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青青,我帶你去玩兒。」天賜拉著青青就走,不過還是有照顧她腳不便,速度並不快。
欣榆緩緩的走向厲幕陽,在離他還有兩米的地方,很溫柔優雅的輕喚他︰「老公」
厲幕陽緩緩的回頭,看欣榆就在那一處,輕柔的微笑,玲瓏有致的身子,他走過去攬上她的腰︰「你來了」
「嗯,剛下的飛機。」欣榆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宋思甜,她甜甜一笑,「衣服很漂亮,我很喜歡。」
真不像她會說的話,不過厲幕陽馬上洞悉的了她的意圖,他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攬緊了她的腰說︰「你喜歡就好。」
「對了,我還沒有恭喜你,老公,你真棒。」欣榆說著,在他臉上輕輕印上一個吻,「不過我來晚了,沒有看到你得獎的樣子。」
「一會兒還會有致辭,結束後我們就回酒店。」厲幕陽被她這麼一吻,挑起了興致。他注意到,她帶了他送她的結婚戒指,而且還戴在無名指上。
「好」欣榆柔柔的應著,這會兒完全是個嬌俏小女人。
「好久不見,白小姐。」宋思甜走了過來,她今天穿了一艷約的長禮服,頭發也梳的很莊重,很有氣場。
「宋小姐,你的稱呼好像錯了。」欣榆挽著老公的手笑意盎然的說道,「你應該叫我厲太太才對。」欣榆說著,不自覺的揚起手,亮出閃亮的鑽石戒指。
宋思甜當然看到了戒指,她臉色微變,馬上笑著說道︰「抱歉,厲太太看著太年輕了,實在不像為人婦的樣子,所以我才會叫錯。」
「謝謝你,宋小姐真會說話。」欣榆笑容淡淡的,她知道自己已經取得全面的勝利。
「餓了嗎?我帶你去吃東西。」厲幕陽的注意力一直在欣榆身上,他對宋思甜說了聲抱歉之後,便攬著欣榆去自助餐區了。
「厲總行情不錯,我一不在,馬上人家宋小姐就隨時左右。」欣榆夾著菜,對他揚了揚眉。
「宋思甜在京城有點人脈,我也是來參加頒獎才看到她,沒想到她也會參加。」厲幕陽簡單的解釋,「你完全不用這麼緊張,你都不需要斗,沒有人會是你的對手。」
「那當然。」如果他和宋思甜有什麼的話,也不會安排她和青青過來。「早知道我就早點出發了,不然就能看到你得獎了。」
「也不是大事,我讓你來也就是為了順便在北京玩幾天,也讓青青散散心。」厲幕陽說完,不自覺的去看兩個孩子,見他們在角落里,不知道說什麼,倒是很開心。
「我也有這個想法。」欣榆眸光也粘在他身上,算他表現還不錯。
說到這里,前面的主持人走到了前面,拿著話筒開始說話。欣榆听著心不在嫣,食不知味的吃著東西說︰「你天天參加這麼多宴會,不無聊嗎?」
「是無聊。」厲幕陽湊到她面前,「所以以後欠要陪著我一起無聊。你是厲太太,以後你要陪我共進退。」
欣榆心里一甜︰「我發現你越來越會說話了,怎麼肉麻怎麼來?」
「我發現,如果自己的老婆開心的話,自己會加倍的開心。既然能讓你開心,何樂而不為。」厲幕陽說著,台上的主持人正說到他的名字,請他上去。
「我先上去了。」厲幕陽放下手中的酒,緩緩的走上去。
「厲先生,先恭喜你獲得中國十大風雲經濟人物。」
「謝謝!」厲幕陽溫潤有禮的回應。
「厲先生,‘皇’集團在你的帶領下在短短的幾年內,集團成倍的增長,你推出了中國第一品牌雪茄煙,還成功打入歐美市場,這對中國來說絕對是了不起的一件事。請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高端品牌煙並不是歐洲的專利,也不是美洲國家的專利,只要是想做,沒有什麼不可以做到的。」厲幕陽說的極官方且籠統。
「厲先生,說的太對了。」主持人附和著笑了一聲,「我們知道,厲先生年紀不到三十,已經是全球富豪里排在前十。像厲先生你這麼成功,有沒有讓你覺得遺憾的事情?」
「當然會有。」厲幕陽大大方方的回答,「我最遺憾的是讓我的太太離開我八年,我以為我要永遠失去她。好在讓我找回了她,算是上天對我的恩賜吧!」
「厲先生和厲太太很恩愛?」主持人一听這麼私人的話,馬上也來了興致,不由的說道。「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永遠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我想厲太太肯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
「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甚至有點傻氣。我們經歷了很多事情,八年後能重聚對我來說猶為珍惜。所以我打算和我太太重新舉辦婚禮,歡迎大家到時候來參加。」厲幕陽大方的分享婚訊。
「重新舉辦婚禮,那真的很浪漫,那要再次恭喜你了,厲先生。」女主持人眼楮閃閃發光,那位厲太太真是幸福,能得到先厲幕陽這樣的極品男人。
