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莫獨自來到軍功兌換處,把電子手鐲取下來,遞給兌換處的工作人員。
「葉莫,你是葉莫?」工作人員查看資料時,驚了一下,顯然听過葉莫的事跡,等到看清他今天的戰績時,再次震驚了。
「一千多喪尸,天啊,太厲害了,除了李奇之外,東部基地還是第一次有人一天之中能殺死上千喪尸的,不愧是前基地代言人!」工作人員震驚說道。
葉莫只得淡淡一笑。
工作人員熟練的扣除一千喪尸人頭,然後在葉莫的電子手鐲上把他的軍餃從一等兵調整為少士,再給了他兩個少士肩章。
「葉莫少士,肩章你如果願意,可以別在襯衫肩膀上,如果不願意,放在兜里也行。成了少士,便是軍部小領導了,如果在以前,會有士兵給你帶。現在則是沒有的,士兵人數不夠,你依然是從屬林菲中士的隊伍。」工作人員解釋道。
葉莫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對了,少士是有工資的,一個月兩千,月底準時入賬。另外還有社保,也是國家免費幫你交……」他繼續解釋著少士的福利。
葉莫听到有社保,暗暗發笑,如果自己被喪尸咬了,是不是可以領保險金呢?如果變成喪尸,被基因戰士打死了,這算在社保之內嗎?
「咳咳,福利雖然對現在不太適應,但消滅喪尸後,這些福利還是好的嘛。葉莫少士,多多打喪尸,國家不會虧待你的!」工作人員以這句話結束了自己的說教。
葉莫點了點頭,隨即離開。
「走,我們瞧熱鬧去……」
他剛出來,踫到一個士兵,興奮的對他說了這句話。
「呃,瞧什麼熱鬧?」葉莫道,他不是個八卦的人,只是出于禮貌才問了這句。
「有軍官在送玫瑰示愛啊,很多人都過去看了。兄弟,走我們也去看看!」那士兵熱情的拉著葉莫道。
葉莫卻之不恭,只得跟著。不過心里也挺好奇的,軍官送玫瑰示愛?在這現代社會本來應該是很常見的是,但在末世的基地,卻顯得有些奢侈了,大家只忙著打喪尸,沒空想這些。
「這位兄弟,你也是基因戰士吧?」那士兵xing格很開朗,邊走邊和葉莫聊著,見他沒穿軍裝,問道。
「嗯!」葉莫道。
「那你認識葉莫不?我听說他剛回來就漂亮的完成了一個任務。如果你認識他,可以幫我引薦一下不,他是我的偶像啊!」那士兵興奮的望著葉莫,同時充滿了期待。
「算是……認識吧,不過沒跟他說過話!」葉莫道,心說我是認識自己,但真沒有說過話,自言自語不算。
「哦。」那士兵有些失望,不過轉眼一想,葉莫只有一個,基因戰士這麼多,能跟他說得上話的當然不會多了,他安慰似的道,「沒事的,只要你表現好一點,葉莫會跟你說話的,他不是個高傲自大的人,相反他是很溫和的人!」
葉莫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在士兵們心中地位這麼高,又想自己是個溫和的人嗎?他總覺得不是,對朋友他願意付出很多,但對敵人,他自覺不會手軟,該殺一定會殺!
說話間,他們來到了事發現場。這是個十字路口,往上通往飯廳,往左通往軍功兌換處,其實離葉莫出來的地方不遠,如果不是這士兵話多,他可以早一點趕過來。
這里人已經很多了,一半是普通士兵,一半是基因戰士,圍成一個圈,葉莫過來時看不到里面是誰。
「兄弟,軍官是什麼軍餃的,表白了沒?」那士兵向旁邊的人問道。
「看肩章應該是個少尉,手里捧著大束玫瑰,至少九十九朵。少尉表白的對象,是個基因戰士。兄弟,我跟你說,這女的真漂亮啊,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孩。」旁邊的人道。
那士兵謝過他,隨後拉著葉莫,向里面擠了進去。他似乎認識很多人,大多數士兵的名字都叫的出來,被擠開的人也沒有多說什麼。
葉莫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少尉是跟胡楊同等級的軍官,在基地算是中層軍官了,這個級別的軍官數量不多,難得一見。而之前那人口中的最漂亮的女孩,他也覺得好奇,基地之中,他見過的女孩,當屬林菲最好看,胡楊第二好看,難道還有其他的美女不成?
跟著這士兵擠進去,葉莫透過人群,看到了鮮紅的玫瑰。再往里面一點,便看到拿著玫瑰的人是個中年,三十來歲,看上去卻沒有穩重之感,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像是二代一樣,葉莫對他第一印象便是不好,心想最好求愛失敗!
「林菲,我喜歡你很久了,從胡楊少尉那兒看到你的照片,便一直喜歡著你。今天听到你圓滿的完成任務,我尤為高興,特意買了九十九朵玫瑰來獻給你。林菲,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這少尉道。
葉莫震怒了,他本來是被拉來看熱鬧的,現在卻發現少尉告別的對象,居然是剛和自己確立關系的林菲,這不是……找抽麼?
「這就是少尉,長得真他媽丑,美女拒絕他!」那士兵也很是失望,他本以為少尉至少得陽剛干練一點吧,沒想到是個膿包樣的人,頓時對他沒有好感。他轉頭一看,見葉莫氣憤得很,便道,「兄弟,你跟我一樣,也認為他表白肯定失敗,對不對?」
葉莫沒空理他,只是看著林菲,想要听她親口拒絕,那樣的話,證明她是真的喜歡自己。
林菲有些慌張,她趕到基地後,直奔軍功兌換處,想和葉莫待一會。沒想到走到這里,半路殺出個拿著玫瑰花的人攔住自己。林菲心里很是不爽,但對方是少尉,自己是中士,不好發怒,只得听他說完再做打算。
沒想到的是,基地的人很快圍上一堆,都想要看看事情的發展。這少尉很享受這種被圍觀,表白速度反而變慢了,似乎是在等人更多一點,直到圍個水泄不通,他才故作優雅的拿出玫瑰花,微微笑著,說了那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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