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我心里也踏實了一些,所以當電梯「叮咚」打開的時候,我很堅定便跨了進去,並沒有任何的猶豫。我按了六樓,然後閉著眼等待,不過電梯沒動,我睜眼一看,我去那嚇死人的殺馬特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那滿是血紅的嘴唇咧著,正樂呵呵的看著我,「小和尚!帶我一起唄,我真的很無聊,絕對不搗蛋怎麼樣?」
「我去!你神經病吧!!!」我無語的看著她,「我現在是去救人,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的,你這是去送死你知道嗎?」「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去,你要是不讓我去,你也就別想走了!」殺馬特女子沖著我擠眉弄眼的,我甚至還看到因為面部緊繃再松弛時候掉下的白粉,尼瑪,這妝到底有多厚。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真是有點作嘔,這姑娘長得應該還不錯,為什麼要化這麼惡心的妝呢?不能理解,不忍直視啊。我無奈的看著她,現在我急著去救人也就只好依她了,所以我點頭讓她進來,她那個高興啊,蹦跳著就進了電梯,還搖著我的手說,「今天就不會無聊咯。」我看著她這撒嬌樣子,不自覺就是一股惡寒,老子最見不得丑女子賣萌撒嬌扮可愛了,但我又不好多說,只能皮笑肉不笑的沖著她勉強笑了一笑。
不過說來奇怪,這姑娘走路的時候怎麼沒有一點聲音,而且身上也沒有香水的味道,按理來說這樣的女子身上應該香到刺鼻嘔吐吧?怎麼她身上沒有?這不符合一般殺馬特的規律啊,這樣說來這還是個非主流的殺馬特了,這樣一想我又不自覺的多看了她一眼。見我看她,她也轉過頭來沖著我笑,然後我就見那白粉掉下來,我的一地雞皮疙瘩啊。
「叮咚!」
到了六樓,我先是將頭探出,小心的偵查著,不想那殺馬特竟是對著我**一頂,將我頂出了電梯。「你干什麼?」我怒目的質問他,現如今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貨分明是上天派下來整我的嘛。被我這麼一問,殺馬特的姑娘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她說,「最近總是看到一些人說,什麼肥皂彎腰之類的,然後被菊花一痛,我就好奇怎麼痛了,所以就頂了一下!」
我听著真是哭瞎,這姑娘是單純呢?還是蠢,就她這硬件設施怎麼可能讓我菊花痛。我白了白她說,「你不行,下次我們換個位置,我讓你知道什麼叫菊花痛。」我本來是玩笑話,不想這個殺馬特竟然認真的點點頭,她說「行啊,要不就現在?」說完,這殺馬特竟然彎腰將**撅向了我。我去,從背面看,細腰豐臀,這殺馬特絕對是女神級的身材,我看著那是一陣邪火,可當她轉回來看我,笑著叫我快點的時候,我就一點都沒有了,你他媽先把臉上的粉擦擦吧!