「謝謝!」厲幕陽去搜尋她的身影,轉眼卻不見了。剛剛不還說宴會無聊,這會兒卻不見蹤影。
欣榆和宋思甜到了酒店的陽台,欣榆好笑的看她︰「宋小姐,你想跟我聊什麼?」
「剛才听到主持人說什麼了嗎?」宋思甜含著笑意問她道。「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個偉大的女人?」
「謝謝夸獎!」欣榆淡淡的說道,「不敢當,不像我先生說的那樣,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你很有自知之明。」宋思甜冷笑,「其實像厲總這樣的男人,需要的就是一個身份,地位都能和他匹配的女人。這樣的話,可以助他的事業地位更上一層樓。」
「宋小姐似乎認為自己有這個資格?」欣榆看著她冷笑。
「難道你以為你可以嗎?」宋思甜反問,「我了解過你,你的母親原來是厲家的佣人,你的父親是厲家的司機。憑你這樣的身份,做厲太太,會不會太異想天開了。」
「她只需要憑一點就可以。」厲幕陽不知何時走過來,「那就是我厲幕陽只要她做我的太太,其他的你說的身份也好,地位也罷,我可以給她。」
宋思甜臉色微變,她捏緊了手中的酒杯,不由的說道︰「幕陽,你知道的,如果你娶了我,你可以得到更多。」
「更多是多少?」厲幕陽揚眉過來摟上了欣榆的腰,「我得到的已經夠多,如果我想要,我還可以得到更多,不需要靠娶哪個女人。剛才那個主持人還真的說對了,她的確就是那個偉大的女人。她能收服有我的心,輕易的將我的歸為她的,難道還不夠偉大嗎?」
「厲幕陽,你這麼對我,你知道你的損失是什麼?」宋思甜惱羞成怒,瞪著他說道。
「你不會以為我要走到這一步,真的會需要你的關系吧?其實你可以給我的,多的是人可以給,真的不是非你不可。」厲幕陽說著,含笑深情的看著欣榆,「可是我厲太太這個位置,卻是非她不可。」
宋思甜被他羞辱的很徹底,氣哄哄的走了。
欣榆甜滋滋的倚在他懷里,得了便宜不賣乖︰「其實你不用幫我,我自己可以搞定她。」
「但是我不允許有人質疑我太太的身份,你是我老婆,以後我自然會護著你,讓你幸福,自然也不能讓人欺負你。」厲幕陽輕撫著她的臉頰,「我知道你擔心我身邊的花花草草,如果事事都要讓你這麼累,硬是把自己扮成一個完全陌生的你自己來打戰,那我這個老公也太失職了。」
「老公!」討厭,這個男人現在越來越懂得如何來取悅她,把她感動的一蹋糊涂。她恐怕真的要被他吃的死死的,再也翻不了身了。
就在兩個人你儂我儂,正甜的時候,卻听到那邊有小孩的哭聲,而且哭的很大聲。
厲幕陽一回頭,看到天賜拉著青青站在一邊,另外一個小朋友摔到了地上,頭都摔破了。
他和欣榆互視一眼,急忙趕過。是天賜跟人家小朋友打架,把人的頭給打破了。
「阿姨,我流血了,怎麼辦,好疼。」小男孩哭很胸,盡管他的額頭已經抱扎好了,還是哭的慘兮兮的。
「發生什麼事?」厲幕陽將天賜和青青拉到身邊,看著小男孩的宋思甜,真真是到哪兒都甩不掉這個女人。
「不過是小孩子吵架,起了點爭執。」一個年輕男人笑著說道,「小堯,不許哭了,自己打架還好意思哭。」
「是他把我的頭打成這樣的。」小堯指著天賜大聲的哭訴,「爸爸,是他莫名奇妙的就打我,你還怪我。」
「天賜,你為什麼要打人?」欣榆不相信兒子會蠻不講理的打人,抱著兒子問。
天賜臉漲紅著,凶神惡赦的瞪著那個小男孩︰「因為他該打,他是壞孩子,就該打。」
「你才是壞孩子,老師說了,愛打人的小孩是壞孩子。」小堯看有這麼多人在,絲毫不懼的大聲吼道。
「好了,小堯,不許說了。」宋思甜瞪了他一眼,對厲幕陽說道,「厲總,貴公子把我外甥打成這樣,是不是應該說聲對不起呢?」
「我才不要跟他說對不起。」天賜氣沖沖的吼。
「青青,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厲幕陽知道從天賜這里問不出什麼,只好問一直紅著眼楮,不說話的青青。
「阿姨,這個瘸子是幫凶,她也有份打我。」小堯這會兒又指著青青說道。
厲幕陽臉色一變,他握緊了青青的手對宋思甜說道︰「宋小姐,原來這就是你們宋家的家教嗎?還是你們以為,我厲幕陽的女兒可以任你們羞辱。」
「她本來就是瘸子!」小堯還不甘心的說道。
「你再說,我要把你的頭打爆。」天賜听著再也受不住了,就要拉開欣榆的手去打人。
「天賜,你要記著,和什麼樣的人要保持什麼樣的風度!有些人不懂得尊重人,我們不可以跟他們一般風識。」欣榆其實也怒了,卻還是抱著天賜不讓他動,只憤怒的看著宋思甜。
「厲總,今天是我們家小堯不對,小孩子不會說話,很抱歉。」宋思甜和她姐夫一听也理虧,知道厲幕陽並不是好惹的角色,忙道歉。
「小堯,還不跟人家道歉。」宋思甜對小堯說道。
小孩看父親還有小姨都道歉了,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對不起。
