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與魔獸 給自己剖腹產的血蚊精 下

作者 ︰ 碧岸皇子

「你說是為了孩子,不懂。對了,你的服務需要多少金幣?」李子源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

那少婦用雙手月兌下外套,只剩下薄如蟬翼的**了,繼續著撫模,說道︰「這里不要金幣,每人每次來只需要五毫升新鮮血液作為回報即可。」

李心中驚嘆︰好直白的語言,一听就有問題。

那少婦又問︰「你是別人介紹來的嗎?看你是第一次來!」

李不可思議的回答︰「這里還有別人介紹?自己隨意找來的。」

兩人無語一會,李終于是耐不住性子直白的問道︰「你是血蚊精嗎?」

那少婦說很自然的說︰「是啊,你是听別人說過我這家店吧?」

李驚呼︰「你真的是血蚊精!好了,我要走啦,算錢吧!」

少婦疑惑地看著李,耐心解釋說︰「我看你還很硬挺,干嘛急著走呢,我這里是沒有時長限制的,再玩會也行。」

李連連擺手,自己就要去提褲子,說︰「我已經很滿意了,要走了。」

那少婦莞爾一笑說︰「客官別急著提褲子呀,既然客官已經滿意,那奴家也是要收費了。」說完,她的右手食指有暗系魔力凝聚,形成一支五公分長的細針,刺向李的寶貝。

李本能的用土系魔力護住要害部位,驚異的問道︰「你要干什麼?」

那少婦微笑著說︰「當然是吸血呀,你不是要走了?我要收費呀!」

李驚得出冷汗,還真是要吸血呀,結巴的問道︰「能……能不能要金幣呀?」

那少婦有點不悅,面色嗔怒,說道︰「我要金幣做什麼?都是吸血的,好了好了,做快點,不耽誤你回家。」

「穿刺矛!」李情急之下只好用魔法攻擊血蚊精,然後連忙去提褲子。

那血蚊精反應很快,剛才的一擊並未命中,而是從血蚊精的左臉側擦過。

血蚊精有些生氣的質問︰「你難道是想白玩不給錢?現在這時候可是不行!哦,哦,我明白了,你喜歡粗暴口味的!」說完,露出本相,儼然六條手臂,身上不滿鱗甲,頭上兩只觸角,口中有利齒。

李感覺出她是七階魔獸,自己是沒勝算的,完了完了,小命算是要交代在這里了,真是千萬個後悔不該來呀。

血蚊精左上手抓住李的右手,右上手抓住李的左手,左下手按住李的右腿,右下手按住李的左腿,把李擺作一個「大」字型,左中、右中兩手握住李的寶貝,用利齒輕巧的咬破一口小傷口,有血滴滲透出來,她貪婪的吮吸著血滴。

此情此景,李只剩下本能的呼喊︰「救命呀!快來人吶!救我呀!有人嗎?」

那少婦略停一下,笑道︰「客官用得著叫的如此銷i魂嗎?」

李咆哮︰「哪里有銷魂了,都快沒命了!」

那少婦又吮吸幾口,便停下,說道︰「夠了,收費完成。」說完,左中手從床i頭拿出一疊創可貼一般的圓形藥膏,貼在李的寶貝的傷口上,然後放開所有手臂。

驚魂未定的李迅速起身,連褲子都沒提好就沖出屋子,一邊跑一邊提褲子,真是太驚險了,趕快去報警吧!

李于是來到魔警衙門說明情形,還不顧羞的讓別人看看自己的傷口,魔警也是很重視,派出三名穿便服的魔警跟著李來到案發現場,果然找到血蚊精。

三位魔警使用探查魔法迅速確定此少婦真是血蚊精,怒吼︰「大膽孽畜,竟敢幻化做美女欺騙無知客人,其罪當誅,受死吧!」

于是一位使出水魔法,一位是風魔法,一位是雷魔法,幾乎同時攻擊向室內的血蚊精。李在屋外觀戰。

血蚊精見到魔警,知道此戰在所難免,也不客氣的進行反擊,雙方激烈交鋒,最後小屋的四周牆壁都打出破洞,真是激烈呀!

