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為趙萌竹的大膽言行而吃驚,只是一個賊婆子而已,值得為一個這樣的女人求情嗎?
公孫寅灝面色不善,隱忍著怒氣提起她的手臂說︰「一個手里沾滿血腥的賊婆子也值得你為她說話,你是吃飽撐著是吧?我現在改變主意了。@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他甩下趙萌竹的手臂,轉身對高函下令,「高將軍,將此女作為全軍營妓!」
「是!」高函心無任何異議,果斷應答。
從一個人的專屬淪為全軍營妓,趙萌竹萬沒想到這個大將軍這麼狠毒,她慌亂愧疚的看著那個女人邊喊著自己無辜邊被帶了下去。
公孫寅灝已經邁著穩健的步子離去,趙萌竹焦急的跑著跟上去。
趙萌竹跟著一進營帳又繼續剛才的求情,「大將軍,你的懲罰會不會太重了?全軍的營妓,她會死的!」
「她是你什麼人?她的死活關你什麼事?」
「我是不認識她,可是作為一個女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遭受這麼毫無人性的虐待,這是一個人該有的同情心!」
「收起你那該死的同情心!對付惡人,你的同情心只會把你害死!」
「你是不是總是這樣?毫無根據就憑主觀判定一個人的好壞!當時你也是這樣對我,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拷打嚴問,現在呢?你還認為我是壞人嗎?」趙萌竹傷心的提起那段往事。
公孫寅灝被她說的喉嚨一緊,他很後悔自己曾經這樣對過她,現在想起來,他當時明明就對她充滿好奇和興趣,為什麼舍得那樣對她?
可是在沒有任何證明的情況下,為了勝利和軍隊的安全,他必須執行嚴厲的政策。
趙萌竹見他沉默,趕緊趁熱打鐵。
「所以她也有可能跟我一樣也是無辜的,她或許是個惡人,殺過人,做過壞事,也或許是個被搶來的無辜姑娘,這些都說不準,但是讓她做全軍的營妓,這太殘忍了,這簡直比處死她還要痛苦!在我那個世界,判定一個人有沒有罪,不是由一個人說了算,起碼給她一個申訴的機會,可以嗎?大將軍……」
趙萌竹兩手合掌在他面前求情,真誠明亮的眼楮閃著聖潔的光輝,公孫寅灝再次為自己曾經傷害了這麼個純潔善良的女人而內疚。
他把她抱進懷里,模著她的頭柔聲說︰「竹兒,你不同!沒有誰能和你作比較!原諒我曾經讓你受傷,對不起!我以後都不會再傷害你!」
趙萌竹怔住了,他的嗓音溫柔帶著欠疚,這是他從未對她流露過的感情,原來他也會這樣,突然間,她心里感動的暖暖的。
她從他懷里仰起頭顱,問了個十分好奇的問題︰「那時,你也會把我罰為全軍營妓嗎?」
公孫寅灝立即沉住了臉,臉色變的極為難看,「不會!只會讓你充當我一個人的專屬!只有我才能享有!」
笑話!如此大費心機的讓她以男裝扮相示人,與其說是為了不擾亂軍心,還不如說是為了藏住她的美麗,只有自己才能獨享!
他低頭擒住近在眼前的丹唇,甜甜的味道讓他百嘗不厭,她就是毒藥,踫過一次後,欲罷不能,而每一次都讓他的毒癮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