這算是宴會上的小插曲,不是很愉快,回去的路上青青都沒怎麼說話。欣榆知道,她很在意自己瘸了腿。被人說,當然會更加不好受。
「青青,我爸爸前幾天跟我講了個故意,你講給你听好不好?」天賜拉著青青的手,對她說道。
「什麼故事?」青青無精打彩,對他的故事像是不甚感興趣。
「爸爸說,其實每個人都是上帝咬過的隻果。」天賜用力的握著她的手,「有的人可能被多咬了一口,有的人被少咬了一口,那咬了一口的那個人是因為上帝特別特別喜歡她,才會這樣。」
青青笑了︰「這什麼故事?好惡心!」
「才不惡心!」天賜還是很認真的要講完,「溫青青,你知不知道你實在是太好了!你又會做飯,又會打壞人,還會游泳,那麼聰明!很多人都沒有你這麼多好,你知道嗎?」
「這些哪里來?」青青被他說的臉微微的紅。
「你真的很好呀,你還會保護我。就是因為你太好了,好的上帝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所以又多咬了你一口。」
「是因為這樣嗎?」青青似乎真的信了,不確定的看他。
「當然是因為這樣呀!」天賜回答的理所當然,「但是爸爸又說了,上帝每咬掉一口隻果,又會給他喜歡的人新的東西。你看,你有了我這個哥哥,有了爸爸和媽媽,不是得到的更多更多嗎?」
欣榆和厲幕陽坐在前面都被天賜說的動容了,欣榆更是意外,天賜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她對厲幕陽也不得不刮目相看,他居然會跟兒子講這樣的故事。
「幕陽爸爸,天賜說的是真的嗎?」青青坐在後面,問他道。
「當然是真的,你就是上帝最喜歡的那顆隻果。不過現在上帝已經不喜歡你了,你安全了。」厲幕陽透過後視鏡,向青青眨了眨眼。
青青也笑了,她對厲天賜笑道︰「厲天賜,上帝肯定也很喜歡你,才會把你咬的這麼笨笨的。」
「溫青青,你居然敢笑話我,看我怎麼對付你。」天賜說著,半趴到青青身上去撓她的癢癢,兩個孩子馬上又坐在後面嬉鬧起來。
欣榆和厲幕陽坐在前面相視一笑,他們都發現,天賜是真的長大了,這樣真好!
回到酒店,先照顧兩個孩子睡著了之後。他們回到房間,到底是小別勝新婚,她被他拉到浴室洗鴛鴦浴別扭了一下之後也從了。兩個人就這麼躺在浴缸里聊天,欣榆趴在他胸前,手指在他胸肌上滑動說道︰「老公,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通常她叫他老公,一定會蹊蹺,他微咪著眼說︰「說吧!」
欣榆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在想,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孩子了,你說好不好?」
厲幕陽猛的睜開眼,一對上的眼眸,他馬上明白了。她是為了青青,青青本來對這個家歸屬感不夠,她的心思太細,必竟不是他們的親生孩子,自然會有疏遠感。現在她和天賜感情好,四個人在一起,和和睦睦的也很開心。
如果再多一個孩子,勢必會分去他們的注意力,她是擔心青青會感覺到孤獨,心里傷心還肯說。
「你覺得這是青青想要的嗎?」厲幕陽神色一凜,對她說道。
「我不知道,一想到青青,我就好心痛,我想分出更多的心思在她身上,好好照顧她。」欣榆急忙圈著他的脖子,討好的說道。
「我也和你一樣,想照顧好青青。可是如果青青知道我們因為她,而不再要孩子,她會更難過,更加痛苦。」厲幕陽嘆息,「青青很聰明,我們的任何一個決定她都能猜到原因,你想過這一點嗎?」
「那、那怎麼辦?」欣榆听他這麼說一說,也覺得有道理。
「所以我們不需要刻意做什麼,青青本來就是我們的女兒,這一點就夠了。」厲幕陽捏了捏她的鼻子,「至于孩子的問題,一切順其自然,有了咱們就生。沒有,咱們也不強求,嗯?」
她只好點了點頭,圈著他的脖子︰「我在想,把青青的戶口跟我們放在一起,要讓青青跟你姓嗎?」
「讓她自己選擇吧!」厲幕陽別用深意的說,「就算她想姓駱,也可以。」
「姓駱,跟駱正宇姓?」這個她倒沒有想到,可是仔細想想,這可能真的是青青想要的。她發現,厲幕陽想的遠比她深遠,連這一層都想的。
「看她!」
欣榆點點頭,是的!一切看青青怎麼選擇,他們能給予的就是支持。
「我們回去,就舉行婚禮。」厲幕陽接著說道。
「這麼快?」欣榆這會兒倒不排斥了,現在什麼問題沒有了,婚禮是很自然的事情。只是這麼快,還是讓她小小意外了一下。
「會快嗎?我們已經拖的太久了。」厲幕陽顯然不滿意她的反應,「下個月初八的婚禮,回去就挑婚紗,訂酒店。」
他已經決定好了,厲幕陽就是這一點不好,什麼事情都是自己決定了之後才跟她說,她只有服從的份。專制霸道恐怕要永遠伴隨,一輩子都改不了。不過這也就是她所深愛的厲幕陽,他並不是所有人以為那樣的完美,他也有缺點,也會犯錯。可他是厲幕陽,她愛他,他也愛她,這就夠了!
