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師傅,您走這麼急干什麼啊?出什麼事了?」看著前面走的很急的靜慈,白曦凌無奈開口問道。「曦凌,你告訴師傅,你認識剛才那個男子嗎?」靜慈回頭,急切的問道。「你說他啊,我剛才在林中彈古箏,他便出來和我說了幾句話,後來听到師傅叫我,我便急忙離開了,怎麼了?他有什麼古怪嗎?」白曦凌疑惑問道。「哦,沒有,沒有,師傅只是見他氣質非凡,不像是普通人。」靜慈眼神閃爍,敷衍答道。
「靜姨,我們回來了。」白曦凌自從認靜慈為師父後,便越發覺得直呼靜心其名不好,便以靜姨相稱。「哦,你們回來了,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看上去臉色不好,來,先喝杯水吧!」曦凌扶靜慈坐于凳子上,便道︰「我也不知師父是怎麼了?自剛才見了一位公子後便一直這樣。」「我沒事,曦凌,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和你靜姨有幾句話說。」「哦,好吧。」曦凌雖然不願離開,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她也不能不听師父的話。
白曦凌離開之後,靜心匆忙把門關上。「小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靜心,我看見了那塊玉佩,我看見了那塊玉佩……」「小姐,您慢慢說,您看見了什麼玉佩啊?」靜慈突然抓住靜心的手,「靜心,你說,我的孩子會不會還活著,獨孤祁念著我們往日的情分,所以並沒有殺他。」她面色激動,全身發抖,緊緊盯著靜心看,希望靜心能給她答案。「小姐是說您今日親眼看見了當年您親手掛在孩子身上的玉佩了?」靜心也是有點激動的問道。「是的,我在想,當年之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她已恢復了幾分冷靜,但還可見心情緊張。「當年我們匆匆逃離,也沒親眼看見孩子死去,或許,他真的還活著,可我們也無法證明啊。」「靜心,今日我見那少年總覺得有幾分親切感,而且,我當年給孩子帶的玉佩是祖傳之物,非常稀奇,天下也只此一塊,所以,我便在想,那少年便是我的孩子。」「小姐,那你可知那少年是何許人也?」「當今天子正在普華寺祈福,那少年又月兌凡超俗,所以,我便在想,他是當今聖上。」「小姐,這……這不太可能吧。」「我把今日少年的畫像畫下來,你明日想辦法把它交給普華寺的方丈大師,他素來與我們交好,又很照顧我們,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好的,我這就去取筆墨。」
第二天一大早剛吃過早飯,靜心便告訴靜慈,方丈大師說,她昨日所畫少年便是當今天子。「靜心,我說我該如何。」「小姐,您還記得白匡書嗎?」「他,我自然是記得的,怎麼了?」「小姐,他是當今左相,您何不找他問問,他或許知道一些事情。」「不行,當年我被傳出與他有染,可現在他依然安然無事,我又如何再相信他。」「小姐說的是,是我欠佳考慮。」
靜慈又道「現在知那少年是當今天子,若我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何事,只有進宮打听,可,我又如何進的去啊?」「小姐,其實您可以讓曦凌進宮,若她肯進宮,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嗎?」「可是,我又怎能讓她趟這趟渾水,讓我再想想吧」「師傅不用再想了,曦凌願意進宮。」白曦凌突然開門闖入,可把靜慈和靜心嚇了一跳。「師傅,徒兒不是有意偷听,只是路過這兒,突然听到,所以才會突然闖進來的。」「哎」,靜慈嘆氣,「也許被你听到,便是上天的意思。但你可知,若你答應,便有可能一生都被困在其中,永遠也無法出來,你的一生便也毀了。」「自曦凌被師父所救,雖然師傅每天看上去都很快樂,可曦凌也知,師傅心里有事,若曦凌能讓師傅真正的開心起來,付出什麼都願意。」「哎,傻孩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當年師傅發生了什麼事嗎?那今日,師傅便告訴與你,哎,那個很遙遠的故事了。」曦凌坐至凳子上,靜靜的等著靜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