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女人千千萬萬,可是只有一個丁鈴,我為什麼不能喜歡她呢?」丁康泰受了父親一巴掌之後,毫不妥協的說道。
「你混帳,她是你姐姐,你們姓一個姓。」丁遠業被他的氣的不行,指著他手都氣的發抖。
「你有把她當女兒嗎?」丁康泰被父親刺激到了,對父親吼道,「你根本沒把她當女兒,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沒把她當你的女兒!」
「丁先生,這不過是成年男女玩的游戲罷了,當不得真的。」鈴子也緩緩的下車,「就像當年你跟我媽玩的游戲,你記得嗎?」
「你住嘴!」丁遠業向來是不許人提鈴子她媽的,這麼一說,他面紅耳赤,「你怎麼變得這麼不知廉恥,和康泰做這樣的事情,我真不應該把你留在丁家,當年就應該送你走。」
「後悔了吧!晚了!」丁遠業那話讓她瞳孔微縮,可是仍然哼笑著道。
「爸,你為什麼要這麼對鈴兒,無論她是不是你的女兒,她都沒做錯過任何事情。」丁康泰見不得鈴子這樣,沖上前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
「丁康泰,你真是天真的可以。」鈴子冷笑,「我不是丁家的女兒就是我的錯,明白了嗎?丁先生就是這個意思,好好跟你父親進去吧,再見!」
「鈴兒!」丁康泰抓住她的手腕,心疼的不忍她就這麼做了。
「別玩了!」丁鈴一把甩開了他的手,「丁康泰,進去吧!」
丁遠業這會兒已經沒說話了,當鈴子說,她不是丁家女兒就是她的錯時,他一個字都說不出口。這個孩子,是他曾經捧到手心處的孩子,這會兒听到她這麼說,他真真覺得心疼。
丁康泰沒有再跟上去,他看著丁鈴上車,看著她驅車離開,久久不能動彈。
回到家,康泰還沒有回房間,丁遠業對他說道︰「你跟我來書房。」
丁康泰遲疑了幾秒鐘,還是跟著父親走進去。
「現在鈴子在你那兒工作?」丁遠業回頭對他說道,「康泰,你年紀不小了,不能再這麼任性下去了。」
「我喜歡鈴兒,只要她答應,我要娶她。」丁康泰一字一句,非常有力的對父親說道,「爸,並不像她表現的真的就是壞女孩,她內心很善良,她心里也有很多的苦,可是她都咽著。你為什麼不能試著去了解她?」
「你想跟誰結婚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是鈴子。」丁遠業對兒子的話不置可否,「我不會同意,你媽更不會同意,還有你爺爺一樣不會同意。康泰,你不過是被一時迷戀而已,你清醒清醒,外邊那麼多女孩,怎麼就偏偏非鈴子不可。」自伯周興南。
「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都一定要跟鈴兒在一起,絕不會變。」丁康泰這麼說,轉身就要走。
「絕對不行,你要是跟鈴子在一起,我們就斷絕父親關系。」丁遠業氣的對兒子大吼道。
丁康泰腳步怔了一下,然後繼續往前走。
鈴子一路沒有回家,若是以前她還能找欣榆出來喝點酒,發發瘋。可是現,欣榆懷了孕,那麼大的肚子。就是她肯,厲幕陽也會被她給殺了。
她極需要發泄,繼續驅車來到熟悉的夜店。
老板看到是她,她已經好幾天沒來了,馬上笑道︰「鈴兒,怎麼樣,今天上台跳舞嗎?」。手走來來。「好!」鈴子跟著老板進後台,換衣服。
換好了衣服,便踫到迪克,迪克看到鈴子,眼楮一亮︰「鈴子,今天我們又可以跳個盡興。」
鈴子笑了,拍拍迪克帥氣的臉︰「迪克,我可真想你。」
迪克一听,很是興奮︰「我也很想你,沒有你在我身邊跳,我都沒有感覺了。鈴子,我們是最佳拍檔。」
「最佳拍檔,我們走吧。」鈴子讓他摟著自己的腰,兩個人已經前台走。
燈光打起來,重金屬音樂震動著全場,鈴子附在一根鋼管上,扭動身子。先是她一人獨舞,下面被她火辣辣的動作刺激的開始尖叫起來。不一會兒迪克加入,兩個人開始舞動,肢體交纏,大汗淋灕。
鈴子跳了好幾場,跳的喘不過氣來才罷休。她換回了衣服,迪克跟上來︰「鈴子,一起吃夜宵,怎麼樣?」
「不了,下次吧!」鈴子拿著包包就要走。
「你來這兒玩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是不是找到新的好玩的?那個展少不是已經訂婚了嗎?你和跟他在一起?」迪克不死心的跟上來,追問道。
「迪克,你是不是問的有點兒多了。」鈴子轉頭,帶著幾分不悅的反問。「我還有事,先走了。」
迪克眼楮一黯,他看她離開。
鈴子沒走出酒吧幾步,就被人堵住了。幾個看著就像小混混的男人攔住她︰「丁小姐,我們老大想請你吃飯,請跟我們來。」
鈴子笑了,還老大,他們以為自己在演古惑仔電影嗎?真是搞笑!
