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基地出發,進入鵬城後,韓娜的小隊,同葉莫等人分開,走上另外的道路。目標任務是一千,他們還听有信心的,一天不行,十天半個月完成任務應當沒有問題。
只不過,到了城里卻出了其他的狀況。李奇被他家中的基因斗士,接走了。這讓韓娜和蔣軍很震驚,隊長走了戰斗還怎麼繼續?
他們苦苦哀求李奇,讓他留在隊伍里面,領導大家。
但李奇只是神秘一笑,道︰「你們放心,我不會拋棄你們的。我之所以是想獨自滅殺一千喪尸,任務就交給我,你們只管保住xing命就成。」
失去李奇後,韓娜和蔣軍二人很沒安全感,領著一百的士兵到處晃蕩,為的就是保存xing命。無意間,來到了這個銀行,看到附近皆廢棄了,而里面的櫃台什麼的,仍是完整。
兩人商議之後,決定進去干一票。他們二人在上次和葉莫、林菲的比斗中吃虧,知道自己選擇了錯誤的秘籍,但又沒錢去換。這次看到銀行,頓時動了心思。進去後,二人指揮士兵們,把金庫撬開,把現金和珠寶等值錢的全部整理好,準備打包帶走。
只是剛搬到大廳,立刻發現兩只金甲喪尸襲來,二人也不多想,直接發了求救信號,期待李奇領著他的基因斗士趕來。等來等去,卻等來了葉莫,二人便決定用金錢引誘他過來幫忙。
成功之後,韓娜和李奇處在角落里,等待葉莫來救自己。至于士兵,則被下令守住大門,用沖鋒槍壓制喪尸的進入,不求干掉喪尸,只求拖延時間。
只不過,葉莫被外面的喪尸牽制住,兩人透過銀行玻璃窗看到後,氣得大罵葉莫沒用,一個金甲喪尸都不能秒殺。
等待的時間越久,士兵損失越大,喪尸進入的也越多,二人漸漸絕望。正在這時,西部基因戰士領著士兵把金甲喪尸圍了起來,這才給了他們踹息的機會。但西部基因戰士們,只是圍住金甲喪尸,並不下狠手,讓他們大為不解。
尤其是兩只銀甲喪尸月兌離隊伍,殺向他們的時候,那群人也不聞不問,像是沒看到似的。
無奈之下,韓娜和蔣軍,仍是不得不戰斗,一個用掌,一個用拳,和銀甲喪尸戰斗一塊。
但銀甲喪尸也不是好欺負的,韓娜和蔣軍的手掌和拳頭打中它們,也造成不了多大傷害,反倒是喪尸的攻擊,讓他們岌岌可危,不敢讓它們擊中。
「天殺的葉莫,怎麼還不來救我們?」韓娜邊罵,邊使出桃花朵朵,手掌翻飛不止,化作數十朵飄逸的桃花,撲撲撲全數擊中喪尸,但力量實在有限,傷敵不成,反被震得手痛。
那銀甲喪尸被打得火起,爆喝一聲,右爪突地伸出,抓向韓娜的右肩。韓娜嚇得哭了起來,百忙之中,以惡狗吃屎的招數,避開致命一擊。但地面堅硬,她自己撲得重了,反倒摔得牙齒松動,鮮血橫流。
「韓娜,堅持住,葉莫不會丟下我們的!」蔣軍為她打起,不過自身難保,倒也談不上救美了,揮動著拳頭同銀甲喪尸打著持久戰,一拳接著一拳,戰戰兢兢,小心翼翼。
「不要提葉莫,我恨他,恨不得他死!憑什麼他天賦那麼好,可以召喚植物?憑什麼他速度那麼快,可以躲避保命?憑什麼軍中領導看好他,給他提升軍餃?在我心中,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無恥可惡的小人!」韓娜從地上爬起來,但嘴里仍不忘痛罵葉莫。
每罵一次,她出手的力道反而大了幾分,憑借著恨意,她漸漸把喪尸逼退,終于獲得了踹息的機會,大大出乎她的意外。
但距離葉莫進來,仍是有二十分鐘,韓娜二人打得異常辛苦,蔣軍的拳頭力道強勁,還好點,每次出擊能打退銀甲喪尸。韓娜卻有苦難言,落英繽紛掌法飄逸有余,但單體的威力卻小的可憐,每每一掌下去,打不退銀甲喪尸不說,反倒震得手疼,但她頭腦過得去,借著喪尸愚笨,也堪堪堅持。
「葉莫來了,韓娜快看,葉莫進來了!」就在二人想要放棄時,蔣軍突然看到葉莫從門前沖了進來,四下打量著,像是在尋找自己二人,頓時高興地大喊大叫,宛如看到救星一般。
韓娜yin沉著臉,看向門口,看到葉莫進來後,心里又是高興,又是嫉妒,憑什麼他對付金甲喪尸也毫發無損?
微微失神之極,銀甲喪尸趁機攻擊,手抓猛地突進,向她面門抓去。
「韓娜,小心!」蔣軍大喊一聲,見她愣住了,心里大急,不知怎麼的生出一股力氣,擊退身邊的銀甲喪尸,隨即急速撲了過去,就要把韓娜壓倒,救她一命。
「蔣軍,你這是要干什麼?」韓娜臉上不帶驚慌,反而掛著淡淡的笑意,像是計謀得逞後的得意。
蔣軍愣了愣,心想我來救你啊,還能干什麼?他這麼一想,反而忘了撲倒,恰在這時,腦後猛地一痛,他大驚︰「韓娜,快走,我被喪尸擊中了!」
韓娜嘿嘿一笑,冷然道︰「當然會被喪尸擊中,不然我擋在你前面干嘛?」
蔣軍這下徹底迷惑了,她算計我?為什麼?對她有什麼好處?我們是一組的啊?
沒能再多想,腦後中了一抓,病毒順著進入腦海之中,他的意識漸漸模糊,眼前的人也看不清楚了,一會看著像是美麗的少女,一會看著像是壞笑的女魔頭。
「笨蛋,我怎麼會失神?只不過是來引誘你救我罷了!」韓娜低聲笑著,臉上全是得意,隨即換上新的面孔,一把推開蔣軍,邊走邊高聲叫著︰「葉莫,葉大哥,救救我,蔣軍被喪尸擊中了!」
葉莫正在著急的尋找韓娜二人,在噪雜的叫聲中,隱約听到她的聲音,立刻拔腿就走,心里微微釋然︰還好,活著一個。
葉莫可是不願意,再看到認識的人變成喪尸,不管這個人是欣賞的,還是厭惡的,他總是不想看到這種情況發展,或許這是他的底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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