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用麻藥,心逸她……承受不了啊!」古風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心逸,要是痛死了怎麼辦,這可不是小痛忍忍就能過去的呀。
蕭信顯的一本正經,用一個醫生的口吻說:
「你放心吧!心逸屬于重度昏迷,用不用麻藥對她除了傷害沒有任何好處,反而,如果不用麻藥的話,劇烈的疼痛說不定可以喚回她醒過來。我是一個醫生,你,不能懷疑我!」
蕭信拍著胸脯並給了古風一個放心的微笑。古風終于還是出去了。
門外的每一分對于古風來說都是煎熬,每一分鐘就像是一個世紀那麼久,他在心里默默的祈禱心逸的手術得以完美的結束。
門內,蕭信正在努力的工作,雖然他已經許久沒有拿過手術刀了,但是他並不生疏,他把床上的心逸既當成病人,又把她當成是自己的愛人,工作的如此的小心翼翼。他的額頭上很快就出現了汗珠。
他顧不得擦一擦額頭上的汗珠,他擔心心逸會因為劇烈的疼痛突然醒過來。他必須要在安全的情況下加快手術的速度,這對于一生來說是一種生命的考驗。
時間貌似過了好久好久,古風就像是過了無數個滄桑的世紀。門終于咯吱一聲開了。此時古風的心情復雜,說不清是激動還是擔心。
蕭信從樓上走下來,步伐不快不慢但是卻表現的很穩。
「蕭大哥,手術成功嗎?心逸現在怎麼樣?我可以進去看她嗎?」這話像是在爭取蕭信的意見,可還沒等蕭信開口,古風一溜煙就已經進到了房內。蕭信看那猴急的樣子,微笑著搖頭,然後摘下手套丟掉。
「心逸,心逸……」驚慌失措的古風跑到樓上來到心逸的床邊,他以為心逸已經醒來了,但是卻沒有人回答他。反而印入眼球的是心逸的整個頭都被紗布包圍著,眼楮緊閉著。用顫抖的手揭開被子,果然大腿處的褲子都撕了個大洞,然後用紗布緊緊的裹住。
「蕭大哥,蕭信……你給我上來!」這完全和古風心里的畫面不一樣,他大聲呼喚著蕭信希望他們給他一個解釋。
听到古風那恐怖的聲音,蕭信以為是心逸出了什麼事情,比如說死了。再說了這手術是有風險的。還沒來的及喘口氣他就飛一般的上了樓。
「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不是說有可能會醒過來嗎?現在怎麼變成這樣啊!」古風指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心逸不停的指責著蕭信。
自己辛辛苦苦的工作了那麼久,古風不但沒有一句感謝的話,反而這般的凶狠。蕭信的心里有氣。不過話又說了回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他不敢有半點的怠慢。
三步作為兩步的趕忙走到床邊把手放在心逸的鼻子處。一模生命氣息正常啊。蕭信拍著胸口,差點把老子給嚇死了。當然一連給了古風好幾個白眼說:
「你吼什麼吼啊,你的聲音這麼大,你去沒去過醫院啊!你知不知道病人需要安靜需要休息啊!」這下換成蕭信把古風數落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