「抱歉,我沒空。」鈴子移過身子往前走。
那兩個小混混一把抓住她︰「丁小姐,你別敬酒不吃喝罰酒,跟我們走吧!」
鈴子看他們這麼幾個人,遠處巷子那邊真的好像還有人,如果是這樣的話,她逃也逃不掉。「先放開我,我自己可能走。」
小混混終于還是松開了手,押著她過去。
那邊有個人正在抽煙,火光在黑暗中一閃一閃。她走過去,看清楚了那個男人。一襲的黑衣,微微凌亂的頭發,算是俊逸的臉,只是眼角的刀疤讓他看著有幾分凶悍可怕。12082574
「剛才看你跳舞的時候,我就在想,可是跟這個妞上床,。」那個男人叨著煙對她笑道,「這麼棒的身材,。」
鈴子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這樣的男人她也見得多了,心里雖然害怕,倒是笑笑的說道︰「至少得讓我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她在青陽市玩遍了,夜白兩道一些大人物,她多少也知道,不曾記得自己見過這號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你,我的一幫手下也想、你。」那個男人說著,一把按在牆上,「嘖嘖,你的皮膚真好,就是流了汗,身上也是香的。」
鈴子突然意識到,這個人是有備而來,專門針對她。一般的這些人,就算看上了她,想玩她也正常。可是他帶著一群人,說他的手下也要玩,那就是懲罰了。她沒得罪過他,只有一種可能,受了他人的指使而來。
「怎麼不說話?害怕了?」
「有人拿錢讓你們辦事?」鈴子面無表情,眼楮睜的大大的盯著他問道。ohee。
「你應該認為是你的魅力太大,讓所有男人為你瘋狂,都想得到你呢?」男人說著,
鈴子肯定自己是得罪了人,遭人報復,誰這麼狠要這麼對她!她想了很多,想玩她的男人很多,玩不到她的男人比比皆是,可是她的身份還是丁家人,沒有人會這麼來玩她。
她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會這麼做的只會是丁芳芳。她呼吸一窒,看著這個男人說︰「是丁芳芳派你們來的?」
男人一愣,眼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驚慌,鈴子這下可以肯定了。那女人,自己斗不過她,只能用這樣的手段來毀她。鈴子被前所未有的怒意涌上來,她丁鈴是這麼讓人欺的嗎?
