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滿場皆靜,現在這些人已經完全覺得林峰是個瘋子了,這什麼人嘛,跟誰玩斷背山不好,竟然想搞風城大佬的獨子黃石。
而黃石什麼受過這氣啊,表情陰沉的嚇人,狠狠的咬著牙齒,雙拳緊握,怒氣沖沖的沖林峰大聲吼道︰「你,你死定了,小子,我要將你碎尸萬段。」
氣憤的黃石,臉色漲紅的如同個紅隻果一般,現在黃石就一個感覺,那就是熱血往自己的腦袋上面不斷地涌。
可林峰毫不在意黃石的威脅,yin笑道︰「呦呦,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現在我都忍不住把你抱在懷里好好寵愛下。」
听到這話,人群中徹底沸騰了,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有膽量了,竟然公開調戲風城大佬的獨子,而且挑逗的還這麼肉麻。
黃石的全身都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他已經快要被氣昏過去了,眼前的這個瘋子,竟然敢這麼調戲自己,他是不想活了麼?他肯定是不想活了。
還沒等黃石的氣理順,林峰接著說道︰「我要把你推倒在床上,把你當狗騎,嗯!我還要拿個鞭子,好好抽抽你,也好讓我體會下縱狗奔騰的滋味。」
听到林峰把之前黃石的原話給加料的還了回去,所有人表情再度沸騰起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雪中送炭的人很少,但落井下石的人絕對很多。
而之前吃林峰瓜子的那個胖子,此刻表情極其的糾結,小聲嘀咕道︰「怪不得那家伙瞅我肚子呢,原來沒安好心,媽的,我都這麼胖了,還不放過我,看來我一會要先溜掉,免得菊花不保,額,不對,這小子能活到下一秒麼?」
「你們還傻站著干嘛,快去把他給我殺了啊。」黃石咆哮著吼向身後已經處于呆滯狀態的四大高手。
得到命令的四大高手,如同四個獵狗一般涌向林峰。
看著沖過來的四大高手,林峰表情毫無懼色,反倒是淡淡譏諷道︰「誒呀,你們的速度好快啊!」
正往林峰所在位置沖的四大高手,驚訝的發現,林峰以更快的速度沖向黃石。
發覺林峰意圖的甄損大叫一聲道︰「黃石,快跑。」
听到甄損不叫自己黃爺,黃石本能的有點發愣,就這麼一個愣神的功夫,林峰已經沖到黃石近前,單手成爪狀扣住黃石的喉結道︰「只要你們再踏前一步,我就要了這小子的狗命。」
一听這話,甄損四人一時之間都不敢輕舉妄動了,甄損緊咬著牙齒一字一句的吼道︰「你小子敢動黃爺一根頭發,我就要你的小命。」
听到這麼囂張的一句話,林峰已經徹底呆住了,這家伙,現在還不忘記拍馬屁表忠心,可林峰比他損多了,怎麼可能會讓他如願,既然你喜歡表忠心,我就讓你忠心個夠。
林峰的右手輕輕撫模著黃石的頭發,小聲說道︰「發質不錯,很柔滑。」
黃石以為這家伙要公然對自己搞基,心中害怕的要死,剛想警告林峰幾句,突然,後腦勺襲來一陣揪痛,黃石慘嚎了一聲。
而罪魁禍首林峰卻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道︰「怎麼,我扯掉了他的一把頭發,你不是要我小命麼?怎麼不動手呢?」
听到身後的年輕人就因為甄損的一句話就拽掉了自己一大把頭發,黃石心中把甄損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喂,就是你,小矮子,看你好像跟你們少爺關系很好,你要是自廢雙手,我就把你們少爺送回去。」林峰沖著甄損大聲說道。
一听這話,甄損那尖嘴猴腮的臉上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忙大聲沖黃石表決心似的說道︰「少爺,這家伙是在騙您啊,這是在挑撥咱倆之間的關系,你可不能听啊。」
可是站在甄損身後的三人卻不听甄損的解釋,一下子把甄損制住,一個圓臉的男人沖林峰大聲說道︰「你說的可作數?要是把他手臂廢了,你就把少爺送回來?」
甄損一听身後這圓臉男人的話,怨恨無比的看了圓臉男人一眼,怒聲說道︰「王八蛋,陳翔飛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落井下石,少爺你不會這樣做的對不對?」
說完後,甄損一臉希冀的看著黃石,期待黃石來一場力挽狂瀾的救僕好戲。
可是黃石現在只想月兌離林峰這個惡魔的魔爪,黃石用著理所當然的眼光看著甄損道︰「甄損,你就為了大業奉獻一下你的雙手,等今天過去,我多給你幾個好娘們讓你爽下。」
還沒等甄損發出異議,身後的三個男人把甄損擒拿住了,甄損的四肢全部被死死摁住,絲毫不能反抗。
圓臉男人帶著歉意的神色說道︰「對不起了,甄兄弟,咱這也是為了主子的生命安全著想,主子有難,咱別說給兩條手臂,哪怕就是把命給了,又有何妨啊,對不?」
甄損看著圓臉男人臉上那虛偽的歉意,拳頭攥的死緊,忍著怒氣道︰「你他媽給我等著,等著,老子以後不弄死你的,陳翔飛,你他媽給老子等著。」
陳翔飛還有其他兩個男人嘴角都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這個甄損在四大高手里面排名倒數第一,能夠這麼得寵就是他一直給黃石出損招,而且特別會拍馬屁,極受黃石寵愛。
對于甄損的怒氣,其他三大高手已經是積壓在胸中很久了,如今甄損落難,其他三人要是不落井下石那都見鬼了。
