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方式,什麼特殊方式啊?」我用迷茫的眼神看著白嬌嬌,問。
「你說呢?」白嬌嬌用嬌滴滴地聲音嗔問了我一句。她那笑,雖然有著萬種風情,但是,在那惹人的風情背後,似乎是藏著刀的。
「不知道。不過,我真的沒闖禍啊!」我說。
「看來姐姐不提醒提醒你,你是想不起來的。」說著,白嬌嬌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抽出了那根小皮鞭。
白嬌嬌把小皮鞭拿在手里,在那里搖一搖的。那小皮鞭雖然很小,但是在空中飛舞著的時候,還是有那呼呼的聲音。
媽蛋的,就憑這聲音,我就能想到,那小皮鞭只要打到了我的身上,不管是打到哪兒,都是會很痛的。
「嬌嬌姐,你這是要干什麼?我這可是第一次啊!你就算要跟我那什麼,咱們也別玩得這麼重口啊!咱們來個溫馨一點兒,浪漫一點兒的行不行?」我說。
「喲!你這小腦袋瓜子,轉得還挺快的嘛!一看到姐姐我拿小皮鞭,就知道姐姐是要跟你那什麼了啊!可是,姐姐得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那就是姐姐這小皮鞭,可不是用來**的,它的功能只有一個,那就是抽人!」說著,白嬌嬌對著我勾了勾指頭。
雖然白嬌嬌那手指頭勾得很是**,但是,她的另一只手上,有一根小皮鞭在飛舞。為了避免挨打,我沒敢靠過去。
「我真的沒闖禍,你怎麼就不相信人啊?」我說。
媽蛋的,自從白嬌嬌開始逼問我之後,哥一直在回想,自己這幾天是不是干了什麼壞事。可是,哥把腦袋瓜子都想破了,也沒想出來,自己到底是闖了什麼禍事。
「過來!」白嬌嬌又那麼**的勾了勾指頭。
「我又不傻,你肯定要用小皮鞭抽我,我才過去呢!」我說。一邊說,我還一邊把身子往後撤了撤。
「過來!」白嬌嬌現在不僅僅是勾手指了,她那對大眼楮,立馬就變得迷離了起來。
雖然我知道過去多半要挨抽,可是,白嬌嬌那迷離的眼神確實是我無法抗拒的。因此,在白嬌嬌那眼神的勾引下,我一步一步地向著她走了過去。最終,我走到了她的身邊。
白嬌嬌把小皮鞭舉了起來,問︰「想起了沒有?」
「我真沒干壞事,你到底讓我想什麼啊?」我問。
白嬌嬌用那種頗具威嚴的眼神瞪著我,問︰「真不是你干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事兒啊?你能不能先把事兒說清楚,這麼愣頭愣腦的,把我都給說糊涂了。」我說。
「那好,姐姐就給你一個提示,si襪。」白嬌嬌冷冷地說。不過在說完這話之後,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si襪!什麼si襪?我有些懵。不過,看到白嬌嬌在說完這話之後,臉刷的一下紅了,我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說啊!」我說。一听到白嬌嬌說si襪兩個字,我的好奇心,立馬就被吊起來了。
莫非有人偷了白嬌嬌的si襪,然後拿去那什麼了。媽蛋的,要是這樣,那人也太畜生了吧!不過,這樣畜生的事,在陰氣入體之前,我也是經常有想的。
「算了,沒什麼事。」白嬌嬌把小皮鞭收了起來,問︰「你跑來找我,是又有什麼事嗎?」
「沒事啊!對了,剛才你說那什麼si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現在對這個話題的興趣,遠比尋找什麼《易演冊》大。反正在吃了三爺開的那藥之後,哥有三個月的時間了。
「你說不說,到底是什麼事,要不說嗎,姐姐可抽你了啊!」白嬌嬌說著,又把那倒霉催的小皮鞭給拿了出來。我算是看出來了,白嬌嬌不想把si襪那檔子事告訴我。因此,她想用小皮鞭的威懾力,讓我乖乖把話題轉到我要講的事上面。
不說就不說,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我就不信白嬌嬌這娘們能一輩子都不告訴哥。等哥哪天把她弄上床了,她自然就會把si襪那點破事告訴哥了。
「我體內的陰氣,雖然在吃了三爺開的那方子之後被暫時控制住了,但這那意兒只能管三個月。那方子雖然管用,但卻不是長遠之計。要想徹底斷根,還是得想辦法把萬人錢給復原了,于是,我就借著去幫姜老默寫《宮廷寶鑒》的機會,把這事跟姜老提了提。沒想到,姜老居然說可以幫我,不過要想讓萬人錢復原,需要找到一本叫《易演冊》的書。那書是一個叫王重陽的牛鼻子寫的,王重陽就是《射雕英雄傳》里全真教那七個打醬油的牛鼻子的師父。」我說。
「你居然敢叫北五祖之一的王重陽牛鼻子?」白嬌嬌笑吟吟地看著我,說。
「不叫牛鼻子叫禿驢啊!他又不是和尚。」我說。
「懶得跟你扯了,你知道《易演冊》的情況嗎?」白嬌嬌問我。
「知道啊!」我說。
「那你說說,我看你都知道些什麼?」白嬌嬌笑吟吟地看著我,問。
白嬌嬌這意思,好像是要考我。白嬌嬌這娘們可是教語文的,《易演冊》這檔子事就算是按學科歸類,那也應該歸到歷史里面啊!作為一個語文老師,居然越俎代庖地跑來考察哥的歷史知識,白嬌嬌這不是閑得蛋疼是什麼?
