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月朦朧 送喝醉的廖軒回公寓

作者 ︰ 樂意

吃過晚飯,我和譚馨在小區外面閑溜達。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沒溜達幾步,就在太極廣場的長廊里,看見了廖軒。廖軒和我們一樣也是在溜達,他也看到了我們。

停住了腳步,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和譚馨。會在這里遇見我們,似乎讓他覺得很意外。

「看來我的計劃又要提前了!」

「嗯?」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譚馨她已經朝廖軒那邊走去了。我發了一下呆,也跟了過去。

「你……回來……的可真是早。」廖軒很意外,意外里似乎還有些恐懼。

「你先別管我,我有話對你說。」

「有什麼話,你……你說。」

「我們可不可以不要站在路中間,找個地方坐下來,我慢慢告訴你。」

「好……」

隨後譚馨挑了一家烤肉店,我們三個在烤肉店的包間里。

「你和蔣……」

「分了,分手了!」

「分了!真的?怎麼也沒听你說過?什麼時候的事?」听到人家分手譚馨很興奮,至少我覺得她表現的太明顯了一點。

「放假之前,九月底吧。」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會在北京看見她那樣。那我要祝賀你一下,來,祝賀你恢復單身,恢復貴族之身。」

譚馨將酒杯舉起,要敬廖軒。

廖軒伸手接過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沒有要喝的意思。

譚馨有點不滿的說道︰「我知道你不喝酒,泯一下,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廖軒照譚馨的意思,泯了一口酒。

譚馨繼續說道︰「既然你已經和蔣瑤分手了,那不如接袁曦回來吧,跟她道個歉,她那麼喜歡你,一定會原諒你的。」

「不,我……是不會去的。」

「你說什麼?」

「我不想去!譚馨,我知道你跟袁曦關系好,你想要她回來,我和袁曦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又怎麼會希望她走呢。可是我不想騙她,我現在是和蔣瑤分手了,不過那也是蔣瑤先提出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她分手,我現在還是只喜歡蔣瑤一個。」

「我看你是瘋了吧!」譚馨用力的拍著桌子,「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你非要在一棵枯樹上吊死,要死也應該找一個枝繁葉茂的嘛!蔣瑤她哪兒好了,我真是搞不懂你!」

「你不喜歡,並不大代表她就不好,在我看來,蔣瑤她哪兒哪兒都好。你就當我瘋了吧!」

「不管說什麼,你就是不肯接袁曦回來,是不是?」

廖軒低著頭沒有說話,應該是默認了吧。

「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就是把袁曦接回來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又被你氣走。不想去,那就算了。」譚馨拉長了臉,拼命的在瞪廖軒。沒瞪幾下,譚馨眼里又流出幾分柔情,她看著廖軒︰「你現在也是個失戀的人了,作為朋友,作為昔日的同桌,我應該多關心關心你才對。」

說罷,她親手開了一瓶酒,將酒放在了廖軒的面前。

「你干什麼?」廖軒勉強的一笑。

「當年我被潘爵甩的時候,都是你和袁曦,還有米璇,在我身邊安慰我。我自己也失戀過,知道失戀的痛苦。可是喝醉以後,真的可以減輕痛苦。來,拿著,今天我陪你喝。」她將整瓶酒塞進了廖軒的手里,自己也給自己開了一瓶,「來干!」譚馨一飲而淨。

廖軒舉著酒瓶,表情簡直難過到了極點。

「喝啊!」譚馨開始催了。

廖軒皺了皺眉頭,像喝毒藥似的干完了一瓶酒。

「再來,我們不醉不歸。」她又遞過一瓶給廖軒。

我趕忙上前阻攔︰「譚馨,你不要再喝了,明天還要上課。喝成這樣,明天怎麼起的來?」

「無所謂了,收假第一天他能講什麼啊,大不了寫檢查,誰怕誰啊!來來來,沒事的,喝喝喝。」說著又干完了一瓶。

不一會兒,廖軒已經被譚馨灌趴下了,譚馨自己也有些上頭。

譚馨看了看表,說道︰「九點多了,我要回宿舍了,阿姨該查房了。」說完,起身就要走。

「你就這樣走了,我怎麼辦?」我死拽著譚馨不放,

「等他醒來之後,一起回去啊,那還能怎麼辦,你的問題真是奇怪。好了,我過去結賬,先走嘍。」

譚馨步子雖然有些晃,但也只有一點點,回學校肯定是沒問題。可是……我回頭看看爬在桌子上的廖軒,看他睡的這麼死,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我看我有的等了……

