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晴的視線由電視轉移到了茶幾上,心里撲騰撲騰的,這,這怎麼辦?
「晚晴,你在想什麼?」祁慕言摟著她,把玩著她柔順的發。
向晚晴月兌口而出,「在想,這是你家!」
「不是你家嗎?」
「不是!」
她的斬釘截鐵,讓祁慕言有點生氣,他們結婚了。
「那我是你的什麼?」
「老公啊!」
老公,這兩個字很順口,她的潛意識里算是接受了這段婚姻的。
「那這是我的家,也是你家啊!」祁慕言覺得這個小女人有時候迷糊的很,但是有時候卻又精明的可愛。
「我,」她啞言,確實是的,只是好像反應不過來。
「向晚晴,抬起頭來看著我!」看著那只即將慢慢鑽入到烏龜殼里的女人,他抬起了她的下巴。
向晚晴看著他的眼楮,慢慢的好像要被吸入其中,他的俊臉無數倍的放大在她的眼前。
只是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唇已經落到了她的唇上,她眼楮睜得很大,不知道該如何的反應,怎麼辦?
祁慕言又急又氣,不知道是被她的反應氣到還是笑道,惡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力道剛好,不會咬破唇,但是卻讓向晚晴受到了懲罰。
向晚晴吃痛,然後輕輕的推開祁慕言,但是他鋼鐵般的臂膀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誘惑般,「閉上眼楮!」
他全情投入,聲音彌漫著濃情。
沒等她在開口,再次印上。
「唔唔∼我!」向晚晴開口的時候,祁慕言剛好長驅直入,將前幾次的濃情蜜意化作了攻略城池的利劍,來勢洶洶。
吻對于向晚晴非常的陌生,她幾次的吻都是祁慕言教自己的,而且前幾次都是淺嘗輒止,這次卻很凶,讓她呆呆的只知道沉淪。
祁慕言的手放開她的下巴,然後本能的從她的後面擁住了她,順著她的背,漸漸循序漸進。
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的強大理智早就飛向九霄雲外,他的妻。
強大自如的首席法官,看慣了世態炎涼,人性的東西,他被稱為冷清冷心的法官,但,面對著向晚晴,他已經失去了全有的堅持。
向晚晴只覺得她沉淪在大海里,起起伏伏,喘息去成了問題。
身下一陣柔軟,她的身子被覆上,嬌軟上一個大大的力道讓她輕哼出聲。
似乎是因為這聲羞人的生意,她的理智有些回歸。她在哪兒?明明是沙發上啊?
抬眼間,這完全是臥室的裝扮。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被抱到臥室來了,大床上,那個男人在她上面,望著她的眼,溫柔繾綣,只是眼神中有著一絲她讀不懂的感覺,似是火焰,只要被她看一眼,她全身被燒得厲害。
還沒讓她來得及怎麼回味,這次的吻,熱烈濃情,席卷著她所有的理智。
「啊!」她低低的叫了一聲,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在祁慕言不防的時候,猛烈的推開了他。
她慌亂的起身,抓著自己的衣領,她一雙眼楮瞪得渾圓,看著他呼吸起伏。
這一推,祁慕言從床上滾了下來,冰冷的地板讓他理智回歸,眼里的**慢慢冷卻,他怎麼會這麼沖動。
向晚晴看著祁慕言,眼楮里有些愧疚,她不知道,那樣陌生的情緒是她從來沒有過的,她有些害怕。
明知道那是夫妻間的歡愛,但是她還是有些抵觸,心理沒有做好十足的準備。
「對不起,我,我,」說著,她急急的從臥室爬出去,很尷尬。
祁慕言急忙起來,拉住了她的手。「跑去哪兒?」
「我,我要回家!」向晚晴不敢回頭,她不敢怎麼看著他。
祁慕言微微的嘆了口氣,將她摟住,是他太著急了。
向晚晴有些掙扎,她沒準備好,祁慕言會強迫自己嗎?
「不要動,抱一會兒!」兩具身體契合在一起,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她深深吸了口氣,卻不敢吐出。
祁慕言看著純情的小女人,心里失笑,「對不起,嚇到你了!」
向晚晴低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晚晴?」祁慕言低低嘆氣。
「我還是先回去吧!」向晚晴像是整理好了情緒。
「今晚,留下吧!」祁慕言不放手,反而摟的更緊,眼神里都是堅定。
「我,我,不行的,祁慕言,我們才一個星期,不行,不行!」向晚晴急切的拒絕,像是要哭了。
祁慕言失笑,他此時是一只萬年**的形象,迫不及待的想要吃著她入月復。
「小東西,我知道了,」
「你知道,你還,你還,」你還那樣欺負我!
「好了,好了,不會對你怎麼樣了,睡在這兒吧,太晚回去不安全!」祁慕言失聲的安慰著,再鬧下去,該哭了,純情的小媳婦。
「那,我去客廳!」說完,逃也一般的離開了祁慕言的懷抱。
「睡在這兒就好了!」
「你說,不能睡你的床!」這是當初的約定,他說的!
祁慕言愣了下,這個小女人怎麼不喜歡自己的臥室?突然想到了一開始,他與她的約定,有點自作自受,當初只是為了不嚇到她,但是現在作繭自縛來了。
只不過,晚上還很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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