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儀宮內一陣歡聲笑語,而長馨宮中卻是死氣沉沉。『**言*情**』
王馨瑤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盛氣凌人。
松艷從宮外走了進來,「娘娘,您吃點東西吧,您這樣每天不吃不喝的,身體怎麼能扛得住啊。」松艷端著一碗杏仁玉米湯走了過來。
「呵呵,吃與不吃又能怎麼樣,皇上都不要我了,要不是太後還照顧著我,我恐怕連這湯都見不到了吧!」王馨瑤淒慘一笑,悲傷地說道。
「娘娘,皇上只是一時生氣,他一定會來看您的,若他來了,看到您這個樣子,不就不高興了嗎?」
「真的嗎?你說皇上還會來的?嗯,皇上一定會來的,松艷,把吃的拿來,快,為我梳妝打扮,皇上一定會來的。」王馨瑤像瘋了一樣就要下床,披頭散,滿臉的淚水,看上去好不可憐。
「娘娘,您別激動啊……」
「皇上駕到。」松艷話未說完,卻被通報聲打斷。
「松艷,你听見了嗎?我是不是听錯了?」王馨瑤像個瘋子一樣緊緊地盯著松艷,眼中全是希冀。
「朕前朝公務繁忙,這段時間沒來看愛妃,愛妃不認識朕了嗎?」獨孤宸宇已進入屋內,溫柔說道。
「皇上……」王馨瑤迅速跪地。「罪妾參見皇上,罪妾……」王馨瑤感覺自己在夢中一般,淚眼朦朧,說不出話來。
「來,瑤兒起來吧。」獨孤宸宇親手扶起她。
「皇上……」王馨瑤順勢倒在了獨孤宸宇懷中,獨孤宸宇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可嘴上卻溫柔寬慰︰
「瑤兒快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朕可要走了。」說完,作勢要放開王馨瑤。
「皇上!」嬌媚的聲音響起,讓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傍晚時分,高福海來鳳儀宮中傳旨,說皇上有事傳召薛洛竹,讓他即刻去面見聖上。
「煩請高公公稍等片刻,我即刻就去。」
「是,那奴才在門外等候,請薛神醫務必快點。」
「知道了。」薛洛竹點頭答應。
待高福海出去以後,白曦凌道,「這個時候他叫你干嘛?」
「我想估計是查問你的病情,若你無大礙,我也該離開了。」
「離開?」
「是啊,我已在宮中已住了幾天,也是時候離開了,這是我自行研制的一些藥丸,關鍵時刻可保你性命,就當是我送你的見面禮了。」薛洛竹拿出一些顏色各異的小瓶子,放到桌子上。
「薛大哥……」
「不要開口拒絕,宮中危險重重,就算皇上寵你愛你,一些未知的危險你也無法避免,這只當我當大哥的一點心意,望你保重,後會有期。」薛洛竹抱拳說道,說完,便急忙走了出去,他不知道若他現在不離開,以後還舍得離開不,雖然只和她相處了一天,可他已經把相處時的點點滴滴牢牢的記在心底了。
龍焱宮中,「草民參見皇上。」薛洛竹躬身行禮。
「免禮吧,賜坐。」
「謝皇上。」薛洛竹低頭答謝,恭敬坐于高福海給他般的凳子上。
「皇後的病情如何了?」獨孤宸宇沉聲問道。
「回稟皇上,娘娘病情已無大礙,只需靜養即可,草民也該告辭了。」薛洛竹亦平靜應答。
「神醫要走?朕本來還想把神醫留在宮中,神醫想要何種職位朕都盡量滿足與你。」獨孤宸宇故意疑聲問道。
「草民謝皇上厚愛,只是草民在外閑散慣了,恐怕不能在宮中任職,望皇上恕罪。」薛洛竹起身恭敬答道,他自然是知道獨孤宸宇說的是客套話,若自己不提出離開,恐怕便會引起皇帝的猜忌。
「既然神醫這麼說了,那朕也不強人所難,只是今日天色已晚,神醫明日再離開吧,到時朕親自為你送行。」
「草民遵旨,草民謝過皇上。」薛洛竹抱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