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呼出一口氣,接著道︰
「對于你母親送我去往礫山是什麼目的,我從來不想深究,母後已死,說這些,也早已無用。我唯一慶幸的便是你並非我的妹妹,而你母親也把你托付給了我,當時,我恨不得飛到你的身邊,把你接過來,可是,那時的我百事纏身,根本無暇分身,只好派遣手下前去救你,豈料,你,我未見到,派去的人,也不見蹤跡。」
原來,原來如此,這麼說,自己第一天穿越而來,師父口中的黑衣之人便是軒轅燁陽的手下了。白曦凌低頭沉思,卻見軒轅燁陽略微激動的說道︰
「若是世上有賣後悔藥的,當我接到你母親的來信之時,便一定會前去救你,這樣,你也不會成為獨孤宸宇的妻子了。」
「冬去春來,花開花落,這些自然定律,你又如何能改變?事情既然已經這樣發生,你後悔也早已無用,或許,我們今生無緣吧!」白曦凌看著懊悔的軒轅燁陽,輕聲說道。
「無緣?我從來不相信什麼緣分,現在其實也不算太遲,你看,冥冥之中,你又回到了我的身邊,不是嗎?」
「呵呵,呵呵,這只是偶然,對了,那,那玉佩又是怎麼回事兒?」白曦凌連忙轉移話題,再說下去,她還不得被他吃了。
「玉佩之事我也不太清楚,那是在我為母後舉辦葬禮之時,父皇交給我的,說要我好好保存。」軒轅燁陽皺著眉頭答道。
「教主,屬下有事稟報!」正在此時,卻听魅清麗的聲音從外傳來。
「進來!」軒轅燁陽坐于桌前,沉聲答道。
「啟稟教主,屬下已經……」說道這兒,魅看了一眼縮在角落的白曦凌,接著道︰
「屬下已經刺殺獨孤宸宇歸來。」
「你說什麼?你去刺殺獨孤宸宇,他有沒有事?」白曦凌胡亂披上衣服,也未管自己是否春光外泄,急忙從床上飛奔而下,沖向一臉平靜的魅。
魅並未理會白曦凌的擔心。而是繼續盯著軒轅燁陽。
「獨孤宸宇是死是活?」直到軒轅燁陽出聲問道,魅才答道︰
「他沒事,要是那狗皇帝那麼容易死就好了。」
「呼」白曦凌深深呼出一口氣,而後一**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他雖然沒事,但是他的暗衛統領卻被我刺了一劍。」魅接著說道,語氣平靜。
「冷澈?他沒事嗎?」白曦凌又從椅子上站起,一臉擔心的問道。
「哼,本座今日終于知道了什麼叫愛屋及烏了,只是他身邊的一個手下受了輕傷,你竟如此擔心?」軒轅燁陽看著衣衫不整,頭發凌亂的白曦凌,不屑的諷刺。
白曦凌目光躲閃的偷瞄了一眼軒轅燁陽,而後悶不做聲。
「既然刺殺失敗,那你先下去吧!本座要休息了。」此時早已過了子時,既已知道了結果,便該休息了。
「是,屬下告退。」魅抱拳行禮,轉身離開。
「那,那我也先下去了。」白曦凌又看了一眼在桌前發呆的軒轅燁陽,急忙轉身快步離開。今晚實在太過驚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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