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與魔獸 第二章 平凡簡單的生活

作者 ︰ 碧岸皇子

賣身之初,所有人(包括梁秀)都不知道李子源是魔法師,因為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魔法師在這個名叫卡卡拉德的星球上並不少見。當然,普通人類生出魔法師後代的情況也是有的。

不知道算幸運還是不幸,李子源十二歲那年有一次去打豬草,不經意發現有一條毒蛇向他游動,情急之下,他向毒蛇推出一掌,一團土黃色氣息從手心打出,毒蛇當場被斃命。此時過後,李向周圍的人說起了當日的經歷。心急頗深、見多識廣的趙寬于是破天荒的自掏腰包帶李去縣城中的魔法鑒定所去檢測體質。結果表明李子源是土屬性魔法體質。常見的魔法體質是雷、火、風、土、水等五種,還有其他的稀有體質,後文會說起。這下趙寬算是撿到寶貝啦,日夜高興的合不攏嘴。他還去當地的魔法學校多少打听一下土魔法的使用方法,當然都是一些簡單、低階的魔法,便讓李開始用魔法為其服務。趙打定注意要讓李子源當一輩子的奴隸,因為奴隸是沒權利自行解除契約恢復自由身份的。

「子源,媽這里有三個銅幣,你去買三斤面粉回來。」梁秀給了剛進屋的兒子3個銅幣,吩咐道,順手又遞過一個布口袋。「是,媽媽。」李答應到。李家條件差只能吃起最廉價的食物,就算如此,又有黑心商人會摻些麩皮、粗糠之類的。而梁作出的面食也不會是純面粉,梁會摻一些可食用的的野草、玉米面、大豆面、高粱面進去,來增加食物的份量,這種食物有個俗稱叫窩頭。這種食物與二十一世紀的地球上超市里的精品窩頭有本質上的不同。

不多時,李子源就從雜貨店里買了面粉回來。梁也找來了一個簡易的桌子。說是簡易,其實就是一塊長五十公分的、寬三十公分的木板,下面釘了四截四十公分高的圓木樁,木樁的樹皮都沒刨掉,桌子也沒涂油柒來防腐,其中的一條木桌腿已經有點腐爛。梁在桌子上擺放了一個陶盆,里面盛有菜湯,又放上一個木筐,里面有五個窩頭,這是全部的晚餐,另外還有兩個藍色的番茄。

李子源也找來兩只簡易板凳,板凳也同樣是一塊長30公分、寬20公分的木板,下面釘上兩個15公分高的圓木樁。他有拿來兩雙竹筷,竹筷的前端已經有些許發黑,也沒舍得換。

「今天鄰村的阿姨來做媒,要給你說媳婦,」母子倆人坐定後,梁秀開始說話,「後來人家听說你是奴隸,又不願意了,不過還好你只剩下倆月就到期了,總算要熬到頭了。」說到這,梁有無限的感慨與心酸,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珠。

「哎呀,這都第幾個了!我都不指望了,隨他吧,愛嫁不嫁!」李不耐煩的說,其實他心里也不好受,只是這樣說會減輕母親的心理壓力,邊說著遍遞給母親一個窩頭。

「看你這孩子都十七歲了,也該找女朋與了。」在這個卡卡拉世界普遍早婚。梁一邊說著一邊把窩頭和番茄重新遞給兒子,「這些你都吃了吧,媽不餓。」

「窩頭你吃三個,給我留倆,番茄我全吃了。」李說道。他從小就經常听媽媽說不餓,長達後才理解是媽媽不舍得吃都要留給他。

梁也就不再推辭,笑著說︰「那好,媽媽就吃了。話說來著,源源(梁對李的愛稱)好像特別喜歡吃這種藍色的番茄。也奇怪了,自家地里中的種的番茄都是紅色的,怎麼這種野生的卻是藍色的果實?」梁所說藍色番茄是李子源在天賜喜雅山脈森林里深處摘到的,每年夏季都會結果,果實數量的九成是紅色的,少數是藍色的,李只對藍色的番茄情有獨鐘。「是啊,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愛吃,吃了之後就覺得有魔力涌出來一樣。」李一邊吃飯一邊答話。

「媽不是魔法師,也不懂魔力是咋回事,只是自己嘗了一口也沒察覺有什麼不同。」梁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母子就邊吃邊聊,吃過飯後也沒什麼活動,各自回屋睡覺去了。

「喔……喔……喔……」一串雞啼聲預示著新一日的到來。

天賜喜雅山脈里的林路中,有一位年輕的身影正在快步的前行。此人正是李子源,背後背者一只死去的梅花鹿。天沒亮他就開始了新一天的狩獵,現在是回趙家交差的時候了。

一個小時後,李子源來到趙家大院。趙家大院共分里、中、外三層牆,南北走向,大門在北面,長八百米、寬五百米,作為村里的首富,此等規模正好適中,該國不同的階層居民用地規模是有規定的。外牆之內是廚房、僕從臥室、貨物倉庫、保鏢崗樓等,中牆之內是女僕臥室、趙寬小妾臥室、山水石頭假山等景觀、鳥獸籠子、馬廄等,內牆之內是會客廳、趙寬臥室、貼身護衛耳房,寶藏倉庫、地下室、賬房先生臥室等。李將獵物送到位于大門左側的廚房,然後重回主道,走向會客廳。廳門額上題匾「財源廣進」。他還沒進門內,就听見屋里傳來趙寬的打罵聲和男孩的慘叫聲。

「你這賤骨頭,叫你敢偷東西……叫你敢偷東西……」趙寬正手持皮鞭抽打一位男孩,該人正是許海波。許海波一邊試圖躲過鞭子,一邊喊叫︰「我沒偷……我沒偷……」

趙寬一邊滿屋子追著打,一邊喊︰「你還敢躲……你還敢躲……」旁邊的僕從紛紛躲開,生怕殃及池魚,終日的受虐使得眾人早已學會冷漠。

李子源走進屋內,輕聲地說一句︰「老爺,別打了,打殘了他,又不能干活,您還得花錢給他治病不是?」李很了解趙寬愛財如命的脾氣,錢財在他心里比人重要。

趙寬听見李這樣說,于是停下手中的鞭子,微微*笑一下,對李說︰「好吧,既然你說情,就給你面子,不過,五姨太房里丟了一瓶角羊女乃,得從你的月錢里扣除!」角羊女乃是一種裝在陶瓶里的女乃制飲料,女乃是魔獸大角山羊的女乃水加上一些輔料制成,大約500毫升,市價30銅幣。

李咬了一下牙齒說︰「扣吧,反正也沒多少了。」李的月錢只有50銅幣,每次趙寬都借故扣掉,五年來從來沒給過一個銅幣。

趙听到後大喜,大聲*笑起來,轉頭向許說︰「你這臭小子,今天就繞過你一次!」

許連忙道謝︰「謝謝老爺不殺之恩……謝謝老爺不殺之恩……」

趙不耐煩的對許說︰「滾吧!」又對李說︰「昨天鄰村的金大鼻子和我打賭,說他抓來一只魔獸,好生厲害,天下無敵,他那牛氣樣,爺我一看就來氣于是和他打賭,今天用你和魔獸生死決斗,輸了要給對方100金幣,你去大門外休息等候者,等那些狗奴才們準備好轎子你隨我前去婆羅村。」

「奴才遵命,老爺。」李點一下頭,拉上許的手離開會客廳。二人一直走出大門外,在門口等候。這不是第一次趙讓李去決斗。金大鼻子是趙寬對鄰村首富金幣多起的綽號,因為金幣多是高鼻梁,身材也很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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