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來後,不見餐布的蹤影。西米歌怎麼叫都沒有回應。真擔心餐布是不是偷偷跑出去了,迷路了。
「餐布,餐布,在嗎?你在哪兒?快到姐姐這兒來呀!」
「餐布,快出來,姐姐找你呢!有好吃的東東呀。」西米歌不見餐布的蹤影,心中閃過種種不祥的預感。
「劉阿姨,您見到餐布了嗎。」西米歌到廚房去,問正在切菜的劉阿姨。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來這兒給你看狗的。哼!」
「對不起,我只是想問一下。我早晨走的時候,它還好好的在家里。現在卻不見了。怎麼都找不到,想問問您,最後看見餐布是什麼時候。」
「舒暢被它害得都住進了醫院,夫人很不放心舒暢的身體,沒來得及收拾這條死狗呢。你別找了,找到了,它也是死路一條。」
「好了,你忙吧。我自己去找。」西米歌不想與她針尖對麥芒。
「你知道舒暢是誰嗎?嘿嘿!」劉阿姨感覺給她做飯吃真是不甘心,為她服務真是委屈自己了,得找點事刺激她一下才心理平衡。
「舒暢就是福六的第一任老婆。」反正說了也無妨,過幾天福六出差回來,見到舒暢在這兒,西米歌也肯定會知道。
「夫人說了,舒暢將是福六的最後一任老婆。別痴心妄想了,趕緊搬出去吧。」
「我去找餐布了。」西米歌對她的話不想听進去半句。听了心寒,既然舒暢是是第一任,為什麼要來這兒自降身份做保姆照顧自己呢。是示威嗎?是陰謀嗎?
「你去找餐布,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燒晚飯了。反正少爺今天不回來。我正好有事要出去,你自己想辦法解決晚飯吧。」劉阿姨解下圍裙提包走出家門。
「你有事就去辦吧。」西米歌反正也沒心情吃飯。
西米歌的心里真的很擔心餐布,但舒暢的事,也不能不在腦中空想。原來,要加入安樂窩的成員是福六的第一任,長這麼漂亮的女人,一定是很了不起的女人。從頭至腳透著聰明勁,自己的確配不上福六。她才是合適人選,如果她真的不放棄,那自己就退出好了。人總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是心痛,想到要放棄即將到手的幸福,不免要痛惜。
「我回來了。」舒暢出現在小區門口。
「啊!」西米歌大吃一驚,說曹操,曹操到啊。這不是舒暢嗎。
「劉阿姨說你要在醫院呆上一段時間。」
「我不習慣那種藥水的味道。如果你不介意,從今天開始,我就住在這兒了。」
「您隨意。這本就是福六的地方。」西米歌心想,自己也是‘安樂窩’的過客。
「現在你是福六的代言人。」
「對不起。」西米歌想為餐布致謙,趁機轉移話題。
「為什麼說對不起。」
「餐布的事。還有福六的事。不知道您是福六的前妻。」
「沒關系,都過去了。如果你真的適合他,並且彼此相愛。我在這兒不會妨礙到你們。我們會成為朋友,這點請你放心。我向來說到做到。」
「他當初一定很愛你。看得出,您是一位出色的女人。美貌與智慧兼顧。」
「當初,他的確很愛我,我也很愛他。所以,我想換個角度來考慮問題。來這兒體味一下你們的生活
,為自己的第一次失敗婚姻劃上圓滿的句號。是婆婆叫我過來的,以工作的名義來考驗你們的愛情,我現在有男朋友了,過幾天介紹給你認識。你不必想多了。等找到工作安居樂業了,就會離開。」
「是嗎。」西米歌的心如釋重負。
「餐布不知去向了。我出去找找,您隨意吧!」
「好的。晚飯,我燒什麼給你吃呢。」
「不用了。你的手受傷了,我燒給你吃吧。」西米歌確定舒暢是友非敵就放心了一些。
晚風吹來,清風兮兮,俏肩驟寒,空氣凝聚,瑟瑟晚風的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