次日就開始他們的北京之行!
去北京無非是去故宮,爬長城,逛頤和園。這些地方去了一通之後,又到密雲去吃魚。
天賜和青青玩的很開心,拍了很多照片,留下了很多笑聲,這也算他們結婚前的月的預熱。
回到青陽,厲幕陽先辦的便是青青的領養的手續。厲幕陽很慎重的問青青,想姓哪個姓?
青青一開始還閃神,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厲幕陽看穿了她的想法,便說道︰「青青,我和媽並不介意你姓什麼,因為你姓什麼,你都是我們的女兒。你想姓現在溫也好,或者跟媽姓,又或者姓駱,都由你自己選擇嗎?」
「真的嗎?真的可以嗎?」青青小心的不確定的問他。
「當然可以,你只要告訴我和媽你想要做什麼,我們都會支持你。」厲幕陽在青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給她鼓勵的一笑。
「我想姓駱,我想叫駱詠青。」青青緩緩的說著,再小心的看厲幕陽的反應。
「好!」厲幕陽馬上懂了,將青青緊緊的擁在懷里。青青有一顆常人無法想像的寬容之心,無論是花詠琦還是駱正宇于青青來說,都不是稱職的父母。可是青青全然不計較,卻還在心里記著他們,只念著那點血脈之恩。
「青青,以後你想要什麼,只要大聲跟我說。你是我的女兒,我厲幕陽的女兒,厲家的大小姐。只要是爸爸能做的,爸爸都會為你做,你明白嗎?」厲幕陽撫著她的小臉,極是認真的說道。開在開小。
青青眼楮紅紅的,用力的點點頭,再小聲的說了聲︰「爸爸!」
「青青,我的女兒!」厲幕陽抱緊了她,「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長女,記得嗎?」
青青用力的點頭,在他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笑開來︰「爸爸!」
于是,青青正式改名為駱詠青,厲幕陽和欣榆一起去辦了手續,青青正式遷到了厲家的戶口下。厲天賜和駱詠青成了一對兄妹。
緊接著,就是忙他們的婚禮的事情!
欣榆結過一次婚,理應對結婚要做的事情都很了解才是。可是這次,她才意識到結婚有多麼的累人和煩人。首先要確定婚宴要請的人,她的朋友不多,不過是天擎及在英國的幾個朋友。再來就鈴子和涵涵。最重要的就是厲陽這邊的人,生意上的朋友,他的一堆發小,還有一些官場上的朋友。
欣榆在整理名單的時候,圈圈畫畫的,最後實在忍不住了,筆一扔沖到書房還在處理公事的厲幕陽大吼︰「厲幕陽,你的朋友你自己搞定,我都快煩死了,看著這一個個的名單,我眼楮都花了。」
厲幕陽笑了,對她伸出手說道︰「過來。」
「少把我當小孩子,你自己在這里逍遙快活,我就累的半死。這些都是你要邀請的名單,你自己搞定,我不管了。」欣榆說著,將一摞的紙放在他面前。
「過來,乖!」厲幕陽眼眸里,堆著笑意,現在的她在他眼里整個兒的都是滿滿的可愛。
「什麼乖,我最討厭就是你對我說乖!」欣榆這麼說著,人還是過去了。被他拉到他的大∼腿上坐下,她順勢圈住他的脖子。
「真是個傻妞,明天我讓又安來整理這些好了,你要是覺得煩,聯系一婚慶公司都搞定了。」他本以為讓她來做這些事情,她有事做也不會覺得悶。必竟公司的事情她也不怎麼感興趣,還不如讓她做這些。
「算了,還是我來弄。」欣榆想著,好不容易這麼多年後,他們結婚,她當然想要親力親為。「明天你要騰出時間來,我們要去買衣服,要給你買,也要給我買,還有天賜和青青,听到沒有。」
「沒問題。」厲幕陽說著,拉下她的頭要去親她。
「不許親,還沒解決問題。」欣榆捂住她的嘴巴,她不由嘆息一聲,「你有沒有想過,讓你女乃女乃參加我們的婚禮?」
厲幕陽眼眸一閃,說道︰「是考慮過這一層,但是我想你不會想在我們這麼重要的日子見到她。」
「還是讓她參加吧!我還想過兩天去看看她。」欣榆說道,「她是你女乃女乃,如果你結婚她不出席,外人會怎麼看呢?而且我也想讓她看到我們幸福,無論她現在抱著什麼樣的心情,我都希望看到她看到我們幸福。」走看走對。
「好,我陪你去看她。」厲幕陽這會兒沒有不同意的,本來結婚,他只希望她能開心。