「她給了你多少錢,我給我雙倍,相信我。有一個男人甚至可以給你更多,但是你今天晚上踫了我,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都會被找到,你會死的很慘。」鈴子當在她身上的手不存在似的,她的聲音在空氣中清清楚楚,所有人都听到了。
那個人真的停住了,他當然知道丁鈴是有來頭的,若不是傳說她和展大少分了,她也不敢干這樣的事。
「我想你也知道是誰?」鈴子繼續說道,「還有,厲幕陽你知道嗎?她太太是我的朋友,他們結婚的時候我給她太太當的伴娘,你今天要是敢踫我。我保證明天一早你和你的兄弟都會橫死在青陽市的街頭。」
男人徹底的放開了她,青陽市誰不知道厲幕陽呢!這個人只手遮天,得罪他,他全家都別想活。
「老大,她說的好像是真的。」小混混也跟著怕了,這些人本來也就是求財而已。
鈴子開始慢條斯里的穿好衣服,笑道︰「是丁家的那位小姐讓你們來的,對吧?為了那麼點錢,真真不值得。我只要一個電話,很快就有人送錢過來,你可以拿到她給你們的雙倍。」
「你少哄我,這樣我就把丁太太都得罪了。」男人沖上來,又將她按回牆上。
原來還有丁太太,這游戲可真好玩兒。她說道︰「難道丁太太能把你們吃了?你是要得罪丁太太還是要得罪展家大少和厲幕陽,你們自己衡量。」12082574也展鈴鈴。
男人還是松開了她,他發現自己接了一個很棘手的事兒,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氣勢太強,她說的也不像是假的,有屬下用手機上了網。到他耳邊說︰「老大,厲幕陽結婚的時候她真的就是厲太太的伴娘。」
男人神情慌張,看著她的臉很是驚恐,現在可以說是進退兩難。ohee。
「這樣吧,你把帳號給我,明天我保證你帳號里有五百萬匯進去,怎麼樣?」鈴子抓緊自己破了的衣服,冷冷的說道。
男人左思右想,現在自己念想都沒了,活命當然是最重要的。他說道︰「好,你要是不守信用,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鈴子記下了他說的帳號,說道︰「我丁鈴一向說話算話,明天查你的帳戶吧。還有,我奉勸你們不要在這里留了,我放過你們,有些人不一定會放過你們。」
她說道,拿著自己包包轉身就走。團,。情裁。
「老大,就這麼放了她嗎?」有個人看著她嬌好的身姿,還是忍不住手癢。
「你想要命還是想要女人,蠢死了。」男人也痴痴的看著她的背影,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呢!
鈴子回到了自己車里,鎖緊了車門之後,她才徹底松了口氣。她腦海中真洶涌充斥各種念頭,他們居然這樣對她。是只有康佳儀和丁芳芳這麼做,還是丁家人都知道,默認了她們母親這麼做。還是,這根本就是丁家大家長的意思。
鈴子發現自己要瘋了,她自認為自己任何磨難都可以去承受,可是這一刻,發生這樣的事情,足以摧毀她的意志。她覺得自己特別的可笑,這種可笑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個白痴。
她模出了電話,按了一個熟悉的數字,電話響了一下就通了︰「你現在在哪里?」
那頭的展耀揚看到她的來電本來就很意外震驚,他在家里,這會兒正在書房處理一些公務,一看到來電寫著鈴子,他全身就像通了電一樣,很快接了電話。他不願意承認听到她的聲音,他麻了一下,吸了口氣說︰「你覺得自己有資格問我這樣的話嗎?」
鈴子笑了,這男人真會拿嬌,她道︰「展少,我現在在藍色酒吧門口,我現在想找個男人陪我。我給你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你不到,我只好找別的男人了。」
這女人,真是該死。他很想說,你想找男人就去找,以為他會在乎嗎?可是展耀揚已經去拿車鑰匙,拿了外套到門口要去換鞋︰「你在那兒別動,我馬上就到。」
一想到她跟別的男人,他簡直要瘋了,他會把這個女人殺了。
鈴子掛了電話,就靠著車椅背上發呆。她眼角滑出了幾滴淚,深沉的夜色看不到盡頭。她還是脆弱的,今天的事太可怕了。她是怕了,更是傷了,如果真的丁家人都知情,她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還有這樣的她私心里還想視為家人的那些人。
她沒辦法不懷疑,她送丁康泰回家時,丁遠業看她的眼神,真真就像看她是仇人一樣。她可以承受其他人那麼看自己,可是那個她曾經叫爸爸的男人也這麼看她,那種痛真的就是錐心的。
展耀揚不到半小時就到了,敲了她車子窗。鈴子回過神,搖下了車窗開了車門。他上了車,看她臉色不太好,不由有些擔心︰「你怎麼了?」
