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便把手給伸了過去。
很女敕,很滑……
白嬌嬌沒有說什麼,也沒有阻止我。
我的手,慢慢地大膽了起來,就在我的手伸進裙子里面的時候。
「吱——」
白嬌嬌來了個急剎車,我因為沒系安全帶,「咚」的一聲撞到了駕駛台上。我那咸豬手,當然也從白嬌嬌的裙子里飛了出來。
「你會不會開車啊?」我的額頭上給撞了一個大包,而且我也看清楚了,前面沒有人,也沒有車,完全就不需要急剎車。
「給姐姐老實點!」白嬌嬌瞪了我一眼。
白嬌嬌因為系了安全帶的,所以那個急剎車對她沒任何的影響,就憑她這話,我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不過,這次確實是我自己先討嫌的,白嬌嬌用急剎車來收拾我也算我活該。
因為是我的錯,我調皮地對著白嬌嬌吐了一下舌頭,還做了一個鬼臉,算是道歉。
「給姐姐好好坐著,要是再調皮,姐姐就把你丟下車去,丟到山上喂狼。」白嬌嬌給我逗樂了,故意板著個臉,凶巴巴地對我說。
「姐姐要把我拿去喂狼,那得先把我這個小**給喂飽啊!得先喂飽了我,才能把那狼給喂飽嘛!」白嬌嬌這一凶,我立馬又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啪!」
白嬌嬌不知道在哪里抓了一根小皮鞭,一下子打在了我的手上。
「老實點兒,別以為姐姐舍不得打你!」現在的白嬌嬌,那眼神里可真的就只有凶狠,沒有半分的柔情了。
我不敢再不老實了,同時我也預感到,我玩不過白嬌嬌這個女人。甚至我心里突然有了些忐忑,白嬌嬌帶我去鬼市,要把我害死在那里了怎麼辦?
「痛嗎?」在我正發愣的時候,白嬌嬌居然把手伸了過來,輕輕地在我手背上那被她用皮鞭打紅了的地方輕揉了起來。
「姐姐在開車,你那樣打擾姐姐,是很容易出車禍的。姐姐剛才打你,那是因為你太不听話了,把姐姐氣著了。」
這女人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不過幾秒鐘時間,白嬌嬌又變得柔情似水了起來。
「你開車吧!我不打攪你了。」我說。
「生氣了啊!別生氣嘛!姐姐把車停在這里,讓你模,等你模夠了我再開。」白嬌嬌說。
所謂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我是不會相信這世上是會有白吃的午餐的。白嬌嬌這麼主動的讓我模,我真還不敢模了,我怕模了之後,一會兒到了鬼市,她對我提無禮的要求。
「咱們還是先去鬼市吧!先把你要辦的正事辦了來。」我說。
「那姐姐開車的時候,你可不許搗亂哦!」白嬌嬌甜甜地對著我笑了笑。
白嬌嬌發動了汽車,我看了一會兒她的大腿,覺得光這麼看著難受,于是就把目光轉移了,看向了窗外。
剛出城的時候,路兩邊還有路燈,還有些民房。現在,兩邊都是黑 的,一處民房也沒有。
「過了前面那個公墓,就到七星橋了。」白嬌嬌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抬頭一看,前方的山腰上,密密麻麻地立著墓碑。墓園里栽著的小柏樹,不時會隨著風晃那麼一下,就像人影似的,看著陰森森的。
白嬌嬌突然把車停了下來,把食指豎在了嘴前,小聲的噓了一聲,示意我不要說話。
蹬蹬蹬……
有腳步聲傳來,可我透過車窗,往四周看了看,卻什麼都沒有看到。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可我的視線里,卻根本沒有人影。
這時,白嬌嬌泰然自若地打開了挎包,從挎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疊紙錢。
「咚!咚!咚!」
有人在敲甲殼蟲的車門,但車窗外並沒有人影。白嬌嬌慢慢地將車窗放了下來,然後將手中的紙錢,一張一張地撕了下來,丟到了車窗外面。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外面在吹風,反正白嬌嬌把紙錢拿到車窗外之後,只要一松手,那紙錢就會向前面飄去,飄著飄著,就飄不見了。
