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忍。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找來掃帚將碎瓷片全數掃干淨,看也不看一直站在旁邊監工的某人。
掃完,把工具放回原處,墨御宸已經坐回了沙發里,對她下達命令︰
「過來。」
溫涼哼了聲,不太情願地走到沙發前,並沒打算坐下,他的氣場太過強大,她覺得自己站著,比他高些,心里上也舒服些︰
「要多少錢。」
墨御宸勾起一邊嘴角,漫不經心地看她一眼,慢悠悠地︰
「坐下,我不喜歡抬頭和人說話。」
她的心思,他似乎一眼就能看穿。
溫涼微微一怔,清眸掃過他對面的沙發,並不過去坐,抬了下巴,大方地說︰
「不用坐,一個杯子和一個碗,我賠你兩百塊錢就是。」
「那杯子和碗都是伊蘭替我挑選的,我很喜歡,溫涼,你覺得這是兩百塊錢的事嗎,它們對于我,是無價的。」
墨御宸的眼神再冷漠也比不得刀子似的話語,直直扎進心口。
溫涼臉色驀地泛白,心里劃過一抹難以言說的悲涼,雙手收緊。
原本她還以為他有點關心她,有些念舊情,可現在這話,才知他對她,早已沒有半分情意了。
想起剛才他講電話時的笑聲,愉快的語氣,他說‘伊蘭’時的溫柔和喊她‘溫涼’時的冷漠,如同春與冬,南極與北極的差別。
是東西無價,還是送東西的人無價?
心被狠狠拉扯,她耐著性子,試圖解釋︰
「我不是故意摔了碗的。」
「可你是故意摔了杯子。」
墨御宸沉下臉的時候很駭人,比如現在,他冷冷地盯著她,溫涼就覺得一股涼意鑽入腳底,以極快的速度竄過四肢百骸。
她甚至不知道該怎樣為自己辯解。
不論從前,還是現在,她其實都說不過墨御宸,他口才好得十個溫涼也比不上,黑的說成白的,無理也變有理。
而他的眼神,像是在說她是嫉妒唐伊蘭,嫉妒著他們的幸福,所以才要破壞。
再往下理解,就是說她還愛著他!
即便自己站在那里,高出他一截,依然被他的氣勢逼得心里發慌。
「那你想怎樣?」
最後,她竟然妥協在他迫人的氣場里。
墨御宸垂眸,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茶幾,似乎陷入沉思。
溫涼站在一旁等著,她摔了他的杯子是事實,剛才摔碎了他的碗也是事實。
如果那些只是單純的杯子和碗,她覺得一百塊錢足夠,但墨御宸說是唐伊蘭買的,一切就變得珍貴,不管真假,她都無從質疑。
幾秒鐘後,墨御宸低沉地聲音再次揚起︰
「要你賠錢你也賠不起,為了表達你的誠意,你就給我做一月保姆好了,至于工作範圍,我想不用細說吧。」
保姆?
還一月?
溫涼心頭有股怒氣往上涌,磨牙,冷笑道︰
「我沒做過保姆,還真不知道保姆的工作範疇,再說,你家不是有保姆嗎,搶人飯碗的事,我做不來。」
她想罵人,特別是看見墨御宸那張噙著嘲諷的俊臉,听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