「你不擔心嗎?」欣榆深深的看著他道。
「擔心什麼?」他的手已經探到了她的衣內,聲音也變得越發的沙啞。
「你先別亂動。」欣榆抓住他忙碌的手,「你不怕我對你女乃女乃報復,你知道我很恨她的。」
「她是曾經做過什麼?她就應該有承擔後果的打算,你恨她很正常,你想報復她也很正常。我不想讓她來影響我們的生活,我已經給了太多的機會給她,她自己沒有珍惜,到現在,我已經為她做不了什麼?」
欣榆不由的他的臉,厲幕陽的家人並沒有給他多少快樂,他的父母,他的女乃女乃,還有他的姐姐通通給他的都是痛苦。她的過去也許有很多痛苦,但是厲幕陽的過去同樣承受了更多的苦難。她又環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其實我不恨你女乃女乃了,現在想想,如果不是她,當年我們我們也不會結婚,也不會有天賜,現在也不會在一起。你說對不對?」
厲幕陽的眼眸一暖︰「這麼說,似乎也對。」
「本來就是這樣,其實我還是有壞心眼的。」欣榆的額抵著他的額,「我篤定了她還是不會希望我們幸福,所以硬是讓她參加我們的婚禮,看著我們幸福,是不是很殘忍。」
厲幕陽沒有說話,還是深深的吻住她,無論她是什麼心思,那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他身邊,其他的真不是那麼重要。
次日,厲幕陽和欣榆去買衣服之前,去了瞿文斌的療養院。這里在郊區,環境清幽,是休養的好地方。
他們到了瞿文斌的房間的時候,她正在寫字。瞿文斌寫的一手好書法,這里的護士告訴他們,瞿文斌現在在這里很安靜,大多的時候都是在看書苦口或者寫書法。好像真的過上了與世無爭的生活。
推開門,瞿文斌轉頭看到他們站在門口,十指緊扣,欣榆手上還戴著結婚戒指的時候,她笑了。
「小陽,我就知道,有一天你一定會帶她來。」瞿文斌仍專注的寫著字,淡淡的笑道。
「是欣榆要過來看你。」厲幕陽拉她進來,說道。
「是嗎?欣榆,恭喜你,你完全贏了。當年我選中你後,我就知道這丫頭不簡單,會是我一生的敵人。」瞿文斌放了毛筆字,轉頭對她說道。
欣榆走過來,看到白色的紙張上寫著大大的忍字,她笑了︰「那是因為你一直把所有人都當成敵人,無論是你的丈夫,還是你的親人。所以你注意要失去所有,就算再忍也沒用。」
「小陽,你就是讓她來這麼跟我示威的嗎?」瞿文斌听著欣榆的話,臉色一變,她轉而看著厲幕陽說道。
「我們不是來示威的。」不等厲幕陽說話,欣榆說道,「我和厲幕陽要結婚了,我和他都希望你到時候能參加我們的婚禮。」
瞿文斌臉變的極是慘白,她一手扶著拐杖,盼著銅鈴大的眼楮瞪著她︰「你不怕到時候我把你的婚禮毀掉?」
「我不會讓你這麼做。」厲幕陽走上幾步摟上她的腰,「女乃女乃,我和欣榆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我們一定會結婚,我們也一定會幸福。你能祝福,我很歡迎,你做不到,我也不勉強。但是你要是想做什麼,我更不會手軟。」
「小陽,為了這個女人,你竟要做到這個地步?」瞿文斌聲音都在顫抖,盯著孫兒說道。
「說實話,剛才看到你,我以為你真的能想通了。我希望你是能放下,能真的祝福我們,參加我們的婚禮。顯然我高估了,我想這輩子就算再怎麼忍,也不可能會想通。」厲幕陽覺得沒什麼好說的,因為一切都已經看清楚了。「婚禮那天我會派人來接你,放心好了,會有人全方位二十四小時看住你,你要是做了什麼,我真的不保證你還能安度晚年。」
瞿文斌身體一軟,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震驚的看著他的椅子。
「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心是什麼做的?」欣榆走上前看她,「你有心嗎?幕陽是唯一的孫子,難道你不希望他幸福嗎?天賜是你的曾孫,你有好好的愛護過她,讓他好好叫你一聲祖女乃女乃嗎?就連現在,天賜一提到你,都是懼怕的。你知道嗎?你這輩子真的很失敗,做人做到這般地步,你不覺得自己很失敗嗎?」
