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繁華的大城市,人們聚集的密度就越高。燈紅酒綠。永遠不會缺乏黃賭毒的存在,不過那種正規的賭場在這種內地的大城市里是不會存在的。而我今天要去的就是那種地下賭場。
z市最大的地下賭場就設在靠近郊區的一棟大廈里,表面上是一棟普通的辦公大廈,不過里面的骯髒卻是令人發指的,毒品違禁品,和黑市槍支丹藥,甚至連人口買賣,該有的這里面應有盡有,來這里得人更是三教九流,有身價過億的大老板,有地位超群的達官顯貴,當然更多的是那些好賭成性的爛賭鬼,每個城市都會有見不得光的地方,很明顯這里就是。
當然我是些我都是不可能會知道的,這還是今天上午的時候問了葉準,他才告訴我的,像他那種從小在這里長大的公子哥,基本上只要是這片土地上的東西他大部分都知道。
打個出租車,花了約莫40分鐘給我就來到這棟傳說中的大廈,金華私人會所,略顯土氣的名字,從外表上古樸異常,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破舊,地下窗台上的幾片窗戶都是缺失的。不過我卻絲毫不懷疑賭場主人實力。開玩笑,經營賭場,需要多大的資本!需要多麼硬得離譜的實力,似乎听葉準說這家賭場的幕後主人甚至在軍區都有著關系。
看著周圍三五成群的一個個人,我就不禁想起了今天上午葉準對叫我不要來這里警告,听他說這賭場外面好像混亂無比似得,殺人,搶劫,這種事情基本上天天都會發生,也許有人從這里一夜暴富,但那些有命賺錢沒命花的人卻也絕不在少數。
不過對于這些我並沒有多少驚懼,畢竟危險和收貨是並存的,況且經過這麼久以來的訓練,我的格斗術也越發的純熟,基本上單挑幾個成年人都不會有什麼問題,這就是我的底氣。
我清楚的看到在大廈外停了一大片的的轎車,有豪華的有普通的,如果這些車集中在一起的話應該足可以開一次車展了,想來今天是禮拜六相信來這里玩的人也有不少吧。
此時我帶了一個大大的棒球帽,嘴上還掛著一個白色的口罩,格外的顯眼。周圍的一群人都有意無意的掃視著這邊,雖然我這裝束或許有些****,但對于這些我卻視若無睹,因為我只是想要要少一些麻煩而已。
沒有經過任何阻攔我就進入了大廈,也不知道賭場主人是怎麼想的,凡是來這里的客人不問什麼身份,只要有錢就行,不過我想這也足以證明他的底氣吧。
一陣一陣喧鬧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聲音很復雜。
老虎機的音樂聲,男人的怒吼聲,還有女人的尖叫聲……各種各樣的聲音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非常古怪的氣氛。
掃掃視了了下四周,雖然外面比較破舊,但里面裝修得卻是異常的豪華的,說是別有一番天地也不為過。
棕灰色的地板擦拭的非常干淨,雪白的牆壁令人心情舒暢,頭頂上的大燈也是奢華至極,數百平米的地方一張張青綠色的桌子坐落起見,賭桌前荷官的手法也是利落非常,一個個穿著標準制服的侍應生不停走動著,周圍甚至還有穿著黑色西裝帶著耳麥對講機的安保人員。
看到這一切我不由暗暗驚嘆,雖然我沒有去過真正的賭場,不過我至少我看過電視,這兩者從本質上來看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
就是從人流上來看也是非常不錯的,零零散散加起來也足足有數百個人之多,一個個賭徒圍在賭桌前瘋狂叫囂著,有的開心。有的失落。有的神采飛揚,有的滿眼血絲,賭博這種東西就是這樣,有輸就有贏,有人歡喜就會有人憂慮。
當然我看到的這也僅僅只是z市最大賭場的冰山一角,在這之上還有第二層,第三層,乃至第四層,那上面的才是真正的達官顯貴。
不過貌似想要上去,還要有特定的條件,我是肯定沒什麼希望了。
換了十個白色的籌碼每個一百元錢,一共一千塊,這已經算是我所有的積蓄了,我並有問葉璃要錢,因為我感覺問一個女人要錢那似乎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似的。不過錢多錢少這也沒什麼關系。畢竟我也練習了那麼久的賭術。我有十足的把握用這十個籌碼去賺取十倍乃至百倍的財富。
隨意的走到了一張牌桌面前,這里玩的是我最擅長的「梭哈」,在夢境空間苦練了這麼久得也就是這一個。
牌桌前的女荷官長得異常秀氣,甚至帶著幾分清新靈動的氣息。她的周圍也已經吸引了不少賭徒,這似乎也是一種營銷手段吧,男的帥女的美。
一雙雙色眯眯的眼神在女荷官的身上來回掃蕩著,女荷官倒也怡然自得。
我一過去就直接坐了下來,我這裝束顯然也吸引到了他們的目光所有人還有清秀的荷官在內,都用一種看精神病人的眼神看著我。
「這位朋友,我說你這麼大熱個天帶個口罩干嘛,不嫌滲得慌啊」旁邊一個身穿花襯衫中年男子有些疑惑似得開口問道。
「沒什麼,你就當個人愛好吧,這應該不妨礙我們賭錢吧。」我壓低了嗓音,淡淡的說道。
「當然,當然不妨礙,有多少拿出來吧」花襯衫輕笑道。
我沒有廢話,將口袋里那十個白色的籌碼拿了出來,整整齊齊的擺在了桌子上。不過怎麼看起好像有點少。對面幾位都有一堆的籌碼。
果然我這舉動瞬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們再一次用訝異的眼神看著我。眼神中的那抹鄙夷顯而易見。
