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
雲景聞聲愕然,立馬站起身離開。之瑾見狀立馬拽住了他的衣服,見他一臉不耐煩地扯著衣服,眼看著滿分的續謊部分要消失,情急之下、、、、、、
「(我)不想離婚,(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當初(我)不顧家人的反對,甚至假裝懷孕去哄騙家人,好不容易和(你)結婚,這才幾年,(我)真的得怪錢嗎?真的是男人有錢就變壞嗎?那個女人真的那麼好嗎?讓(你)不惜和(我)離婚,你給的這些錢加起來不到一萬,打發(我)也太少點吧?呃?錯了!意思(你)不懂嗎?(我)的真心不懂嗎?這些錢能抵(我)們三年艱苦戀愛,五年患難同苦嗎?那(我)們的感情也太廉價了吧,(我)也太廉價了吧?」
雲景聞聲迎面四周鄙薄的目光,頓感無地自容,想扯開她抓著的衣服離開,無奈這個該死的女人力氣太大怎麼也掰不開,看著她死皮賴臉地拖住自己,一抹鼻涕一抹淚,演得如些淋灕盡致,若是他是觀眾不免也會相信她而唾棄這個拋棄糟糠之妻的陳世美,看著周圍紛紛投以的鄙視,他縱使有千張嘴也說不清,他無辜地愣站著,看著唾棄的目光撕扯著自己,他只能無奈地默默承受著這天大的冤屈。
見他沒反應,興趣正濃的之瑾演得更加地賣命了起來,此刻的她不禁發現自己很有演戲的潛質。
「這些年,(我)們住在廉價的出租屋里(我)從沒有過怨言,因為什麼,因為(你)說愛(我),(你)說要創業,(我)說幫(你),(我)不想說,是因為(我)不想(你)自尊心受到傷害,(你)創業的錢是(我)從爹媽那兒騙來的,現在因為小三,(你)用這些錢打發(我),離婚的原因竟是在娶(我)的時候太沒自尊了,這個原因太牽強了,不到一萬的打發啊,是為了要侮、、、、、、」
「這不典型的陳世美嗎這、、、、、、」
「有沒有搞錯,這種人必須得人肉,必須得受到懲罰。」
「有沒有道德啊這真是、、、、、、」
「沒拍客嗎,這人必須得受到世人唾沫的洗禮才行!」
「假的吧,現在什麼事都有人造假。」
「傻啊,誰來沒事找抽啊,他們現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假的了嗎?」
「不會吧,那個男的長得很帥欸,可惜了那張俊臉了!」
「禽獸可不分帥不帥。」
、、、、、、
听著議論聲,之瑾的興趣頓時被冷卻了,這意外的效果讓她措手不及,看著越鬧越大的場面,眼楮又轉向他,看著那被氣綠無辜的臉,心中不禁對他有些愧疚,我是不是做的有那麼一點點過火了啊?
迎來人群指責與罵聲忍無可忍的他,拉起她便沖出了人群,在街道中狂跑著,最後消失在了人海里。
四棟一一五
之放下手中的手機,低頭拿起披薩,靜靜地吃著,對面座上的南意目不轉楮地盯著他,一刻也不敢離開他。
「不吃,看著我干嘛?」之咬了一口細嚼著,在他的目光籠罩下愈發地感到不自在。
「沒什麼,只是想多看看你。」南意雙手合起,笑著回答著,看著他拘謹地吃著披薩,感覺可愛地咧著嘴欣賞著羞澀的他,余光掃過他手邊的手機,瞟了一眼手表,開口問道,「你二姐還沒回家嗎?」
「不知道她心里又在琢磨著什麼計劃?」之聞聲眉頭皺了皺,只見他抿著嘴唇,放下手中的披薩,擔心地說道。
「看她的樣子,生命力好像很強,你就別太擔心了。」南意看著他擔心的模樣,起身走到他旁邊的座椅,坐在他的身邊,握起他的手,安慰著。
「她我不擔心,我倒擔心被她盯上的人。」
「她該不會上街隨便抓個陌生人充當朋友吧?」南意听著心頭一股不安涌上,不會吧,好歹也是個大人不會做這種幼稚的事情吧?
「是她,就絕對有可能。」之聞聲疑惑,一臉毋庸置疑的模樣看著他,點頭回答著,「很慘,我二姐常常不按牌理出牌,看到她合意的人,她會想盡辦法把她(他)硬塞入她的設定的情節里去,不管她(他)同不同意。」
「你二姐真的可以成功地瞞住你大姐嗎?」這件事還是自己想辦法的好,交給她難保她不會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糕?
「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沒有不成功的。」之聞聲置疑,回眸無奈的笑著,二姐的能力是人難以想象的,就像她的心思難以琢磨的一樣。
「你對她很有信心,說真的你二姐古靈精怪的,蠻可愛的。」南意看著他的苦笑,他知道這層外皮下一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同時也是可怕的。」那兩年她到底經歷了什麼,這層古怪的外衣下到底隱藏了什麼事?
「怎麼會?」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