「就是你毀掉一切的,當年我就不應該留你,放你離開。」瞿文斌沖上來,要掐她的脖子。厲幕陽將欣榆抱到懷里,閃過了她的攻擊。
「小陽,睜開眼楮,這一切都是白欣榆的陰謀,你被她騙了,你知道嗎?你被她騙了!」瞿文斌痛苦的看著孫兒大聲吼道。
「我們走吧,該說的都說了。」厲幕陽摟著欣榆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小陽,小陽你先別走。」瞿文斌現在行動不全,拿著一旁的拐杖要追上去,「我跟你說,這一切白欣榆的陰謀,都是陰謀。你信我,她是個壞女人!」
厲幕陽抱著欣榆已經出了門,馬上有護士過來扶住了瞿文斌,不讓她再往前走。
只听到瞿文斌的聲音越發遏斯地里,在他們身後一波一波的傳來。他們沒有回頭,只是互相握住對方的手。
孩子們已經在車上等他們,兩個人相視一笑,他們還要去挑衣服。
厲幕陽帶他們去青陽最大的商場去逛,最先挑的自然是兩個孩子的衣服。他們給兩個孩子分別買了三套小禮服,必竟這兩個寶貝是做花僮的。現在小孩子的衣服做的很精致,特別是女生的衣服,小巧的婚紗禮服,青青一穿出來,大家都張大小嘴,真真是很漂亮。
但是青青卻很沮喪,換禮服的時候,和欣榆在試衣間說道︰「欣榆媽媽,我還是不做花僮了。」
「怎麼了?」欣榆站在她身上給她拉拉鏈時,手一頓問道。
「我只是不想做了。」青青不自然的說。
「如果你不做我的花童的話,我可能結不成婚了哦!」欣榆說道。
「為什麼?」青青一驚。
「因為對我和你爸爸來說,你和天賜都是最重要的,是缺一不可的,如果你不能做我們的花童,那我們只好取消婚禮。」欣榆動情的撫著她的臉說道。
「欣榆媽媽∼」青青感動的紅了眼楮,不知所措看著她。
「青青,我知道你是因為你的右腿才會這麼說。這不算什麼,青青,無論的右腿是好是壞,你都是我們的女兒。如果誰敢笑話你,我和你爸爸都不會放過那個人。答應媽媽,你會做我們的花童,站在我身邊給我牽婚紗,好不好?」欣榆說完,眼眸里蓄了淚珠,深深了親了親她。
青青點了點頭,抱住她的脖子︰「謝謝你,欣榆媽媽?」
「好了,再試試這套,咱們把外面的兩位男士迷倒,好不好?」欣榆小心的拭去眼角的濕痕,對她笑道。
青青這才喜笑顏開,後來青青又多挑了一件。
不過厲幕陽後來被電話叫走了,他實在是太忙了,欣榆只好叫來了鈴子,才放他走。當然,他走的時候把兩個孩子也帶走了。孩子的部分已經買完了,剩下的是女人逛街時間,厲幕陽把兩個孩子帶走,到了公司自然會有人照顧他們。
「你男人真沒得說。」鈴子看她試著衣服,還是忍不住眼紅說,「欣榆,你他娘的讓人羨慕嫉妒恨。」
欣榆調著衣服的肩帶,看著鏡中的自己︰「他要是敢對我不好,我甩了他。」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舍得嗎?」鈴子鄙視她,「你身材真好,難怪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會嗎,我還感覺我胖了。」欣榆捏了捏腰上的肉,不知什麼時候多了游泳圈。「昨天稱體重,我重了四斤。」
「你的骨架小,能藏肉。」鈴子從鏡中看到另外一女人的身影,「冤家路窄,看我看到了誰?」
欣榆也到了宋思甜就在她們後面,她剛從試衣間出來,看到她正走過來。她身上也換了一件跟她同款的裙子,這女人身材好,非常有氣質,穿著這件衣服絲毫不遜色。
「真巧,厲太太,沒想到我們看中了同樣一件衣服。」宋思甜有些得意的看著這條裙子在自己身上的效果。
「思甜,剛我還沒覺得你穿這條裙子有多好看。跟厲太太一比,才覺得你穿這條裙子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宋思甜身邊的女伴笑道。
「真英雄所見略同,欣榆。」鈴子笑道,「剛我還覺得這條裙子一般,看宋小姐這麼一穿,我才覺得這裙子你非買不可。」
欣榆像是對鈴子的話很好奇,不由的說︰「為什麼?」
「有些人穿著以為氣質很好,殊不住渾身都是怨婦的氣味。不像你,穿上這條裙子,渾身都是幸福的味道。要知道你可是有中國數一數二鑽石男厲幕陽給你滋潤著,那是有些有權有勢的女人怎麼求都求不到的,你非買不可。」鈴子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宋思甜一眼。
