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這種事,我可說不準。」大概是在白嬌嬌那里耍嘴皮子耍習慣了,在班主任這里,我居然也不經大腦的,隨口接了起來。
「你說什麼?」班主任這是要發火的節奏了。
「我說要是又病了,就算只能一只手舉著點滴瓶,一只手做題,下次月考我也得考。」我說。
「回教室去吧!」還好哥的反應快,班主任終于是抬了抬手,放了我一馬。不過,下次月考,哥真的能考529分嗎?好像這事兒不比找到《易演冊》容易啊!
因為找全真教弟子的事現在是白嬌嬌在負責,所以接下來的那幾天,哥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學習上。畢竟,距下一次月考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哥必須得加倍努力,才有創造奇跡的可能性。
這天中午,哥正一個人在教室里看書,白嬌嬌那娘們突然出現在了我桌子前面。
「星期天早上8點,到我家里去找我,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完這話之後,白嬌嬌便扭著**,風情萬種地走了。
星期天早上,帶我去一個地方,到底是去什麼地方啊?白嬌嬌這臭娘們,也不給哥說清楚。
不管怎麼樣,白嬌嬌約哥,哥是必須得赴約的。
因此,星期天我早早地就起了床,去了白嬌嬌的家里。我到的時候,白嬌嬌早就梳妝打扮好了,甚至連衣服都已經換好了。
今天的白嬌嬌沒有穿ol裝,是穿的運動裝,扎著馬尾辮,看著是一副很動感的樣子。
「你這是要帶我去打球嗎?」我一邊打量著白嬌嬌,一邊問。
「打屁個球。」白嬌嬌白了我一眼。
「那你要帶我去哪兒啊?」我問。雖然哥是很信任白嬌嬌的,也不擔心她會把我給賣了。但是,跟著她出去,哥總得知道是去哪兒吧!
「我帶你去見個道士,那道士姓胡,據說是全真教的弟子,能降鬼除妖。」白嬌嬌說。
「據說?也就是說,那家伙到底是不是全真教的,你也拿不準?」我問。
「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嗎?你著什麼急啊?」白嬌嬌說。
白嬌嬌開著車出了城,在一個叫楊柳鎮的小鎮上,白嬌嬌把車停了,告訴我說到了。
下車之後,我跟在白嬌嬌的**後面,走了好長好長的兩個巷子。其實,這巷子並不窄,我完全可以和白嬌嬌並排走的。我故意走在她的身後,是因為她那**一扭一扭的很好看。要不是因為哥不能泄陽,哥真想在她身後來上那麼一發。
最後,白嬌嬌帶著我走進了一個小道館,這道觀有個霸氣的名字,叫「一品觀」。
一品觀也就是一個很小的四合院,在院子的中間,有一個大大的香爐。不過,那香爐里只有一些沉積的香灰,並沒有燃著的香火。
連香火都沒燃著,這道觀的人氣,那肯定是不旺的。反正我在走進來之後,連個人影都沒見著,也不知道這鬼地方到底有沒有道士。
「胡道長在嗎?」白嬌嬌輕輕地喊了一聲。
媽蛋的,白嬌嬌的聲音要不要這麼甜啊!她只是喊了這麼一聲,哥那兄弟居然就有些反應了。
這還真不是哥擼點低,而是因為白嬌嬌那娘們在喊這一嗓子的時候,把頭探進了門里面,這樣她的身子很自然地就彎了下去。運動褲那都是很顯身材的,如此一來,白嬌嬌那圓潤的曲線,可就完全展現在哥的面前了。
「找貧道有事嗎?」這聲音是從我的身後傳來的。
白嬌嬌一听到這聲音,立馬就轉過了身,滿臉堆笑地向著我,不!是向著那牛鼻子走了過去。
「胡道長你好!」白嬌嬌熱情地招呼了那牛鼻子一聲。
那牛鼻子穿著青色的道袍,雖然他可以在下巴上留了一茬胡子,但因為他實在是太年輕了,所以那胡子是黑色的。
這牛鼻子,看他這年齡,也就是二十幾歲的樣子。二十幾歲的,最多就是個小道士,不會有什麼真本事的。
畢竟,無論是在影視作品里,還是在小說里面,牛逼的道士,都是那種鶴發童顏的老頭。道士靠的是修行,小道士的修行,再怎麼也是比不過老頭的。
「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胡道長這個小牛鼻子大概是見白嬌嬌長得漂亮,所以說話的時候,還是很客氣的。
「我弟弟被鬼上身了,晚上經常做噩夢,想請你幫個忙,把他身上的鬼給除了。」白嬌嬌一把拉過了我,對著那胡道士說道。
哥不是陰氣入體嗎?什麼時候被鬼上身了?白嬌嬌這是要鬧哪樣?不過,我拿白嬌嬌是沒有辦法的,白嬌嬌怎麼說,那就怎麼算吧!