紙錢扔完了,白嬌嬌把車窗升了上來,然後又從挎包里拿了一疊紙錢出來,遞給了我,說︰「這是買路錢,你把車窗放下來,一會兒我開車的時候,你就像我剛才那樣,把紙錢一張一張地丟出去,明白了嗎?」
買路錢,這個我倒是听說過,在送葬的時候,就需要丟這玩意兒,走一步丟一張。
白嬌嬌發動了甲殼蟲,我照著她說的,一張一張地朝著車窗外丟著紙錢。這段路,白嬌嬌開得很慢。
讓我奇怪的是,就算車開得再慢,那紙錢丟出去,也該是往後面飛,然後落到地上的呀!可是,我丟出去的紙錢,有的是往前的,有的是往側面飛的,總之,往各個方向飛的都有。
有時,我還沒來得及松手,便感覺有東西在扯我手中的紙錢。
這太不正常了,雖然有白嬌嬌在我身邊,但我心里還是有些怕。因此,我的身子,不自覺地抖了起來。
一疊紙錢扔完,甲殼蟲已經開過了墓區,可我還是感覺有些怕。
「別怕,只要給了買路錢,它們不會沒事來招惹我們的。」白嬌嬌說。說著,她還把身子俯了過來,輕輕地抱了我一下。
「你第一次來,怕也正常,姐姐抱抱就沒事了。」
白嬌嬌的身子很香,是那種淡淡地清香,被她這麼一抱,我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不害怕了。
「剛才那敲車門的是鬼嗎?我怎麼看不到它們啊?」我問。
「你又沒開天眼,怎麼可能看得到它們。它們只是要點過路錢,沒別的意思。剛才那一段路,叫做鬼門關,是通往鬼市的必經之路。在過鬼門關的時候,要不拿過路錢給那些守關的鬼,誰都是過不了關的。」白嬌嬌說。
「你騙人,那明明就是公路,清明掃墓的時候這麼多車過上過下的,我就不信他們每個都給了過路錢的。」我說。
「鬼市只在深夜開,而且只有初一、十五才有。因此,這條路在平時只是一條普通的公路,只有在初一、十五的夜里,才是鬼門關。」白嬌嬌說。
我回想了一下,自從靠近墓區之後,我就沒見到別的車。因此,我相信了白嬌嬌的說法,對著她「哦」了一聲。
「車不能開到鬼市里去,咱們下車走吧!往前走五六百米,就到鬼市入口了。」白嬌嬌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這可是夏天,我在下車之後,卻覺得有些冷。這冷,是那種陰冷的冷,冷得我的牙齒都打起架來了。
「哎!真是個膽小鬼。」白嬌嬌說了我一句,然後走了過來,捏住了我的手。
白嬌嬌的手,好暖和,被她這麼一牽著,我立馬就不覺得冷了。
我們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因為白嬌嬌是牽著我的手的,所以我的手臂,離白嬌嬌身體的距離是很短的。我從來都不是一個老實的人,因此,在走路的時候,我會不自覺地把我的胳膊肘往外拐上那麼一拐。
每次一拐胳膊肘,我都能感覺到那柔柔的軟,那軟,肯定不是海綿的軟。我的小動作,白嬌嬌應該是知道的,不過,她什麼都沒說。
白嬌嬌不說,我這膽子很自然的就大了起來。我不僅加快了拐胳膊肘的頻率,還時不時地用手背去踫踫白嬌嬌大腿往上的那地方。
突然,白嬌嬌把我的手給松開了,然後用她那芊芊玉指,狠狠地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
「哎喲!」這一下實在是太痛了,我一個沒忍住,便悲慘地大叫了起來。
「給姐姐老實點兒,姐姐不說你,你還越來越得寸進尺了。」白嬌嬌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
在掐完我之後,白嬌嬌便不再牽著我了,我只能悲劇地跟在她**後面走了。不過,白嬌嬌是個天生的**,走起路來,**是一扭一扭的,那包臀的小短裙,雖然包住了她的肉色,但卻包不住她的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