陳翔飛淡淡的一笑道︰「我等著。」
說完,陳翔飛狠狠用力握在甄損肩膀上的肩關節的環上,狠狠用力,一下把甄損維持肩關節運動機能的骨環給生生卸了下來。
甄損淒厲慘叫道︰「臥槽尼瑪。」
陳翔飛冷冷一笑,又扣上了甄損的有一只手,如法炮制了一遍。
這種肩關節的月兌位一般用牽引推拿法,還有足蹬法就可以復原,林峰讓其自己把手臂廢掉,就是想讓其自己把自己的手臂廢掉,讓其長記性。
可陳翔飛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懂林峰的意思,還是故意為之,再次拿起甄損的手,一腳狠狠踹在甄損的肚子上,用力猛的一拽,把甄損的右臂一下子拽了出來。
力道過猛,甄損的斷臂處噴出一道血箭,射中了黃石,嚇得黃石一個大活人直接尿了出來。
甄損已經痛得臉色直冒冷汗,眼楮迷離的望著陳翔飛,用著極其微弱的聲音求饒道︰「別,別,陳哥,陳爺爺,求你了。」
「哦?剛才不還要我等著麼,怎麼現在求饒了呀?」說著,陳翔飛又把甄損的左臂如同拉面筋一般,硬生生的給拽了出來。
早先陳翔飛就把甄損的手臂給卸掉了,拽手臂的時候也沒費多大力氣,沒有了骨環的拽拉,就好像撕下一大堆軟肉一般。
甄損再次痛呼了一聲,之後就不省人事的昏了過去。
林峰甩了甩迸濺了一鞋面的尿液,頗有些無奈的說道︰「丫的,心理素質這麼差,還在末日喝這麼多水,我都為你喝下去的那些水感到悲哀。」
狠狠的踢了一腳黃石的**,笑罵道︰「你給我注意點影響,憋著點,別拉我一身。」
黃石小脖一縮,忙點頭道︰「絕不拉出來,絕不拉出來。」
可林峰可不相信黃石的保證,還是和黃石的菊花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林峰用手掐住黃石的脖子,用余光掃了掃躲在壯漢身後的女子,她的衣衫有些被撕破了,露出白花花的女敕肉來。
「你喜歡扒人衣服,我听說撕衣服很有快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林峰那毫不帶一絲情感的話語,讓黃石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
陳翔飛一听到林峰再次出言威脅起黃石來,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你怎麼言而無信,不是說廢掉甄損一雙手之後,就把黃少放回來麼?你怎麼又說扒衣服呢?」
「我說要會還你們的黃大少,可我又沒說還給一個穿著衣服的黃大少,還是一個還一個沒衣服的黃大少啊。」林峰耍無賴似的說道。
听到這話,陳翔飛的臉瞬間變色,他沒想到林峰這個人這麼的無恥,簡直是強詞奪理。
一直都是直腸子的陳翔飛,頗不喜林峰這種不丈夫的行為,譏諷道︰「你出爾反爾,也算是個大丈夫?」
听到這話,林峰淡淡冷笑道︰「呦呵,那你助紂為虐,幫人強搶人家老婆,還是個大丈夫嘍?你是不是還讓我給你送個錦旗,說你是個大丈夫,純爺們啊?」
一听這話,一下子戳中了陳翔飛的軟肋,陳翔飛張了張嘴,再也不好意思張口了。
趁剛才和陳翔飛聊天的功夫,林峰把手伸進了黃石的衣服里面,揉搓了幾下黃石的小肚子,又掐了幾下,肉乎乎的手感不錯,跟小豬羔子一般溫軟。
模了幾下,林峰就喪失了興趣,男人的皮膚終究不如女人,而且林峰也不是真的哪方面異于常人,自然不會把黃石模個夠。
呲啦一聲,林峰的手臂從黃石的前衣里面穿透了出來,一下就把黃石那名牌小風衣給洞穿出了一個窟窿來,林峰又狠力一撕,把黃石的名牌小風衣給撕開了一個大口子來,而林峰的手則從里面伸了出來,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型。
陳翔飛真的憤怒了,看到林峰這麼狂傲的不把他們三大高手放在眼里,高手的自尊突然比什麼黃石的命更加重要起來。
盛怒之下的陳翔飛,大吼了一聲道︰「你他媽竟敢這麼囂張,快放開黃少爺。」
看著迎面沖上來的陳翔飛,林峰暗中冷笑道︰「這小子還有點骨氣嘛,可惜,終究還是個軟骨頭。」
把黃石上身一撕,直接把黃石的上身完全給撕了個干淨,看著迎面而來的陳翔飛,林峰把黃石如同丟垃圾一般的丟了出去。
看見黃石迎面向自己飛來,陳翔飛忙把身體的沖勁一消,想要來接住黃石。
一向謹慎的陳翔飛突然覺得林峰如此輕易地把黃石就交出來實在有些不可思議,謹慎的盯著林峰看個不停。
在林峰撕破黃石衣服的時候,林峰就把黃石的衣服揉搓在手心之中,目的就在于掩飾卡片激活時刻那炫目的金光。
就當陳翔飛快要接住黃石的時候,林峰表情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手心里面的卡片猛的激活,正是那零級卡片,精神攻擊。
陳翔飛看著馬上就要落在自己手上的黃石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笑容,可突然,這抹笑容變得極為扭曲。
此刻,陳翔飛的腦海里面傳來劇烈的疼痛,就好像是腦膜被人硬生生的捅破了一般,這股疼痛持續的時間很短,僅僅有一秒,但也足夠陳翔飛受得了。
而隨之而來的沖擊力更是把陳翔飛本來就七葷八素的腦袋撞得更加找不到東南西北了,被林峰狠力一丟的黃石,直挺挺的拍在了陳翔飛的腦袋上面,差點把陳翔飛直接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