最後血蚊精終究是寡不敵眾,敗下陣來,風系魔警便要處死她。

那血蚊精叫到︰「且慢,我知道自己是犯下死罪,可是請容許我生下孩子後再處死我,你們人類的王法不是說現在是可以接受男血蚊精的嗎?」她話語中充滿著懇求。

那風系魔警怒吼︰「孽畜,就算生下了也是小孽畜,理應連坐,還要處死,沒時間跟你費事,受死吧!」說完開始聚集風系魔力在手心。

那血蚊精怒吼︰「什麼!你們這該死的人類,看招!」說完大量暗系魔力向三位魔警襲來,三位連忙退後,少婦從牆壁的破洞中飛出,急速逃去,很快已經逃出五百米。

三位魔警看到只是虛張聲勢,雷系魔警對著其背影喊道︰「雷電光束!」一道直徑一米粗的雷電從雙手心的魔法陣中擊出,擊中血蚊精的胸口。

血蚊精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的胸口,接著倒下,她望著自己的月復部,艱難的說︰「我可憐的孩子……還沒出世……」

突然,一絲念頭在她的腦海中閃過,目光中露出一絲堅決,她掙扎著坐起身,完全不顧自己的傷勢,顯出本相,右上手暗系魔力聚集,手中出現一把短刀,毫不猶豫的劃開自己的月復部,左中、右中兩只手從月復腔中取出一團帶血的胎盤。她竟然自己給自己剖月復產。

取出胎盤後,她迅速用短刀破開,取出其中的胎兒,發現總共有七個,仔細看過三男四女,看到女嬰她毫不猶豫的切下其腦袋,反正人類是要殺死她們的。

最後血蚊精媽媽將男嬰們抱在懷里,眼中飽含幸福的淚水,男嬰都有六只手臂,除此外與人類嬰兒無異。

她喃喃的說︰「我可愛的孩子們,你們要健康的長大……」她身體開始僵硬,保持著懷抱嬰兒的姿態,仿佛是一座母親的豐碑。

懷中的嬰兒開始發出「嗷……嗷……」小狗般的稚女敕叫聲,空氣中充滿熱血的蒸汽,羊水的腥味,和胎兒的乳臭氣。

魔警和李迅速來到現場,看到了驚人的一幕,眾人心中觸動頗深,不知作何言語,最先是李反應過來,從尸體的手臂中接過三位嬰兒,月兌下上衣包裹起來,他能明白這位媽媽的意志,決定收養三位嬰兒。

水系魔警結巴的說︰「你……你要做什麼?」

李無力卻又堅決的說︰「收養他們!」

風系魔警說︰「是呀,做奴隸也不錯,畢竟是會說人話的魔獸,很不錯的思路,我說,咱們三個再去第一現場看看,會不會有其他同伙和遺漏線索。」後面的話是說給其他兩位魔警。

那兩位魔警連忙答應,于是四人再次回到血蚊精的小屋。

這時的屋門前有一位拿著酒瓶的四十歲醉漢,麻布衣服,看來是窮人。他正在門口坐著,敞開胸口,灌一口酒後叫嚷著︰「人呢,去哪了,老板娘呢?爺來光顧你的生意啦!出來呀,沒人嗎?」

