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張張的想要干什麼?」軒轅燁陽毫不憐惜的把洛兒從自己懷中甩開,便向已昏倒在床上的白曦凌走去。『言*情*首*
「你禽獸,禽獸!」洛兒慢慢從地上爬起,卻是不知軒轅燁陽用力過猛還是何原因,竟然站不起來,她兩眼通紅,充滿恨意的盯著軒轅燁陽,這個男人,她毀了小姐,毀了小姐的一生。
「不想死就給本座住口。」軒轅燁陽不知從哪找出藥膏與紗布,熟練的為白曦凌包扎好傷口,無視背後那道充滿恨意的眼光,只是靜靜的盯著眉頭緊皺的白曦凌。
緊閉的雙眼終于睜開,待白曦凌看到床邊所坐之人時,還有點迷糊的腦袋瞬間清醒,眼淚如瓢潑大雨般傾瀉而下。
「滾,滾,誰讓你進來的,滾,滾啊!」
盡管尖銳的噪音刺痛著耳膜,軒轅燁陽還是保持著他獨有的笑容,他喜歡看到此時的白曦凌,看著她雙眼通紅,看著她歇斯底里,看著她恨他入骨。
「滾,滾吶,我讓你滾,你沒听到嗎?」白曦凌拿起手邊的枕頭,狠狠的拍打著軒轅燁陽,她此時多麼希望自己手中所拿的是一塊石頭,那麼,她便拍死軒轅燁陽。
「滾?伊伊是否忘了,剛才你是多麼熱情的回應著本座,現在你在這兒哭鬧打滾,又是做給誰看呢?」軒轅燁陽奪過白曦凌手中的枕頭,不屑的扔到地上,嘲諷的說道。
「我不想再見到你,你出去,出去啊!」白曦凌拿手指著門外,漸漸沙啞的聲音大聲吼道。
「出去?本座為何要出去?這是本座的府邸,你憑什麼讓我出去?」軒轅燁陽對于白曦凌的怒吼視若無睹,依然聲音平靜的反問。
「好,你不出去是吧?那我出去總以了吧!」白曦凌裹上被子,赤腳下地,便往屋外沖去。
「你身上所裹的被子,應該也是本座的吧!」身後響起平淡無奇的聲音,白曦凌憤怒的轉過身去,稍用內力,手中的被子便飛至軒轅燁陽身上,她再未管她**的身軀,頭也不回的便想屋外跑去。
「瘋子!」軒轅燁陽怒罵一聲,飛身抱她回到床上,再把被子扔到她的身上,而後轉身離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瘋子,瘋子,我是瘋子?哈哈哈!」白曦凌蜷縮著身軀,哈哈大笑,淚水如同流水一般,不要錢的往下流著。
試問,女子的貞操,到底能值幾個錢?在現代,女子早已視貞操為糞土,或許,再未遇到獨孤宸宇之前,她也坦然面對與別人生關系,大不了就是一夜qing嗎?這又有什麼呢?是,前提只是,未遇到獨孤宸宇之前。
現在,這具身體,早已骯髒無比,她又如何再面對獨孤宸宇?
前一刻,她還在期待著他的早日到來,而此時,她恨不得他們再也不見。
「哈哈哈哈!」人生總是世事無常,前一刻,她滿心期待與所愛之人再次相見,後一刻,她竟與另外一人生關系。
她不能怨,不能恨任何一人,因為她未受到任何一人的強迫,就像軒轅燁陽所言,她熱情的回應著他,呵呵,自己竟然如此齷齪,竟然連自己的把持不住,她到底因何還活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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