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因為站在他的後面，看不到他此刻眯著眼勾著唇壞壞的樣子，還是一心一意地給他按著。
突然，他的手從前往後伸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後一個用力。
程心毫無防備，低呼一聲過後整個人跌在了他的身上，雙手本能地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她屏著呼吸，雙眼瞪大的大大的，如受了驚的小兔子，茫然地看著他。
洛家赫心中的某團火更加旺盛，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攬著她的腰的手，一點一點在收緊。
「你……我……」程心被他盯得有些發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而洛家赫則是緊緊地盯著她，眼里有異樣的情緒在流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程心不敢說話了，隨著他一點一點地低頭靠近，她只能一點一點地往後仰，退到無路可退。
還好洛家赫也不再繼續逼近了，只是定定地看著她，問︰「剛剛為什麼不給凌安墨打電話？」
「什麼？」
「只要你給他打電話，他一定會馬上趕到，我能處理的事情，他也一樣能，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
其實從機場趕來醫院的路上，洛家赫最怕的……就是當自己趕到的時候已經變得多余。
她的身邊站著凌安墨，已經幫她安排好了一切，她不再需要自己。
幸好，五年前對他殘忍的上天，如今對他一再眷顧。
程心仔細想了想自己在那片混亂里的時候，腦袋里在想什麼。
沒有凌安墨，沒有洛家承，害怕到想哭的那瞬間，鋪天蓋地都是他洛家赫的影子。
可她不敢說。
因為，他不愛自己了。
「我當時嚇懵了，腦子里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到。」
洛家赫聞言眉頭一皺，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
而且，程心回答的時候低下了頭，根本不敢和他對視，像是怕被他看穿什麼似得。
兩人都不再說話，靜默的病房里氣氛越來越奇怪，程心僵硬著身體，不知道該從他腿上下來，還是該坐著不動。
她大概是沒注意到，剛剛從後面跌到前面的時候，衣服都歪了。
剛好今天穿的衣服比較寬松，這會兒有一邊的肩頭都露了出來。
白白女敕女敕的肌膚，吹彈可破。
洛家赫盯著沒一會兒就覺察到自己體內的那股邪火即將控制不住，他一咬牙，手上更加用力收緊，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程心的腰給擰斷似得。
「呃……痛……」
耳邊一聲痛呼，洛家赫連忙松手。
看她臉色都發白了，不由得想起自己剛趕到醫院時她蹲在地上的場景。
「怎麼回事？」
說著，他便伸手去掀她的衣服。
程心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擋了幾下，他黑著臉瞪她，動作都變得粗魯了。
怕他撕壞自己的衣服，程心沒法，只好由著他。
也不知道是誰踢的，力道還不小，才這麼一會兒已經青紫了。
洛家赫緊抿著唇，伸手輕踫了一下。
腰間的位置極其敏感，程心往後縮了縮，皺著小臉輕聲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