胡道士在听完之後,立馬向著我走了過來。在走到我跟前之後,那家伙死死地盯著哥的臉看,也不知道他是在看什麼,反正他那雙眼楮盯得哥很不舒服。
「印堂發黑,大凶之兆。」胡道士淡淡地來了這麼一句。
你妹的印堂發黑,哥在白嬌嬌家里可是照了下鏡子的,哥的印堂,那可是賊亮賊亮的,絕對沒有一絲一毫是黑的。
「你們干道士的,是不是都很喜歡這句開場白啊?」反正這胡道士給我的感覺是個水貨,就算把他得罪了也無所謂。因此,我這一開口,就顯出了我的毒舌本色。
「既然不信我,何苦遠道來求我。道濟有緣人,你我無緣,你們還是走吧!」胡道長對著我揮了揮手衣袖,我看懂了,他這是要逐客的節奏。
沒想到這小牛鼻子,本事不大,脾氣倒還不小。哥不就開了他一句玩笑嗎?他居然就要敢哥走了。
走就走吧!反正這貨也沒什麼水平,哥不相信他真是全真教的弟子,更不相信他能知道《易演冊》的事兒。
就在哥準備邁著步子往大門外走的時候,白嬌嬌一把抓住了哥的胳膊,還狠狠地掐了一下,把哥痛得「哎喲哎喲」的直叫喚。
「我這弟弟不懂事,不會說話,胡道長您可別跟他計較啊!」白嬌嬌一邊跟那小牛鼻子陪著不是,一邊從包里掏出了一疊百元大鈔,遞給了胡道長。
「你這是什麼意思?」胡道長問。
「我此來,是想祭拜一下貴教的創始人王真人,只是來的匆忙,沒帶香火,因此想請道長你幫我把香上了。」白嬌嬌說。
「既然你與我教創始人王真人有緣,那貧道就幫你一次吧!道濟有緣人嘛!」胡道長慢悠悠地伸出了手,把白嬌嬌遞過去的人民幣接了過去。
媽蛋的,不給錢就無緣,給錢立馬就有緣了。這小牛鼻子,還真是個得道之人啊!不過,這小牛鼻子得的不是正道,是錢道。
「還不謝謝道長?」白嬌嬌趕緊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對著我說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白嬌嬌是看上這小牛鼻子什麼了,這又是送錢,又是賠笑的。媽蛋的,莫非這小牛鼻子真的知道《易演冊》的事兒。不管怎麼樣,白嬌嬌的錢都砸出去了,就算是演戲,我也得配合著她演完啊!不然,這砸出去的rmb,不就打水漂了嗎?
「謝謝胡道長。」我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
「果然是鬼上身啊!先是胡言亂語,現在又有氣無力了。你弟弟體內那鬼,可是只惡鬼啊!還好你有緣找到了本道長,要不然,待那惡鬼在你弟弟體內肆虐,你們姐弟倆,可就要陰陽兩隔了。」胡道長說。
小牛鼻子還真會扯,哥明明是不想搭理他,所以才那麼有氣無力的,他居然能扯到鬼身上。還有,哥之前那話明明就是嘲諷,他居然說是胡言亂語。媽蛋的,這小牛鼻子,真是把我和白嬌嬌當傻逼在玩啊!
「還請道長快快做法。」哥正要發飆,沒想到白嬌嬌居然搶先來了這麼一句。
「先把他帶到大堂里去吧!貧道得去準備準備。」小牛鼻子說完之後,便給白嬌嬌指了指大堂的方位,然後他自己則跑到偏房里去了。
白嬌嬌帶著我在大堂里坐了不過兩分鐘,小牛鼻子便來了。他右手拿著一把沾滿塵灰的桃木劍,左手拿著一道符,那符上還有一攤紅印記,也不知道是弄的雞血,還是弄的紅墨水。
小牛鼻子對著白嬌嬌喊了一聲閃開,便一個箭步沖到我的面前,一把將手里的符拍到了哥的腦門上。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爾等小鬼,不守陰規,來陽世為禍。貧道今日便替天行道,誅殺了你……」
小牛鼻子一邊胡言亂語的念著,一邊舞起了桃木劍,跳起了大神。還別說,小牛鼻子那舞劍的動作,頗有些練家子的風範,反正比廣場上那些舞太極劍的大媽舞得要好。
小牛鼻子一會兒刺,一會兒砍,一會兒又是劈的,那桃木劍就在哥的眼前晃來晃去的。不過還好,那家伙手里的桃木劍,沒有踫到哥一下。
終于,小牛鼻子停了下來。
「此鬼太過厲害,貧道還得再想想辦法。」我以為小牛鼻子會說厲鬼已經被他搞定了呢,沒想到他居然來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