三位魔警和李都看得出是嫖i客,于是風系魔警用腳踢踢他的小腿,解釋說︰「你走吧,這里的姑娘不會回來了。」

那醉漢很努力的睜開眼,含糊的問道︰「為什麼不回來?生意這麼好。換地方了?」

風系魔警不耐煩的說︰「告訴你怕嚇著你,這家的姑娘是血蚊精,會吸血的!有人舉報了,你快走吧!」

那醉漢咧開嘴,裝作害怕的夸張樣子說︰「血蚊精!血蚊精!你嚇唬誰呢!爺我不是第一次來了,早就知道她是血蚊精了,你這人,還怕嚇著我!你是誰呀?沒見過!以前來過嗎?」

醉漢的話急速擊穿李和魔警們的腦海,他竟然知道店主是血蚊精。

雷系魔警抓住醉漢的衣領問道︰「你說什麼?你知道這里的姑娘是血蚊精?那你還敢來?不怕死嗎?」

那醉漢好似看外星人似得看著四人,說道︰「你們看著不是這附近的男人吧!看來是不知道這里的情況呀!」

水系魔警喊道︰「廢話!誰來過!你說明白,怎麼你會知道店主是血蚊精你還敢來?」

醉漢說︰「怎麼像審犯人一樣!好吧,大爺我好心給你說說。這店主兩年前就來了,是血蚊精不假,剛開始的確沒人敢來玩耍,不過她也沒有攻擊過誰,只是門口貼有招牌︰每人次收五毫升血液,絕不殺死顧客,不要任何金幣。這世上還真是有**不要命的主,進來試試看,當然是沒錢才來,那男人很丑的,長的比豬還難看,據說別家的姑娘給錢都有不接客的,結果他沒死,後來來的男人就多了,至今沒出過人命案子。而且,她只在春末至夏末的生育季節吸血,其他的季節都是免費服務,不過每天僅僅選擇五位顧客,誰被選上,可就幸福了,嘿嘿……」

風系魔警怒吼︰「什麼!都來兩年了,怎麼沒人舉報?雌性血蚊精進城鎮可是死罪!」

醉漢指著魔警說︰「對,對,就因為是她犯死罪才不舉報她,不然哪里去找樂子呀,呵呵,你這人,真傻,呵呵」

李怒吼︰「你們這些人渣!」看來照此說此血蚊精並非是抽血案件的真凶,算是冤案嗎?不過按現行律法,的確也是死罪。

雷系魔警對其他魔警說︰「看來要走訪一下周圍的男性居民確認一下情報才行。」又對李說︰「你回去吧,我們再去問問看看。」再對醉漢說︰「那血蚊精已經被依法處死了,你走吧,我們三個是魔警。」說完拿出文牒給醉漢看。

醉漢不敢再說什麼,嘆口氣「以後沒得玩了」,就離開了。

事過三天後,李到魔警衙門詢問案件的進展,魔警不耐煩的說︰「我們走訪了附近三百戶的男子,主要是窮漢子和流浪漢,果然那母血蚊精是很有名氣,眾人也是心照不宣,沒有舉報,總之她不是真凶。案件還要進一步調查,你回去吧。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李連連說「是」,然後退出衙門。

出來門的他心情十分沉重,說不出的酸楚,最後都化作淚水,終究是自己失察之下冤枉了一位媽媽,怎麼說也是兩廂情願的做生意?法律?生命的尊嚴?道德?到底哪一個更加重要?李遇到了出生以來最大的困擾,腦袋快要炸開。

李低垂著腦袋、雙手向前走,精神微微冷靜了一些後,他知道自己有可以做的事情。

李迅速回到自己的寢室,從自己的被窩里抱出三個粉女敕的六只手臂嬰兒,用三件舊上衣層層包好,快速走出校園,去往西南方。

他已經知道了一個叫做「堪德拉鎮」的地方是血蚊精的國土,而那里與汴東京王國是緊鄰的。他要去往那里,把嬰兒送回血蚊精的世界,也許這樣會更好。

快速步行約兩個小時,李來到一座有血蚊精守衛的城鎮門口,問清的確是血蚊精的地域,于是向守衛說明有母血蚊精闖入人類領地被抓獲處死,而留下的嬰兒他要還回血蚊精王國。

李與守衛交談時,偶然發現有路過的血蚊精在*嘴唇,李猜想那是雌性的,不禁咽口唾沫,此地不宜久留啊。

李簡要說明緣由後,打開衣服,儼然三個血蚊精嬰兒在其中,交給守衛後,自己就匆匆離開了,當下安全回到學校,一路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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