宋思甜氣的牙癢癢的,恨恨的看著他們。
「是啊,厲太太,這條裙子真的很適合你。」導購員也笑著走過來,「這條裙子是我們這季主打款,這款正是暖黃色,就是想要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我從來沒見人穿的比你更好看。」
「沖你這句話,欣榆你都應該把他們家新款各色各款都買上。」鈴子對位機靈的小導購贊不絕不可,「相信我,厲總一定支持。」
「我哪里需要他的支持,他的財務都在我手里,那就听你的,把你們的新款各種款式,每款的所有顏色的小號都包上!」欣榆說著,讓局購將標簽剪了,她就不換了。
導購員笑的合不攏嘴,忙給她挑款全都抱起來。欣榆也不簽單,讓他們直接把帳單寄到厲幕陽的公司,這一系列的動作很流暢,把宋思甜的臉氣的一青一白,他們才緩緩的離開。
逛到後面,欣榆已經有點累了。好在所有的東西她都讓人直接送到家里,帳單都收厲幕陽來簽。
鈴子最後居然帶她到內∼衣店,她挑了幾款之後,也給她拿了幾件,一件比一件透明,一件比一件。欣榆一看到她挑的,她一紅︰「你干嘛?」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在外面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你不自己備幾招,怎麼對付外面那些如狼似虎的小三。」鈴子說著,拿了一件血紅色的內∼衣扔到她懷里,「去試一下。」
「這怎麼試?」欣榆像是拿了燙手的山芋,根本不敢試。「之前涵涵也送過她情趣內∼衣,她連穿都沒考慮穿。」那就不用試了,就這件吧?還有這件,這件,還有這件。「鈴子一連給她挑了好幾件,」相信我,你這麼穿一件給你家男人看,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欣榆不敢恭維,厲幕陽馬上打了電話過來,約著一起吃飯。
鈴子馬上告辭︰」我不做你們的電燈泡,先走一步。「」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還有天賜和青青呢?「欣榆拉著她不讓她走,沒理由今天逛了一天,還讓她自己再吃飯。」看著你們一家人幸幸福福的,不是找刺激嗎?「說著,鈴子拎著自己的東西拿著袋子走了。
欣榆在約定的餐廳等他們,不一會兒厲幕陽就帶著兩個孩子過來了。
厲幕陽提議他們回一趟島上,再轉到香港去買衣服。」今天不是已經買完了嗎?「欣榆發現自己真不喜歡這麼購物,實在是太累了,這麼逛一通,腳都要斷了。」我們還要買首飾,而且香港的東西可選擇多,就你買的那些,平時穿穿還行。「厲幕陽照顧著兩個孩子吃飯,看到她放在手邊的一堆袋子,」不是說了讓店家直接送到家里就行了嗎?你還拿著。「
欣榆不由的看了那些購物袋一眼,這些都是極貼身的私密的衣物,她哪敢就這麼讓人送到家里。」也就幾個袋子,我自己拿著就好。「
厲幕陽只覺得古古怪怪的,一看購物袋,只覺得是陌生的牌子,也就沒再多問了。」明天上午的飛機,我們也可以帶著天賜和青青去迪士尼好好玩一玩。「厲幕陽說道。」嗯?「欣榆心還怦怦的跳,腦子里想的還是今天晚上要不要穿。」你怎麼了?「回來的路上,厲幕陽覺得她實在是古怪的很,孩子們跟她說話,她還是心不在嫣的。這會兒臉紅的隻果一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沒事呀?「欣榆像是被猜中了心事,臉紅的越發厲害。」今天媽媽的確真的怪怪的。「天賜和青青互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欣榆沒回話,深吸了口氣,腦子又回到了那些撩人的衣服上。到底要不要穿呢?還是不要,她和厲幕陽之間根本不需要這樣嘛?可是鈴子又說,像厲幕陽這樣的男人最需要的就是這樣?她糾結了,于是她沖完了澡,手邊放著今天買的衣服,已經洗過了,也放在烘干機里烘干了。她猶豫著要不要穿?
