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酒菜已經準備好了。」
碧玉站在門口報。
「端上來吧。」
鳳君敏扭頭看了她一眼。
「是。」
碧玉轉身退下,時間不大,就有幾個家僕將酒菜端上,碧玉走在最後邊,雙手捧著一個托盤,盤中放著一只雪白如玉的酒壺,晶瑩的仿佛能看到里面的酒似的。
碧玉在將酒壺放到桌子上時,還特意看向鳳君敏,並不被人察覺的微點了下頭。
「我親自給王爺倒一杯。」
鳳君敏站起身來,滿了一杯,將壺放下,親手放到了元禎面前,並送上了一個冷眼。
元禎只顧低頭想著接下來如何應對鳳君敏,根本就沒注意到了她的眼神。
「王爺在想什麼?」
鳳君敏冷眼瞧著他,手中還提著酒壺。
似乎一切對元禎來說,都是兩難的,不管他做出何種的選擇,心里都不是滋味,之前,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是一個處事果斷的人,現在才知道什麼是兩難。
腦子里在想著心事,不由自主的伸手就端起了鳳君敏斟滿的酒杯,放在唇邊輕呷了一口,緊接著一飲而盡。
他喝下去了?
鳳君敏心中暗喜,隨手就將酒壺放到了一邊,坐下來吃菜,冷眼瞧著元禎,等待著藥效發作。
不經意間向門外瞟了一眼,見碧玉侍立在門外,隨時听候著吩咐,看上去有些不安,她當然會不安了,藥是她放進去的,過後元禎要是知道了,會饒得了她嗎?
「你下去吧,把門關上。」
鳳君敏命令著她。
「是。」
碧玉低著頭,抬起眼皮向屋內看了一眼,關上了門之後離開了。
忽然,元禎感覺到自己的身子開始發熱了,他才喝了一杯酒,就算酒量再怎麼小,也不至于會如此,他使勁的搖晃了下腦袋,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但越是這樣,似乎就越是要進入虛幻狀態。
「王爺,感覺如何呀?」
鳳君敏輕笑著,她盼望的時刻終于來了。
「你……」
元禎大腦一片混亂,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了,他只知道自己很熱,用手胡亂的撕扯著胸前的衣服。
「來,我幫你。」
鳳君敏上前,兩只小手替他解著胸前的衣服,眼見**出來的胸膛,故意的用手踫了下。
她的手剛踫到元禎的肌膚,元禎身上的肌肉一縮,有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王爺,別急嘛,馬上就好了。」
鳳君敏輕笑著,在此之前,她還懷疑莫璃的藥管不管用,現在總算見識到了,元禎這樣自律極強的人,居然瞬間就迷失了。
鳳君敏拉著元禎的手,雙雙上了雕花大床,放下帷幔,去行那**之事了。
當元禎醒來的?來的時候,首先感覺到的是頭還有些昏昏的,用手在腦腦袋上輕捶了兩下,卻意外的踫到了鳳君敏,熟睡中的鳳君敏翻了個身,並沒有醒。
有人?
元禎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是誰,不敢相信的側臉看去,看到的是鳳君敏的背影。
是輕歌嗎?
莫璃的迷藥居然讓他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一點印象也沒有,直到此時,他還以為是處于夢中,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元禎欠起身來,想看清楚睡在自己身邊的人是不是鳳輕歌,不,他不要夢這麼快就醒來,身子一沉,又躺下去,側著臉望著鳳君敏的背影。
鳳君敏一條如藕瓜般的雪白手臂露在外面,連同一只膀子也**著,元禎情不自禁的伸手就模上去,手感細滑,他貪婪的輕撫著,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接近女人的身體。
「討厭。」
睡夢中的鳳君敏,發出了一聲夢囈般的輕笑。
就算是個夢,也不要醒來,元禎閉上眼楮,一把摟過鳳君敏,緊緊的抱在懷中,他想讓這個夢繼續下去,但卻多了幾分好奇,試著睜開眼楮。
忽然,他看到的並不是鳳輕歌,而是鳳君敏,一下子將他從懷中推開。
「干什麼呀?」
鳳君敏被推醒了,用手背揉著眼楮。
「本王怎麼會在這里?」
元禎一下子坐起身來,腦袋還暈暈的,用手按了下太陽穴,兩手抱頭,忽然在想︰會不會還在夢中?
將一根食指放進口中,用力一咬,哎呀,很疼,確定這不是在做夢,扭頭看向還睡在身邊的鳳君敏,極力的回憶著,想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他跟鳳君敏在攤牌,好像還喝了酒……
酒?
難道是酒里被下了藥?
元禎腦袋嗡了一聲,在自己的王府里,他居然被人下了藥?
而這個下藥的人用腳指頭想,也應該是睡在身邊的這個鳳君敏。
「你給本王醒醒!」
元禎決定弄個明白,用手去推鳳君敏。
其實鳳君敏已然醒了,不過就是裝睡,暗中觀察著元禎的反應罷了。
「不要吵,讓人家再睡會兒嘛。」
鳳君敏繼續裝睡,如同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這不過就是小兩口之間再正常不過的撒嬌了。
「鳳君敏!」
元禎忽然提高了聲音大吼著。
「怎麼了?」
鳳君敏如同被他嚇醒了,卻只是睜開了眼楮了望著他,沒有起身,對于他們兩個睡在一張床上,絲毫沒有意外。
「這是怎麼回事?本王怎麼會睡在你的床上?」
元禎已經很努力的在控制自己的怒火了。
「這就要問王爺你了,這是我的床,在我的房間里呀。」
鳳君敏咯咯笑著,將一只被角咬在口中,加上**著半個酥胸,越發誘人的嬌媚。
元禎坐在床上,怒視著鳳君敏的眼楮幾乎要噴出火來,將對方燒化。
「王爺,你把人家弄的好疼哦。」
鳳君敏這才坐起身來,將身子靠向元禎。
元禎一把將她推開,他已經全明白了,這一切都是鳳君敏在搞鬼,居然還這麼有恃無恐,仿佛給王爺下藥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王爺,天還早著呢,再睡會兒吧。」
鳳君敏被推開後,身子如同無骨般的再次向他身上靠去。
元禎整個人幾乎都要窒息了,雖然他瞎了二十年,眼楮看不到,但心不瞎,這是他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