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疑問,林林夕好奇的眼神沉默了下來,一抹溫曖的目光落在了石雕上,她小心地將石雕放回了原處,轉身向他,堅定地回答著︰
「嗯,非常的重要,所以我絕不會放棄的。」
「你回去吧,我不知道她的下落。」袁廷看著她堅定的眼神,知道她想找到她的迫切希望,可是他感覺得到那個叫資之瑾的女人很危險,她沒有表面上看得那麼簡單,他有這種感覺不僅僅是因為委托他的客戶的特殊身份,而是因為接近她時的感覺讓人毛骨悚然。
「你當我白痴嗎?」聞聲,林林夕不覺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左手立馬插上腰,投去的目光充滿著不滿與鄙意,「你認為這種傻子才會扯上的謊言,我會相信嗎?」
「也對,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不過丫頭,那個人你還是不要找的好。」看著她的忿忿不滿意的表情,袁廷心只能嘆無奈何,一邊笑著收回了自己幻想著的僥幸,一邊整理了自己的坐姿,待到他再次抬頭看向她時,臉上沒有了笑容,而是一本正經地望著她,表情嚴肅認真地向她提著建議。
「大叔,我一定要找到她,因為約定,我一定要履行。」林林夕看著他一臉認真的給著建議的樣子,心里突然有一種感覺在緩緩騰起,讓她很不安,記憶中的那個溫柔的大姐姐出事了嗎?
她的堅定再一次折射入了他的眼里,那雙只要一提及她就會變得堅毅無比的眼神讓他深刻得有點沉重。袁廷沉默著起身,徑直地走到她的面前,目光猶豫地盯著她的臉龐,掙扎片刻後,鄭重地對準著她的目光,懇切地詢問著︰
「你纏著我沒用,現在只有一個人知道,不過非常危險,即便這樣,你也要繼續尋找嗎?」
蒲英山上在夕陽的映照下尤為的美麗,雲景安靜地坐著聆听著,悲傷的她,講著故事。
「從前有一個很喜歡在種滿蒲公英的地方奔跑旋轉的女孩,當蒲公英蕩起在空中蕩動著,她就會張開雙臂,眨上眼楮,享受著種子在她的身邊穿過,感受著淡淡的憂傷,默送著它們的離別、、、、、、」
看著極佳的暮景,聆听著柔美的聲音,柔柔的聲線勾勒著悲傷故事,字里行間的真摯訴說著真實,而故事的起伏,悲鳴地過度,似假似真,無法分辨。漸漸地,雲景的視線無法捕捉眼前的景色,模糊了的眼光,不是眼淚在作祟,只是耳中的故事讓他有些震驚,或者說是感動,內心的作用讓他無法集中精力去欣賞美景去忽略耳邊的聲音。
他扭頭偷偷地看著向她,她,雙手抱著膝,看著前邊的景,嘴輕輕地張合著,她的臉很平靜,可是太過平靜了,經常情緒化的她表現地這麼平靜,讓他不能理解。
有人說,平凡的生活總會編織平凡的故事,但是平凡在訴說者口中漸漸地不平凡了,不知是內容太過與眾不同,還是訴說者講得太過精彩,故事在過程中往往會喪失真實的本質,變得不真實,尤其是悲傷的故事。
她的語調很平穩,好像故事中的感動還不足以震憾她,突然,她在槍聲響起的那一段中停止了發聲,這是她第一次停止,雲景意外地觀察到她的頸線出現了一個吞咽,他感覺到她在壓抑著,平靜地表面下存在著多大的翻騰?她又開始講了,還是用著那輕松平靜的表情,故事講述到了,得救的女孩,再一次站在了槍口前,聲音停下了,她沉默了,望著前方景色的雙眸凝滯了,她似乎在想著情節的走程,又或許是因為下面的故事、、、、、、
「女孩救下的那個女孩子最後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