趙鋼說完,拿出之前在楚婉白衣服里找到的解藥,給楚婉白喂了下去。
一分鐘左右的時間,楚婉白就恢復了知覺。
只是,楚婉白剛恢復直覺,竟然就一蹦而起,攻向趙鋼!而且殺氣凜然的樣子。
趙鋼揚了揚眉毛,根本沒有被楚婉白的這個突然襲擊給影響到,他抬起手,揮拳而過。
呼嘯聲響起。
楚婉白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一旁的牆上,然後癱軟在了地上。
「看來你真覺得我這人傻好欺負。」趙鋼笑了笑,說道,「接下去一段時間,我相信你會過的很開心的。」
說完,趙鋼轉身走出房間。
「不要,我只是開玩笑的!」
楚婉白大聲叫道。
趙鋼走出房間,一個手下立馬就迎了上來。
「一星期。」
趙鋼說道,「我要她明白什麼叫地獄。」
手下神色一凜,點頭說道,「知道了,家主。」
趙鋼離開了地下室,而在楚婉白所在的房間,傳來了一陣陣驚恐的慘叫聲。
趙鋼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心慈手軟的人。
對楚婉白,他從頭到尾就沒有任何憐惜的情緒,特別是楚婉白每次都想置他于死地。
趙鋼還不殺楚婉白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需要楚婉白把劉天寶帶出來。
當然,趙鋼是不會承認她的胸很軟是自己沒殺她的另外一個原因。
嗯,絕對不會承認。
「劉天寶啊劉天寶。」
趙鋼感慨的看著東方,這個人雖然該死,但是卻也不是那麼好殺的。
也許,等到了殺劉天寶的時候,楚婉白,還有另外的用處。
趙鋼眼楮微微發亮,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好萊塢隨著奧斯卡的臨近,變得越來越熱鬧了。
羅斯福酒店早已經住滿了明星。
張導彈每天都活在驚喜當中,今天是喬治克魯尼,明天是湯姆克魯斯,林林總總,都是以前張導彈只能yy的人物,今天竟然都出現在他的視線里,如何能讓張導彈不驚喜。
趙鋼安排的游說項目,也越來越多,不過效果並不是非常明顯,甚至于連高大松那邊都比不過。
不過趙鋼倒也不著急,反正時間還有接近半個月。
這天,趙鋼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打電話來的是一個叫做杰克威爾森的人。
這電話雖然陌生,但是這人名,卻一點都不陌生,甚至于還有點如雷貫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