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了,目的就把兒子和孫子一並帶走。」白芷晴的目光看向了門外。
元禎與鳳輕歌也不由自主的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店門外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隊虎族勇士,個個面無表情,而且與之前見過的虎族武士不同,一看就是更高級的武士,虎飛嘯自然知道這些都是虎族最精銳的武士。「看來王後娘娘是抱著打架的目的來的。」鳳輕歌冷冷的目光從門前掃過,最終落到了白芷晴身上。
「膽敢與我虎族為敵著,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白芷晴邁步走向門外,面對著她的虎族武士。
「能讓我鳳輕歌為之低頭的人還沒有出現。」
虎飛嘯暗自嘆了口氣,這兩個女人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都說婆媳關系不好弄,這二位未免也太出格了吧,哪是婆媳呀,分明就是死對頭嘛。
「王後娘娘,本王敬你是長輩,不與你計較,但如果你想在這里開殺戒的話,那也就別怪本王犯上了,正好趁此機會,打到仙虎嶺,救我娘親。」元禎恨聲對著白芷晴的後背。
「就怕你沒這個本事。」白芷晴驀然轉身怒視著他,「果然是沒大沒小的東西,活該你生來就是瞎子。」
「母後,罵人不罵短嘛。」虎飛嘯小聲嘟囔著。
白芷晴怒瞪他一眼,仿佛在說︰養你這個兒子有什麼用?都是幫著別人氣自己的娘的。
「來人。」元禎大喝一聲。
「王爺。」元偵的隨行侍衛馬上來到他近著。
「馬上調動人馬,將整個京城都團團圍住,不允許放走一個人。」元禎說這番話時是眼瞅著白芷晴說的。
「你找死。」白芷晴兩只腳原地未動,如同踩了滑板一樣,一只手呈爪裝向那听命的侍衛抓來。
侍衛身形往後退開,但白芷晴的速度實在太快,被她一把抓在脖子上,手上一用力,那名侍衛便吐血而亡,離他近的人都清楚的听到了他被扭斷脖子時出的聲音,紛紛後退。
白芷晴冷哼了一聲,甩手將尸體甩出去,那尸體撞到牆上,落下來時將就近的桌椅打翻。
「你……」元禎目光一閃,身形就地轉了一圈,將手身上的軟劍抽出來向白芷晴刺去。
白芷晴眼楮微幾天眯起,出了一聲冷笑,據她觀察,元禎已然中毒,只是他自己還未察覺罷了。
「我看你印堂暗,活不了多久了。」白芷晴沉聲說道。
「欺人太甚。」鳳輕歌也大喝一聲,加入戰團,敢在她的地盤上殺人,虎飛嘯的母親也不行。
眼見他們打起來了,虎飛嘯甩著兩只手不知如何是好,就在他們打起來的同時,門外的虎族武士也涌進來,與鏢局里的人打在一處,一時之?時之間,有鳳來儀的附近成了戰場,附近的買賣鋪戶紛紛關門閉戶,除了雙方的人,再也看不到一個百姓,有膽大的還把著牆頭往這邊看。
「你們不要找了。」虎飛嘯接連分開了正在打斗的幾個人,但只要自己一過去,他們就又打在一處了,眼見這樣不起作用,不管哪方有傷亡都是自己不願意看到的,而且這些都是虎族的精英武士,鏢局里的這些人勢必不是對手,若是有所傷亡,鳳輕歌不會跟自己罷休的。
鳳輕歌與元禎雙戰白芷晴,根本沒有理會虎飛嘯。
「你們都不要打了。」虎飛嘯氣沉丹田大喝一聲,整個有鳳來儀如同要被震塌一般,見自己的喊聲不起作用,縱身撲向了鳳輕歌,將正向白芷晴擊去的鳳輕歌向後推去。
「你為什麼攔我不去攔她?」鳳輕歌雙手將他往外推開,如果不及時擺月兌開他,白芷晴就有機會攻擊自己。
「母後。」虎飛嘯轉身擋住了向鳳輕歌攻來的白芷晴,「不要打了好不好?」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如此的為難。
白芷晴惡狠狠的甩手給了虎飛嘯一記耳光,「你還是我兒子嗎?」氣他到這個時候了還護著那個女人。
「你打我男人?」鳳輕歌冷厲的怒吼著,如同自己被人打了一般,沖上去就要打白芷晴。
虎飛嘯根本顧不得疼,轉身又擋住了鳳輕歌,就是不讓她們兩個女人再打了。
「虎飛嘯,你到底是哪頭的?」元禎怒喝一聲,其實他也很能理解虎飛嘯此時的處境,就是看不慣白芷晴的囂張樣子。
「母後,我跟你走就是了。」為了平息這場戰爭,虎飛嘯只能選擇暫時離開,轉身再看鳳輕歌時,滿懷愧意,但也無奈何,希望她能懂自己。
「虎飛嘯,你真的要走嗎?」鳳輕歌跨前一步,眼楮里是對他急切的挽留。
「還不走?」不等虎飛嘯說話,白芷晴搶先吼了一嗓子,只要兒子肯跟自己走,自己就是贏家。
「輕歌,照顧好孩子。」虎飛嘯戀戀不舍,心里早已打定主意,不過就是暫時的穩住白芷晴,絕不回仙虎嶺,伺機半路上逃月兌。
虎飛嘯轉身就走,白芷晴給了鳳輕歌一個充滿恨意的眼神,轉身跟上。
「飛嘯。」鳳輕歌追出門外,眼見虎族人馬遠去,就要追去,被元禎一把拉住。
元禎轉身吩咐人打掃戰場,整個有鳳來儀如同遭遇了世界末日一般。
「小姐。」青羽也對眼前生的一切無奈何。
「豈有此理,我這就召集人馬攻入仙虎嶺,將仙虎夷為平地。」元禎也憤恨的說著,一拳擊在了桌子上。
「如果他有心,還會回來的。」鳳輕歌有些後悔之前那樣對虎飛嘯了,他會不會誤會自己對他無情,以後都不會再回來的?還是會象虎瑤曼一樣被軟禁起來?永遠也出不了仙虎嶺了。
「不用擔心,大不了我們再去一趟仙虎嶺。」元禎安慰著她,就算不為虎飛嘯,為了虎瑤曼也遲早都是要去一趟的。
「我們要加緊練兵才行。」鳳輕歌一直都是那個想法,落後就要挨打,想要佔據上風,就必須要先讓自己強大起來。
「歷年來,我們與獸族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看來,千百年來的相安無事要被打破了。」元禎的眼楮里也升騰起一股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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