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鈴鐺月兌離圈子疾飛出去,小鈴鐺在途中忽地變大十倍砸向太後的胸口,雲天域結舌的看著她,下手可真狠,這麼大個鈴鐺砸到普通人背上不死也得半死了,這就是寧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不過他不會去阻止,對這些人,他沒有任何好感。
原本不會武功的太後,身子非常敏捷的躲開,幾個起落勢如閃電的靠近梓夭身前五指成爪抓向她「小姑娘,跟本皇斗還差的遠」。
「是嗎,試試看」梓夭胸口忽地綠光大盛,太後伸出的手立即縮回去,一陣青煙冒出,眾人好似聞到了焦糊味。瞬間鈴鐺已追至身後不給他反應的機會猛擊上後背。
‘撲哧’一口鮮血噴到地上,太後的身子軟下去,一道火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逝。
「這里交給你們了」梓夭縱身追過去,玉玲瑯可是之尊法器,血皇肯定受了重傷,她要趁這個機會消滅他。
雲天域腳步抬起就要跟上去,卻被雲無攔住,「天域你不能去」。
「讓開」。
「不讓,別忘了梓夭救你的目的」。
「你…」雲天域狠狠的瞪著他,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就不該阻攔,要是梓夭有個三長兩短,他不會放過他們的。
雲無絲毫不退讓,他並不知道雲天域的真正身份,只知道他是四陰一體的陰陽人,鬼魂最喜這樣的靈魂,他不能讓他再去冒險。
這時雲天翔也慢慢恢復神志,恢復神智的第一時間他就知道自己肯定中招了,晦暗看看雲天域,眼里有些莫名的東西,他想自己想要的答案或許很快就知曉。
正當三角拉鋸激烈時,小巧的身影躍進寢殿,緊張的氣氛頓時消失彌跡,她不敢追太遠就怕雲天域沖動之下暴露自己,血皇的誕生就是人類的劫難,目前僅憑她一人也消滅不了「我回來了,沒有追上」。
雲無皺皺眉頭放開雲天域問道「梓夭,血皇是什麼」。
梓夭先是確定雲天域無恙,才回答他的話「他是以血為食產生的魔,剛剛被我打算短時間內他不會再出來禍害人的,太後的身體需要大夫診治,我們告辭了」。
這時虛無子出聲道「梓夭姑娘請等等」。
梓夭疑惑,她和雲無的師父沒有一點交際,難道是看出雲天域的身份了,想到此梓夭眼神微冷「大師有什麼事嗎」。
「請問梓夭姑娘是陰陽師嗎」虛無子拱手問道,吃哪行飯做哪行事,在他們的行業內,陰陽師是頂級存在,法師道士之類見到都要以長輩之禮相待,所以梓夭的冷聲他只當是居高者的傲氣。
梓夭見他問不是雲天域的事,語氣和善道「我們都是為了降妖除魔而存在,大師無需多禮」。
虛無子怔愣一下,梓夭姑娘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和善,感覺到旁邊一道冰冷的視線,忽地心下了然,笑道「慚愧慚愧,這個血皇以後要靠梓夭姑娘了,有用得著老夫的地方請盡管開口」。
梓夭不敢承受他的大禮,挪開點距離還禮道「不敢,大師一心為民,我一個晚輩該向你學習才是」。
「哈哈,梓夭姑娘不必謙虛,這個是我派祖傳的法器金剛鐲,貧道無法開啟它的能量,不如請梓夭姑娘試試」。
虛無子從袖袋里拿出一個發著金色光芒的鐲子,即使不懂這行的雲天翔也不免看的大震,這個鐲子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又好似有一些重生的感覺。
梓夭也被這個鐲子震撼了一下,細細端詳一番「這個金剛鐲,有什麼功效」。
「無法開啟更無從得知,梓夭姑娘何不試試」。
「好吧,我試試」。
梓夭接過虛無子手中的金剛鐲,金黃色鐲內還有一圈文字,好似是佛語,梓夭注入法力進去只見鐲子初發出淺淺的金光,及其漂亮,這時虛無子瞪大眼驚叫道「梓夭姑娘,發揮你的全力看看」。
