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醫院後,心逸高燒不退仍然處于昏迷中。病房外的兩個男人都心急如墳的等待著。只是兩個男人以前每次見面都有說不完的話,而今天他們各自坐在走廊椅子的兩邊。不知道一定以為他們是陌生人。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醫生從病房里出來打斷了沉寂的他們。
「我」「我是」兩個男人同時起身走向醫生,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你們到底誰是病人的家屬?」醫生重復著看著這兩個俊俏的男人。
兩個男人相互看了看。古風選擇了沉默。
「是我,我是她唯一的親人。」真不知道這左然欺人家身又欺人家的家業,如今竟有臉說出自己是她唯一的親人。
「病人的身體本身就很差,加上勞累,還淋雨,現在高燒到四十度。你是怎麼照顧她的!給我去把住院手續辦下吧!」
「好好好是是是。」面對醫生的指責,左然只得應聲附和著。跟在醫生的後面去辦住院的手續。
左然辦好手續回來看著古風握著心逸的手頓時就生了醋意。不過有些事情還的給古風談談。
「古風,你出來我有些事情要給你商量。」他把病房的門打開著,態度不像是在征求古風的意見,更像是必須出來談。
古風小心翼翼的把心逸的手放下,又模了模她的額頭之後才輕手輕腳的走出去。
「有什麼事情你長話短說,說完了以後趕快離里!最好是在心逸醒來之前離開。」對待這個昔日的好友古風並沒有給他好眼色。
其實左然也知道想讓古風對他有好臉色,目前看來是不怎麼可能。畢竟是自己理虧,所以他不在意古風對他是什麼態度。
「你,你準備什麼時候公司上班?」雖然有點結巴,但是他還是說的很平淡,就像是平時在交談一般。
古風瞪了左然半天,他沒有想到左然居然這麼問他,不知道左然的話里到底有幾個意思。但是他的態度明確。
「我不會再回到公司上班了,那里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
听古風的意思,左然以為他還想公司只是害怕沒有心逸的公司會讓他無法立足。
「你回到公司來上班,我保證你和從前一樣沒有人敢欺負你。我們依舊是好兄弟!」真不知道左然欺負了白雪竟還好意思說和古風是好兄弟。
「你這樣的兄弟我古風高攀不起。你還是快走吧!我不想心逸醒來看到你!」古風哈哈大笑拒絕的左然的美意,還用手指著電梯下了逐客令。
「不是,古風,我和心逸之間事情與我們兩個的兄弟感情沒有關系,那是我和她之間的恩怨。再說你的合同還沒有到期呢!」
左然還是很在乎他這個兄弟的,想想以前在美國同甘共苦的日子,兩個人好的簡直就可以穿同一條褲子。
「錯,心逸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和她過不去,就是和我過不去,還有至于合同沒有到期,高興怎麼辦就怎麼辦,總之我是不會再回去了。」
古風說完轉身就要進病房去陪心逸,對于左然他也是無比的痛心。左然抓住門的把手焦急的說:
「等等!現在有我媽的操作,你們在這里根本就沒有地方立足。你妹妹的病需要錢,心逸從小就是大小姐,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如果你不掙錢,這樣讓她如何生存,難道你要帶著心逸和白雪一起去乞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