門突然又響了,欣榆一驚,結結巴巴的問︰」干嘛?「」你在浴室已經兩個小時了?「厲幕陽很尊重的沒有直接進來,事實上欣榆也反鎖了門。他皺眉,什麼時候她浴室需要反鎖門的,真的有古怪。」你去別的浴室不行嗎?「欣榆說著,急忙將那件布料透明的小衣服穿上。要她這麼出去,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她又披上了保守的浴袍。她拉開門,」你干嘛催我,不知道催女士是很不禮貌的嗎?「
厲幕陽看從吃晚飯到現在,那兩團可疑的紅暈就沒有消失。他不由打趣的笑道︰」你在浴室干嘛鎖門?「」我不能鎖門嗎?鎖門,就是怕被你偷看好不好?「欣榆說著,不由的抓緊了浴袍,好像一下子被他看透了般。」怕被我看?「厲幕陽失笑,語氣曖昧的說,」你身上我哪兒沒看過,說不定我比你自己要更了解。「」你少流∼氓了?「欣榆推開他,慌慌張張的回房間,馬上鑽到被窩里,裝模做樣的拿著一本雜志翻看。
厲幕陽看她這樣,哭笑不得,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欣榆猶豫著要不要把衣服換下來,但是她的電話馬上響了,是鈴子打來的。」你穿了沒有?「鈴子關心的問道。」是穿了。「欣榆不由的抓緊了浴袍,」我跟你說,鈴子,我還是害怕。而且厲幕陽未必喜歡這些,我穿成這樣,反而怪怪的。「」你沒給她看嗎?「」他在浴室里。「
鈴子語氣像是極受不了她的樣子︰」相信我,一會兒他看到你穿的衣服,說不定馬上流鼻血,化身成狼撲過來。「」你說什麼呢?「欣榆越听她這麼說,便越是不自在,隱隱的有些期待,但是還是會害羞。」你穿的哪件?「」大紅色的那件,不過我有穿浴袍。「她說著,厲幕陽已經從浴室出來了。令她睜大眼楮的是,這男人濕呼呼的出來,只系了一條浴巾。他的頭發還是濕的,水珠一滴滴的落下來,順著喉嚨一直到結實的胸膛,她看的張大的眼楮發呆。」那件不錯,還暗藏機關。「鈴子色色的一笑。」我不跟你說了。「欣榆說著,掛了電話,眼楮仍睜的大大的看著他發呆。」跟誰說電話,鈴子?「厲幕陽好笑的看她的反應,又不是沒見過,用得著這樣嗎?」嗯?「她應了,燒紅著臉顫著聲音責問他,」你、你干嘛不穿衣服?「」誰說我沒穿衣服?「他走了過來,抽了紙巾給她,」擦擦,你流口水了。「
什麼?欣榆大驚,忙拿了紙巾擦,還真的有口水,她臉更紅了,這下連看都不敢看他。」看的還滿意嗎?「他爬上了床,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聲音暗啞的說。」說、說什麼呢?「欣榆推開他,」沖了澡也不擦干頭發,我去給你拿毛巾。「說完,她急急的跳下了床,沖到浴室去了。
厲幕陽還真的等她的毛巾,欣榆拿著毛巾讓他坐好,自己跪到他身後給他探頭發。」你不知道嗎?晚上洗了頭不擦干頭覺的話,頭會痛的。「
他也就讓她忙呼著,可是不一會兒,厲幕陽看出不一樣了,她眼楮一閃,他想自己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子。等他擦的差不多了,他拉她去睡覺。見她還穿著睡袍,眼眸壞壞一挑︰」你要穿睡袍有睡嗎?「
欣榆緊抓著睡袍,反問他︰」難道你就這麼系著浴袍睡。「」當然不會。「說完,厲幕陽將浴袍扔掉,他很干脆的壓倒她。」穿了多麻煩。「」你干嘛?「欣榆緊抓著自己的浴袍,」我、我就喜歡穿浴袍睡覺,你不許動我。「」我感覺你的浴袍里藏著秘密,讓我先看一下。「厲幕陽說著,已經挑開了她的浴袍,看到,他眼眸一黯,」這就是讓你躲在浴室兩個小時的原因。「」什麼呀?「欣榆臉比辣椒還紅,但是她還是保不住她的浴袍,被厲幕陽扔了被子外,她忙抱住,」不許看,閉上眼楮,听到沒有。「」你穿這件衣服不就是給我看的嗎?「厲幕陽拉開她的手,」誰說的,厲幕陽你放開我,不許看了。「欣榆覺得羞恥極了,其實這個睡衣還有開關,要是被他發現,她真的沒臉活了。
但是厲幕陽是誰,他對這種雖然不是很了解,可是男人對這種東西天生敏感,」是丁鈴給你建議吧,告訴她,我很喜歡。「」厲幕陽,呃……「欣榆看他的頭已經埋了下去,他的手也放開來,可是欣榆已經沒有力氣推開他。軟呼呼的,抓著他的頭發。
這件衣服簡直是他大愛。
于是這一晚,欣榆被整治的很慘,
所以次日鈴子打電話問她︰」怎麼樣?昨天晚上是不是特別?「」鈴子,我恨死你了,你把我害死了。「欣榆的聲音都是沙啞的,有氣無力,聲音濃濃的是怨憤。」看來昨天晚上過的不錯,你應該謝謝我才是。「鈴子一听她的聲音,就猜到了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記得把你其他衣服也穿上。「」打死我我都不再穿了。「欣榆說完,就掛了電話。因為這個時候吃的飽飽的厲幕陽正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看她還趴在床`上,他坐到床邊,」還不起來,去吃早餐。「
欣榆恨恨的看著他,不想理他。
她就這麼趴著,露出一小片香肩,白皙細滑的,密密麻麻的都是紅色的痕跡。他也知道自己是的,看她臉色真真的微微有些蒼白,他心疼了,不由問道︰」還疼嗎?不是傷著了。「」不要你管,你出去。「欣榆說完,別過臉去。
厲幕陽的手一路往下探,還真的掀開了被子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