梓夭增加一些法力輸進去,金剛鐲忽地大變發出耀眼的金光,一圈梵文漂浮在半空,還能听到空靈吟唱的佛語聲,眾人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感覺前所未有的那種靈魂上的解月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雲天域隱忍的痛苦表情。
「梓夭」。
听到細微的叫聲,梓夭連忙收起鐲子,她忘了佛法是鬼魂的克星,忙扶住雲天域「世子,你的頭痛病又犯了」。
雲天域順勢倚在梓夭身上,捂著頭顯得很難受,梓夭歉意的對幾人說道「大師,這是佛家的金剛鐲,能打殺一切邪惡事物,希望您能早日開啟它好降妖除魔,世子有些不舒服,我們就告辭了」。
「呵呵,老夫自知此生都無法開啟它,梓夭姑娘和這個金剛鐲有緣,老夫送給你就當是為除血皇盡一份心力」虛無子捻捻胡須,梓夭姑娘小小年紀就有此功力,佛講的是緣,她能開啟就是和金剛鐲有緣,況且她身邊的世子身份也不簡單,金剛鐲在她手里最合適,他相信自己的眼楮。
「這可不行…」。
「梓夭收下,金剛鐲在你手里才能發揮它的力量,如果落在別人手里對你們會是個大隱患」雲無意有所指,金剛鐲開啟天域頭疼,事情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但他相信梓夭會處理好的。
「謝謝大師,謝謝十三王爺,我會好好發揮金剛鐲的力量,告辭」。
回到王府的房間,剛關上房門雲天域步伐不穩的倒向地上,梓夭連忙接住他扶躺倒床上「你怎麼樣」。
「氣息大亂,那個金剛鐲太厲害」看著小臉盡是擔心和內疚,他覺得痛也值得。
梓夭把手放在他胸口上,心跳速度很慢,魂魄不穩似要離開**,而且魂魄還受了輕微的傷,金剛鐲確實厲害,連他的魂魄都能看透。
「血皇短時間內不會再出來,趁此機會想個辦法擺正你的身份」。
「我嘗試過很多次,沒有辦法同時保持人身,你不用擔心,暴露是遲早的事」。
「你以為那些人像我一樣沒心沒肺,我有個辦法可以試試」。
「什麼辦法」。
「就是這樣」。
梓夭突地伸手在他頭上一點,雲天域頓時覺得自己無法動彈,這家伙現在連符都不用畫了。
「梓夭不能傷害自己」。
「放心,只要一點點血就好」之前用古義的血鎮住洛姐姐的魂魄,她的血和普通人不同,應該會起作用。
雲天域無語的看著小手在自己身上忙活,一件件衣服被扔到地上,曖昧的氣氛讓他有些胡思亂想「你想看我的身體可以直說…」。
「閉嘴,全身冰冷如鐵誰喜歡」。
拔掉他衣服和褲子,全身僅著一塊布蓋著重要部位,身上的肌肉僵硬的像石頭,梓夭劃破手腕食指沾上鮮血前身後背從頭畫到腳,身體和魂魄不契合還抗拒她的血,每下一筆都要費很大力,梓夭費盡力氣終于最後一筆完成,一陣光芒閃過,血跡浸入體內。
雲天域忽感劇痛直擊魂魄,死命咬緊牙關,痛的渾身顫抖不停。
梓夭心疼的為他擦掉汗水「堅持過去,以後就不用擔心了」。
小嘴唇湊上去吻住蒼白的唇給他渡氣,顫抖的身體和痛苦的表情瞬時消散許多,突地張嘴含住小嘴輕輕吸允,她的吻就像萬靈丹,能去除一切痛苦,過了許久冰冷僵硬的身體漸漸回溫,肌肉也變得如常人一樣。
許久…「你缺肉吃」。
「誰叫你得寸進尺的」明明好了還不放嘴,害的她差點憋岔氣,小手掐住手臂上的肉使勁擰住轉一圈,軟硬適宜,正好。
「小家伙下手這麼狠,叫我怎麼放的了手」雲天域緊緊抱住她,困擾他的難題被解決,而且還是五陰一體陰陽師的血,感覺自己不僅法力上升,以後陰陽兩界帶著肉身也能隨意穿梭,她真是他的福星。
「讓我睡一會兒」剛剛又是放血又是施法加上在皇宮和血皇小戰一場有點累了,腦袋瓜一沉壓在胸口上,就這樣睡著了。
「睡吧,我的王後」一個男人賦予女人的愛憐,疼惜和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