十點已過,廖軒依舊趴在桌子上。他保持這個姿勢,已經快一個小時了,他不累,我都覺得累。我不能在等了,還是叫醒他吧。

「喂,喂,」我這樣輕輕的推他,他似乎沒有什麼反應,于是我加大了力度,「廖軒,你醒醒,要走了。」我一邊喊,一邊搖。

終于是把他給叫醒了。可是他卻一臉茫然,兩眼發直的看著我。醉成這樣,我們能順利走回去嗎,不免有些擔心。

「十點多了,我們走吧。」我說道。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可是還沒有站直,身體就開始搖晃。我馬上伸手去扶他,誰知道他這麼不領情,兩只手甩來甩去,就是不要我扶。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穩了穩步子之後,開始踉踉蹌蹌的往前走。我跟在他的後面,心想︰不用我扶也好,省事!

快走到公寓那一片了,我一時沒有留意,竟然讓他摔了一跤。最糟糕的是,他摔倒之後,就坐在地上,說什麼也不起來。

「還沒到家呢,求求你站起來,好不好?」我蹲下對廖軒說道。

「累了,想休息一下。」說著他就往地上躺。

我趕忙扶住,讓他整個身體都靠在我的小腿上,然後,直起身體朝前看了看。前面不遠處有一張長椅,想扶他坐到椅子上休息,可是沒想到他這麼重,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他扶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後,終于坐到了長椅上。

我被折騰的有些累了,看著醉醺醺的廖軒,心里對他有些埋怨,我說道︰「你可真是沒出息,失個戀也能把你搞成這樣!」

「失戀?我才沒失戀呢!」他含含糊糊的說。

「你沒失戀?那蔣瑤她是我女朋友啊?真是的,連話都不會說。」

廖軒他不停的在搖頭,「假的,都是假的,都是為了袁曦,都是為了騙袁曦。袁曦她實在是太可怕了,我也不想這樣的,不想的……」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假的?」

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我有點不太明白。假的,什麼是假的?呆呆的坐著想了想,還是沒能明白。看了看廖軒的樣子,覺得自己也是可笑,一個已經喝醉的人說的胡話,有什麼可值得推敲的。

「喂,休息好了沒有?我們要走啦,走啦!」

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有什麼反應,仔細一看,原來他又睡著了。又睡著了,這可怎麼辦,是不是應該打電話叫人來幫忙呢,可是過了前面這棟樓就到了,想了想還是算了。唉,忍了,自己來吧。

我企圖將他背回去,可是他高出我十幾公分,試了幾次都沒能將他背起來,反而把我累的夠嗆。正當我瀕臨絕望將要崩潰的時候,廖軒他竟然醒了。

我歡喜的將他扶起來,可他自己卻是一步路也不走。重心往哪兒走,他的身體就往哪兒倒,晃來晃去,最後十分自覺的摟著我來維持平衡。我無奈的看了他好幾眼,要知道,邵峰都沒有過這種待遇。

我和廖軒勾肩搭背的走在路上。他的重心不穩,一會兒朝我這邊倒,一會兒又朝沒人的那邊傾斜,我一會兒頂他過去,一會兒又要拉他回來。不僅動作不雅觀,路線也是忽左忽右忽中間的不穩定。

終于,我們到了樓下。

眼看就要到達目的地了,可是最後的這一段實在是難走的厲害。剛上第一個台階,廖軒沒踩穩就險些仰過去,我的腿也開始有些發軟了。

到了二樓,明明已經到家了,可廖軒還繼續往上走。要不是我及時拉住了他,只怕他真的是要一口氣上到樓頂去。

將廖軒拉到他公寓的門口,我在一旁又是喘又是咳,咳了幾下感覺自己都快吐出來了。

我看著兩眼發直的廖軒,說道︰「你呀,真是個大麻煩,一路上都快累死我了,現在讓我……讓我好好休息一下。」

原以為可以到此結束了,誰知道他站也站不穩,整個人就往牆上趴。我怕他會撞到頭,所以沖上前擋在了他的面前,可是沒想到他整個人就朝著我趴了過來。

我索性用一只手,將他湊合的推開,然後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找他公寓的鑰匙。上衣口袋,褲子口袋,腰間,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可就是沒找到鑰匙。

就在這時,我推他的那只手一軟,廖軒迎面撲來,我被他壓在牆角無法動彈。正打算將他推開,可猛的一抬頭,發現李禹博站在樓梯的下方,他正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和廖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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