等等!媽蛋,老子是來救人的,我想著真是一頭黑線,越看這殺馬特越覺得她是豬,拖累隊伍的豬。我不耐煩的沖著她擺擺手,「都說了下次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你要是覺得不滿就趕緊回去,別在這里瞎搗亂。」
殺馬特見我板著臉,調皮的哦了一聲,還沖著我吐舌頭。天哪,這到底是什麼人,我也不理她,小心的靠近著603,這時候603的門又關上了,也不知道那些找我的黑社會回來沒有。我又附耳上去,想听听里面的動靜,不想拖油瓶殺馬特竟然大大咧咧的將手伸了過去,是的,我瞪大眼楮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她那白皙的縴縴玉手在603的門上咚咚咚的敲了三下,我看著玉手與門板的撞擊,仿佛看到了死神的撞擊。而那咚咚之聲在我听來又是震耳欲聾,豬一樣的隊友,豬一樣的隊友啊。
我突然覺得自己特別悲催,特別倒霉,之前我還以為是來救人的,可現在我卻覺得自己是來送死的。我听到了門里面傳來的腳步聲,我毫不猶豫的拉起了殺馬特的手,我說「跑!」殺馬特不明所以的跟著我跑了起來,一臉高興,她大喊著「好耶好耶,真刺激!」看著她開心的樣子我真是心生悲哀,不然怎麼說被蒙在鼓里的其實是幸福的呢。
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我特意用東西將電梯門堵住,這樣我就能夠順利的進入電梯。可誰曾想到,我還沒有跑到電梯呢,一群黑衣人就從樓上跑了下來,想來就是那些抓我的人了。不過這些人還不明所以,他們傻傻的看著我們跑過來,並沒有任何動作,畢竟看著一個穿著僧袍的和尚拉著一個滿臉恐怖的殺馬特跑來,誰都會以為是神經病吧?哪里會想是剛剛在外面偷听的人呢。
我心中正暗喜呢,不想後面又傳來了一聲大喝,「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我心里暗道糟糕,這些歌黑衣人人高馬大的,簡單的把路一佔,我就感覺黃河決堤了,任我這條小魚怎麼躥,怎麼逃也是無法逃離的。所以結局是注定的,我都沒反抗,還沒跑到他們面前呢,我就把我的手舉了起來,我說「我投降!」然後殺馬特見我的動作也高興的將手舉起,她說,「我也投降。」我瞧著她那個樂呵樣,真想抽她幾巴掌,她媽的一定以為我這是過家家呢。
然後我們兩個就被他們用著神經病的眼神帶進了603的房間。這603很大,同樣金碧輝煌的。一進去,我便看到地上躺著四個黑衣人,正躺,臥躺,怎麼躺的都有,我看著心驚,因為這些都是我認識的,藍寧,余黑,石頭,還有奎明。我看著他們石頭還沖著我咧嘴笑,不過不是很好看,因為他的嘴角正流著血。
而在他們站著的不遠處,還有著一個半弓著的黑衣人,他此刻正被兩個高大的黑衣人駕著,見有人進來,他便抬頭看了看,一見是我臉色一驚,他驚呼,「吳良你怎麼來了。」
驚呼的人自然是吳雲,他現在滿臉青腫,簡直快被打成豬頭了。見我進來他情緒極為激動,原本半死不死的身子竟然拼命的掙扎著,想要從兩個黑衣人手上掙月兌,不過沒有結果。而站在另一邊,穿著一身紫色西服留著小胡子的男子錯愕的看著我,然後嘴角露出一臉笑意,「呵呵,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我听著不明所以,正要問個明白,這時候從紫色西服後面傳來一爽朗的笑聲,這笑聲富有磁性,只听那發笑人道,「用你們大陸人的話來說,這就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是香港人,罵了隔壁,听到這聲音,我趕忙將頭一歪,入眼是個長相極胖之人,怎麼形容他的胖呢,就是胖得沒有脖子了,一臉富態相啊。這家伙不會就是那鬼賢志吧?
想到他我不禁想到了鬼爺,一想到鬼爺心又一痛。這一痛我有想起之前吳雲說的話,什麼,我吳雲活著就是為了兄弟,為了一世的灑月兌,要我殺兄弟,我呸!!!他說的兄弟不會就是我吧?我想著心一驚,冷汗直冒,沒錯,通過吳雲剛剛的表現,再結合這個香港人在殺手會發布的任務,他要殺的人一定就是我了。
罵了隔壁的,想到這個我的小心髒不受控制的 狂跳起來,冷汗不受控制的流下,我這根本就是小綿羊入了羊口,大公雞給黃鼠狼拜年了。不過這個時候不能慌,一慌死得更快,我的腦袋嗡嗡直響著,想著怎麼去應對現在的場景。說好久不見?不妥先輕浮。說你們統統受死吧,我帶了炸藥?不行,這樣死得也快。
「咦,還可以伴死人嗎?小和尚,我也要玩這個。」這時候我邊上樂呵著跟屁蟲,殺馬特女子突然是搖著我的手說道。我听著那個頭大啊,這姑娘都什麼時候了,還給我添亂,所以我不耐煩的說,「伴你妹啊伴,沒看這里談正事呢,要伴回家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