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房間只剩獨孤宸宇與白曦凌時,獨孤宸宇突然深情的說道︰「若朕真的只是一介布衣,她們是否還會一如既往的對我好,朕不知道,也不屑知道,朕只想知道,凌兒會不會一直對我好,凌兒愛的是皇帝,還是宸宇?」說完,他期待,希冀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白曦凌,讓白曦凌不忍直視。
「我,我……」突然地轉變,讓白曦凌無法接受,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若說最初,她本著替他坐穩皇位的決心而來,那確是因為他的身份,若他不是皇帝,師傅也不用費盡心思的把她送進宮來了吧!可後來的後來,她被他傷害,卻又被他感動,只因他是宸宇,是她心目中的丈夫,可到最後,卻因她的身份,被再次傷害之時,她已清楚,只因他是皇帝,做他的皇後,卻不再做他的妻子。
白曦凌苦惱,無奈,掙扎,困惑的神色被獨孤宸宇看的清清楚楚,只見他眼中閃過一絲憂傷,可緊緊是一瞬間,卻又恢復正常,作為皇帝,本就是孤家寡人,他憑什麼得到一個女子的真情,就算真的得到,他又如何給與她該有的回應。
「罷了,朕已經知道答案了,這次的事朕不在追究,也不再怪罪小安子了。」獨孤宸宇終是放過了還在掙扎的白曦凌,說完這些話,他突然感覺自己好累,仿佛剛才已經消耗了他的所有體力。
白曦凌仿佛已經感覺到獨孤宸宇的傷痛,卻不敢深究,急忙調整好心態,深吸一口氣,輕聲道︰「謝皇上。」
房中氣氛陷入尷尬,獨孤宸宇突然看見白曦凌手中的蓮花,便找來話題,「凌兒手中拿的是何物?」
「哦,皇上說這個,這個只是臣妾剛才在路邊攤看到的一個小玩意而已。」白曦凌稍稍舉了舉手中之物,放到桌上。
「此時身在宮外,凌兒不用自稱臣妾,免得暴露身份,你我本是夫妻,凌兒稱我為夫君如何?」獨孤宸宇突然坐到椅子上,順帶著把白曦凌也拉至他的腿上,一臉調戲白曦凌的模樣。
此時的他,哪里還有一國之君該有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從小混跡煙花場所的小混混,小流氓。
白曦凌的秀眉微乎其微的皺了一皺,卻瞬間眼中一亮,只見她用雙手勾住獨孤宸宇的脖子,笑容自然媚成,「那夫君可知今天是什麼日子?」她神色慵懶,語氣媚惑,讓獨孤宸宇瞬間心懷一蕩,他仿佛已被白曦凌誘惑一般,沉醉的看著她,卻未回答。
「夫君……」女子刻意拉長的聲音,讓獨孤宸宇全身一陣酥麻,只見他突然抱起讓他沉迷的女子,便往床上走去。
「哎,哎,你干嘛?不要,會傷著孩子的。」白曦凌看著已在她身上任意妄為的男子,急忙出聲說道,怎麼會這樣啊?真的玩大發了?男人真的只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正在胡思亂想的白曦凌突然感覺自己被封住了嘴巴,還沒反應過來,獨孤宸宇的舌頭已經伸進她的嘴中,白曦凌只覺的獨孤宸宇的這個吻狂野而粗魯,毫無溫度可言,仿佛要把她吞入月復中,要吸允她所有的感情,要掏空她的靈魂。
強勢而漫長的吻終于結束,白曦凌無力的躺在床上,看著已經坐在椅子上狠狠往自己嘴里灌著涼茶的獨孤宸宇,費力的坐起了身,整理好衣服,走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