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言知道她在打電話,可能性還是陳家的那對兄妹,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那冷冽的眸子染上了溫情,他從未想過,自己也有一天會在一邊偷听女子的電話,而且那談論的對象還是自己。
向晚晴講的小心翼翼的,又覺得是丟臉的說。
「向晚晴,你被親了?你強吻了人家,還是你被強吻了?」陳瀟郁悶的說著,向晚晴的臉色微紅,怎麼是強吻了。
「陳瀟,那可是我的初吻,我怎麼會去強吻人家!」向晚晴委屈的說著,她就算這麼不靠譜的人嗎?她把話音提高了點,但是又怕祁慕言听到了,然後縮了一下頭,將頭埋在了腿間。
向晚晴完全沒注意到,她的身後那尊大佛嘴角已經咧開了,似乎因為那句初吻心情大好。
「我說晚晴啊,你也太純情了吧?真好奇能讓你糾結不已的男人長得什麼樣!」她認識向晚晴不算久,但是她不是那種糾結的人,就算是安陽與向晚霞的事情發生了,她雖然痛,卻不糾結,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可是,她卻糾結起一個吻,還有與男生的相處之道來了?能不有貓膩嗎?
「我就是老處女,純情的,怎麼了,但是我也沒想到我會想著去跟一個男人相處,而且是同一個屋檐下!」向晚晴的語氣中多了一抹不確定的因素,是因為結了婚,所以認命嗎?
她正感慨著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時候,一雙大手纏繞上了她的肩膀。
「老婆,毛巾在哪兒?」
天雷滾滾!
向晚晴拿著手機僵硬著,他什麼時候來的?她一點也沒發現。
「天哪,這不是,這不是!」在那端話還沒講完,祁慕言就拿過手機掐斷了電話。
陳瀟看著自己的哥哥,眼楮里都是不敢相信。
「哥,是我听錯了吧?你不是說你家首席喜歡男人?」那是首席大人的聲音啊,絕對不會錯,只不過那一句老婆可是溫柔的滴水了快。
「老哥,你認命吧,對上首席那個老狐狸你是干不過人家的!」陳必成的心上也是一陣了然,他不會忘記那天首席來到家里看到向晚晴臉上那異樣,他早就該提放的。
「陳瀟,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我才是你哥哥!」陳必成大喊了一聲,然後轉身回了房間。
陳瀟撇撇嘴,老哥,希望你早日走出失戀的陰影。
向晚晴這下尷尬了,被自己的老公逮個正著。
「你,」她想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早就來了,只是你沒發現,我想洗漱,沒毛巾!」他很好心的說,他不是偷听,是光明正大的來的。
「哦哦,我給你去拿!」在別人家怎麼還那麼講究,向晚晴心里嘀咕著,但是這話她可沒說出口。
祁慕言的心情大好,跟著她一起進了房間,進了浴室。
但是那狹小的空間,一個人正好,兩個人擁擠,面對面撞上了。
「你,」
「你,」
向晚晴的面色紅紅的,她將所有的頭發都扎上去了,露出一個干淨的臉部,但是那副大邊框眼鏡遮蓋了她大部分的臉。
「你先出去下!」向晚晴臉色紅紅的,她放著新毛巾的櫃子里面還放著自己的貼身衣物。
祁慕言的眼盯著她,伸手將她的眼鏡取了下來。
明眸巧兮,顧盼生輝,她眼楮里閃著星光,那燈光在這一刻都黯然失色。
「向晚晴,你真是塊寶!」早就知道她眼鏡下面的不俗,但是那雙眼楮就如同會說話一般的勾住了自己的魂。
他傾身,吻住了她的唇,將她迷惘的眼神帶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讓她真實的感受著他的溫度。
「祁慕言,你該洗澡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唇被蹂躪的紅腫不堪,她依附在他的胸口氣喘吁吁,一雙腳踮的已經麻木了,要是此時放開,她不知道到底是會到地上去,還是坐在台子上。
祁慕言的眸子已經染上了,暗的可怕,如同風雨欲來,可憐向晚晴就是一葉孤單,搖搖擺擺的承受著他的風雨侵襲。
「別,別!」他的大手不住的點火,對于這種陌生的感覺,她的心里不排斥但害怕。
她的拒絕對于祁慕言來說,是最動听的呢喃細語,訴說著小女情懷。
向晚晴只感覺到,他的手掌撩撥著自己的心,動著自己的情。
浴室窗戶未關,一陣冷風,向晚晴的身上一冷,眸子里全是清明。
她一把推開了祁慕言,看著鏡子里臉色酡紅,全身因為激動嬌女敕的肌膚變成了粉色的,她一陣懊惱。
再看看祁慕言,也好不到哪里去,襯衫已經月兌了,後背有著自己的爪印,前面還有自己啃噬的牙齒印,眸色灰暗。
「我會對你負責的!」隨即懊惱,她怎麼就,怎麼就饑不擇食了呢!
祁慕言原本惱怒的心再次歡快起來,這個迷糊的女人,明明已經被撩撥的不行了,但是還是保留著自己的底線,只是看看她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還有自己的探索結果。
「向晚晴,我不怎麼滿意,所以,」所以干什麼呢?那就是抓著向晚晴瀉火!
祁慕言一晚上抱著向晚晴,吃吃啃啃,但就是沒做最後一步。
向晚晴抓著自己的小褲褲想,她一定是瘋了,活了二十二年了,她竟然會任由一個男人對自己為所欲為,而且還是床上!
早上7點,她模著床上冰冷的一片,想著他該是早就離去了,匆匆穿好衣服,但是桌子上擺放著牛女乃跟已經烤好的面包。
嘴角揚起一抹笑容,或許養個小白臉在身邊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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