雖然白嬌嬌有閑得蛋疼的嫌疑,但是,她問的這個問題,我卻不得不回答她。于是,哥咽了口唾沫潤了潤嗓子,說︰「我什麼都知道,你想听什麼啊?」
「少扯淡了,你有幾斤幾兩姐姐難道不知道嗎?你就放開了說吧!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白嬌嬌說。
「我要是說出來了,有什麼好處嗎?」我問。
「你想要什麼好處?」白嬌嬌笑吟吟地問我。
「我只要你把欠我的還我。」我說。
鏡子那事,一直裝在哥的心里,每次一想起,哥就會不勝唏噓,已然成了哥的心病了。
「我欠你什麼?」白嬌嬌大概已經把鏡子那事兒給忘了,畢竟,自從上次把她家的鏡子拆了之後,哥就沒敢再提了。
「你自己想。」我說。
以我對白嬌嬌的了解,要我直接把那事給說出來,白嬌嬌準會對著我一頓暴打。因此,我不能主動說,我得讓白嬌嬌逼著我說。
「快說!」白嬌嬌拿起了那根小皮鞭,她現在好像特喜歡用那小皮鞭來威脅我。
「我要是說了,你不許動手。」我說。
「好!姐姐絕對不動手。」白嬌嬌說。這娘們,真是笨,這麼容易就上了我的當了。
「鏡子。」我沒敢說太多,只是小聲地吐了這麼兩個字出來。畢竟,白嬌嬌那娘們,經常都是言而無信的。雖然她已經在嘴上承諾不打我了,但她的承諾,我是不敢完全當真的。
「哦!原來你說的是那事兒啊!姐姐的鏡子錢,你可還沒賠啊!」白嬌嬌一邊說著,一邊向著我靠了過來。
這氣場,我感覺有些不對。我有一種預感,白嬌嬌這娘們,又要對哥動手了。
「你說了不動手的,不許言而無信。」我趕緊把白嬌嬌答應我的話搬了出來。
「姐姐怎麼會言而無信呢?姐姐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姐姐說了不動手,那就不動手。」說著,白嬌嬌一把抓起了我的胳膊,一口咬了下來。
「哎喲!」
雖然白嬌嬌這一下是輕輕咬的,但哥的手臂上還是傳來了劇痛,在白嬌嬌松口之後,我的手臂上出現了兩排整齊的牙印。不過還好,白嬌嬌沒有把哥咬破皮。
「姐姐說話算話吧?說不動手,就不動手。」白嬌嬌笑吟吟地說。
「嗯!你說話算話。」我無語了,我算是徹底被白嬌嬌給打敗了,她居然都開始用嘴咬我了,還有什麼事,她是干不出來的。
「沒事吧?」白嬌嬌見我臉色不太好,以為我生氣了,便開始來哄我來了。她一慣都是這樣,打一巴掌給顆糖。
「沒事兒,還好沒破皮,不需要打狂犬育苗。不然哥不僅挨了痛,還得破財。」我說。
「杜銘!」白嬌嬌一下子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凶巴巴地說︰「你居然敢拐著彎罵姐姐,看姐姐今天不掐死你!」
「我沒有罵你啊!」我一邊用手去掰白嬌嬌的手,一邊解釋了起來。
「你拐著彎罵姐姐是狗,不要以為姐姐听不出來。」白嬌嬌現在已經騎到了我的身上,不過,因為她的手現在狠狠地掐著我的肉,所以這被女神騎的滋味,並不是那麼的好。
「你可是我姐姐啊!我要是罵你是狗,那不就等于罵自己是狗嗎?」哥靈機一動,來了這麼一句。
我這話一說,白嬌嬌立馬就撲哧笑了出來,同時也把掐著我肉的手給松開了。還別說,只要那被掐的痛感沒了,被女神騎的感覺,那真是非常美妙的。
不過,悲劇的是,這樣的美妙,只持續了不到一秒鐘。因為,在松開手之後,白嬌嬌立馬就站了起來,沒再騎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