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此時此刻看不見陽光的雨七夕,周圍浮上一層淡淡的光暈,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她站在中間,就像那九重天上的仙娥。
「醬紫哥哥……」
「安靜坐那吧!雖說是要照顧你,可你也別找事,本少爺沒空搭理你。」冰冰涼涼,冷漠至極的聲音,幽幽從雨七夕頭頂傳來,接著又是一個溫暖的大手,並不溫柔的拉著自己回到了之前的沙發旁。
再一秒,就傳來上樓的腳步聲。
雨七夕默然。
乖巧的低著頭也不再發一言一語,就這麼听話的安靜坐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這寶貴的時間對于雨七夕來說卻是萬分煎熬的。
早上出院時又喝了太多的水,讓她這會小肚子可真是受罪。
憋了半小時,雨七夕小臉都漲紅了,終于忍不住了,打了個冷顫,就自己模索著,朝不知名方向的衛生間模去,記憶中衛生間離大廳沙發沒有多遠的距離。
可這慢悠悠,模了半天,都沒有模到衛生間到底在哪,甚至連個房間的門都沒模到。現在更好,就連剛才還安穩坐著的沙發也找不到蹤跡。
雨七夕被折騰的焦躁難安,在這開著涼氣空調的屋子里還一頭虛汗,抬頭想要開口叫醬紫哥哥,可一想到自己是要上廁所,臉頰就更紅了,也很難啟齒。
這又是一通模索。
「 ……」
突然響起的聲音在這空蕩無聲的房間,炸耳欲聾。
雨七夕被自己突然踢倒的不知名物發出的聲音嚇一大跳,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撫著砰砰跳動的心髒,突然想起什麼樣,蹲坐在地就要去扶被自己踢倒的物體。
「別動……」
听到聲音,習江止皺著眉頭就從房間出來,下樓查看情況就看到,雨七夕蹲坐在地那雙手就朝著一地玻璃碎渣伸去。
也不知道是誰在地上放了個不大的空魚缸,旁邊的盆栽一倒正好砸到魚缸,白淨的瓷磚地板上一堆碎片。
這輕易就能扎破皮膚。
還真是不安分。
習江止大步朝著呆愣的雨七夕走去,一把拉起來雨七夕口氣不滿「你還真能惹事,剛說了都是當本少爺放屁是吧?」
「沒,沒,醬紫哥哥,我,我只是……」羞于說出口,雨七夕結結巴巴半天,也沒說出口來。
白女敕的臉頰通紅通紅。
「哼……你只是什麼?只是本少爺說讓你坐好,你就偏不,非要跟本少爺對著來是嗎?不想看見本少爺幸災樂禍,舒舒服服的活著,對嗎?」
習江止跟吃了炸藥一樣,對著雨七夕就是鋪天蓋地的怒罵。
「醬紫哥哥,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只是,……」急于解釋她並沒有這樣,並不想的,那嘟的老高的櫻唇,看著就像受滿了委屈,眼看就要哭了出來。
「別總是一副這表情,本少爺最看不慣你這幅虛假的嘴臉。」一把甩開安然無恙站立著雨七夕的手臂,就要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