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參見皇上!」
這日早朝過後,獨孤宸宇前來翰墨軒看望獨孤軒宇,他本以為皇兄還躺在床上,卻不想他早已下床,見他進來,急忙起身行禮。,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皇兄快快起來,你我兄弟二人,怎還在乎這些虛禮。」獨孤宸宇扶起了快要跪地的獨孤軒宇,而後兩兄弟一起坐至旁邊的椅子上。
「皇兄,你殘毒才剛剛清理完成,要注意身體才是。」那日他毒素剛解,便不顧自己阻止,斷指明誓,後來他想讓太醫替他接指,豈料他拼命反抗,自己無法,也就隨了他去,現在他身體未好便下床走動,他擔心留下什麼後遺癥。
「微臣沒事,倒是皇上這段時間悉心照顧與我,本就疲憊,卻不想,父親竟也……」他說到這兒,卻沒有繼續往下說去,而是一臉悲傷,陷入沉思。
「逝者已矣,皇兄就看開點吧!」其實左相能安然死去,已屬造化,但獨孤宸宇卻總是感到事情怪異,左相身處大牢,到底是誰給他的毒藥呢?還有皇兄當日的砒霜,是從何而得?
「其實,我幼年時期,並不討父親歡心,父親每次見我,都是橫眉豎眼,從未有過好臉色,那時,對父親,我害怕,卻也怨恨。
若不是母親每次都悉心安慰,並且教我討好父親,我想,現在我與父親一定非常疏遠,父親定也不會告訴我我的真正身份。
知道嗎?我其實從未在意過皇位,若不是你將敏兒囚禁,父皇和……呃……和太後又一直苦苦相逼,我想,現在,我也定是在過我的逍遙日子,,若是這樣,我也不會和皇上有這般的兄弟情誼,敏兒或許也會和我失之交臂吧!」
「很多事情,都是我們始料未及的,況且,人這一生,有得有失,就看你如何看待了。」獨孤宸宇輕聲說道,他有時也會感嘆人生無常,若不是他當時閑暇無聊,出寺散步,也不會遇到白曦凌了吧!
「是啊,現在,我已別無所求,只求敏兒快點醒來,我欠她的,實在太多,願用後半輩子去彌補。」經過這次事情,他也說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該看清的,也早已想明白了。
「皇兄,其實朕有一事不明,一直想問你來著。」
「皇上有什麼事,盡管相問,與我,你還有什麼客氣的呢?」其實,他總感覺自己不配為兄,一直以來,都是獨孤宸宇照顧著他,而他,卻是一味的給他找著麻煩,讓他照顧著他。
「朕想知道,當日皇兄在牢中服毒自盡,那毒從何而來?」獨孤宸宇也不做作,他既讓問,他也不必客氣。
「皇上是懷疑這宮中……」獨孤軒宇也非無能之輩,獨孤宸宇這樣相問,他自然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當日微臣心生死志,便讓一名獄卒替我去買砒霜,卻不料那獄卒誓不答應,我本預想其他辦法,不料當天夜里,竟有人將藥扔致我的牢中,我當初一心求死,也就未有深究,今日想來,卻是有人從中作梗啊!」
「看來這宮中還是有人不老實啊!朕還有事,就先離開了,你趕緊養好身子,朕還需皇兄的幫助啊!」獨孤宸宇看了看時辰,便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微臣定不負皇上所托,一定安心靜養。」獨孤軒宇也連忙站起身來,盯著獨孤宸宇的背影,躬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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