「朋友,一千籌碼也敢上桌子,不怕一把就輸光了啊」旁邊另一個精瘦的男人斜著眼楮看了我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
「輸不輸光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冷聲道,說實話其實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b還是要裝的。
「好吧」被我這麼一說精瘦男子倒也沒有生氣,嘴角微微揚起,輕笑了聲「不過我先提醒你哦,底注兩百,明白什麼意思吧」精瘦男子那般模樣似乎把我當成了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了。
「明白,當然明白啦。也就是說我一直不跟的話,五把就沒了是吧」我單手撐著脖子,無所謂的說道。
「喲,沒想到你還是挺聰明的嘛」旁邊的花襯衫笑著又開口了「不過記住不要沖動哦。或許
還真一把就沒了,小、朋、友」。
「是嗎?那就等著瞧吧」
女荷官荷官開始洗牌了。斜著眼楮快速掃視了幾眼,我已經把所有的牌記住了七成。心中的信心也瞬間爆滿。
荷官才發第一張牌的時候,我已經把全部的籌碼梭了出去,甚至連自己底牌都沒看。我基本上已經完全的知道自己的牌,還有對面人的牌。
所有瞬間人又用一種看****的表情看著我。以為我是一個裝b犯楞的家伙。
我倒是滿不在乎,半眯著眼楮悠閑的看著眼前清秀的荷官,不得不說女荷官的皮膚卻是很細女敕,五官也非常的精致,甚至連脖頸間的血管都清晰可見,不過樣貌比起我家葉璃來還是要略遜一籌。
不知從何時起我只要看到美女都會不自覺的把她們和葉璃作比較。但我還沒有見過一個比她還要好的,即使是孫雨菲蘇月兒那種級別的美女做到的也只能和他平分秋色。但是她們的年紀都要比葉璃大好多了,那種成熟的韻味為她們加分不少,不過總的來說葉璃還是我見過最美的一個女孩。
美女荷官似乎被我這種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了,美眸瞪了我一眼。
我嘿嘿的笑了一聲,看樣子似乎也被當成****了啊。
…………
五輪牌完。
桌面上還剩下,花襯衫,和我。其他的都拋了。
花襯衫的牌面特別好三條a加一個老k,。
而我的是,10jqk
四張9已經出現了,像我這種牌,,最大最大的可能性,除非我的底牌也是a,那麼我的牌也只不過是順子而已。而且這種機會是非常小的,因為花襯衫已經拿到了三條a,我能博得就是最後一張了。
花襯衫無論是四條還是葫蘆都穩勝我。
花襯衫笑著看我的牌面,冷冷道︰「哼小子,你唯一的機會就是一張a,而且你連底牌都沒看,我就不相信你能贏得了我」
的確,他說的沒錯,我的機會是很低,不過卻還是存在的,我嘴角依舊掛著一絲笑容,結果其實早已了然于心。
似乎被我這種淡淡的表情弄得有些不爽了,花襯衫直接把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來「小子,你已經沒籌碼了,快開牌吧……」
我絲毫不動怒,盯著他,輕描淡寫的翻開了自己的底牌,淡淡道︰「不好意思,我的底牌就是a」
10jqka!
果然是順子。
呀!
看到我這番驚人的表現,周圍的人群都不自覺得發出一聲驚呼,就連那美女荷官也一臉震驚得看著我。
看到我的底牌之後,花襯衫臉色也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楮。臉色都漲得通紅。拿著底牌的左手都不禁有些顫抖。
「怎麼,趕緊開牌啊!,你不是有還有葫蘆的這個機會嗎?」我依舊輕笑著,我的聲音依舊「如果你也沒看自己的底牌的話,那麼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底牌應該是紅心8吧」
听到我的話,花襯衫的表情瞬間凝固住了,身體都僵直在原地,像是被冰封了一般。手中的底牌也不自覺的掉了下來,在原地轉悠了一下,最後直挺挺的躺在了桌子上,那底牌赫然就是——紅心8.
一時間周圍的人群也徹底的楞住了。抬起頭望著我再無剛才那輕蔑的眼神,完全一副看怪物的模樣。
微眯著眼楮。倒沒有多在意,其實這種結果早已經在預料之中了。
「這不可能,你一定出千了,要不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底牌」半響反應過來之後。花襯衫又些氣急敗壞似得大喊道。似乎是不敢相信這個現實。
「從頭到尾我的手就沒離開過桌子,你說我怎麼出千,難不成我會特異功能啊」我嗤笑了一聲,隨後又細條慢理得說道。
「那、那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底牌」花襯衫依舊瞪大了眼楮大喊道。其實他也並沒有輸多少錢,只是心里上有些接受不了我知道他底牌的這個現實。
「我可以說我是猜的嗎,先生」我微微一笑,平靜得說道
「你……」
听到我的話,花襯衫氣的都呼吸有些不順,差點一口淤血就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