「給我五百萬。」鈴子轉頭,對他說道。
「什麼?」展耀揚當然也給過鈴子不少錢用,可是這會兒她突然問自己要錢,確實讓他詫異。
「我說,給我五百萬。」鈴子再強調了一遍,「展大少,我也跟了你這麼多年,五百萬都舍不得給,不會這麼小氣吧。」
「五百萬是吧,沒問題。」她要多少,他都是是會給的。說著,他拿了支票給她開了字數,遞給她,「你又來這兒跳舞了?你不是和丁康泰他們一起去慶祝嗎?」一提到丁康泰,他就咬牙切齒……鈴子拿過了支票,放到包包里說︰「我現在頭有點暈,你過來開車,送我回家。」
展耀揚本想說什麼,看她臉色真的很差,她這輛qq車他真看不上,說道︰「上我的車。」
「少廢話,你要不開,給我滾。」鈴子沒力氣跟他折騰,冷冷的道。
展耀揚何時這麼憋屈的,可一想到他下車,這女人找另外一個男人跟她走。她是真的會這麼做的,他又受不了,只得又開車。到了她這一邊,讓她坐到副駕駛座位上去。
鈴子靠著車窗,也不想說話,不會兒靠著車窗竟睡著了。
展耀揚隱約覺得不對勁,平時的她,哪有一次見了她不是趾高氣昂的,可是現在她卻給自己一種脆弱的感覺。隱隱的糾著他,讓他這麼的心疼。
他試著放慢車速,等到了她住的樓上,她還睡著。他只能下車,開了車門一手拿了她的包包跨在肩上,將她橫包起來,再關上了車門。
保安也見過他,很容易放他們進去了,到了門口,他不得不叫醒她︰「鈴兒,到家了,你的鑰匙在哪兒?」
鈴子這才醒了,發現自己被他這麼抱著,很是不自在說︰「先放我下來。」
他小心的放她下來,他有看到她外套里面,里面的衣服像是破了,微露出的肌膚有一道紅痕。他臉色一沉,站在她身邊沒說話。
鈴子模出了鑰匙,一進門將鑰匙包包扔到沙發,也不管他,也不招呼他,自己已經進浴室去了。
展耀揚要跟上去,鈴子把他從浴室門口推出來︰「出去,先自己玩自己的,一會兒我會好好陪你的。」說完,她關上了門,然後鎖上。
她開了熱水,熱水打了下來,沖掉了一身的粘膩汗味。想著在暗巷子那個男人的氣息,她用力的蹉身上。她知道自己打電話給展耀揚過來,絕對是沖動了。但是她既然這麼做了,就不會後悔。
丁芳芳和康佳儀這麼對她,她要做什麼都不過分。
鈴子在浴室沖了一個小時的澡,出來的時候穿著浴袍,看展耀揚正在她的書桌上有用電腦。睡做頭丁。
他看到她出來,抬頭看她︰「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打算睡在浴室了。」
鈴子擦著頭發,不理他拿著毛巾坐在沙發上。
他走過去,拿過了她的毛巾道︰「我給你擦。」
鈴子沒有回應,微微閉著眼,算是允許了他的動作。今天晚上的事情對她來說,造成的傷害和沖擊力太強了,其實把展耀揚叫來,她不是真的就要跟他,只是想讓他先出現在自己面前再說,其他的再做打算。
「你打電話給我,讓我很意外。」展耀揚感受到鈴子的不對勁,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她的氣色不太好,也不肯說話。眼角微紅,像是哭過的樣子。想到這里,他手里的動作越的輕柔。「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你想太多了,我不過是想找個男人」她仍閉著眼楮,淡淡的需要。
「你今天不是跟丁康泰在一起嗎?基于就近原則,我以為你會找她。」
鈴子听了笑了,道︰「展少這倒是提醒了我,確實是這樣,以後我會注意的。」
他臉上一沉,這女人真懂得氣他。他這麼說,無非是想讓她承認她還是非他不可的。雖然氣她,可是手里的動作還是很輕柔的。她的頭發細長柔軟,若是她的性格也能這樣,也就好。
但是若是她樣的話,她也就不是鈴子了。
「為什麼突然要五百萬?」他也不是心疼那五百萬,那對他來說不過是小數字。可是鈴子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從不會主動問他要錢。多半是他給她,她也就收。
「你愛給就給,展少如果心疼那五百萬,可以收回去。」鈴子這會兒有點懶懶的,在車上沒有睡夠。這會兒他這麼揉著頭發,反她的睡意又帶了出來,她開始暈暈欲睡起來。「你不給,多的是男人會給。」
展耀揚真真在鈴子身上踫了不少釘子,就是現在,她主動找他,跟他拿錢,居然還給他氣受。
「丁鈴,你還真那麼把自己當回事兒嗎?」他將毛巾一扔,直接推倒她在沙發上,「我告訴你,我也就鐘意你的身體,僅此這麼簡單而已!」
「展少,那真是巧了,我也就鐘意你的身體。」鈴子困極,還這麼笑著,已經睡著過去了。
「你真是!」展耀揚看她就這麼睡了,本來還有的怒氣還發不出來。他嘆息,一把將她抱起來,抱回她的房間。
他來真是想跟她上~床的,可是這女人居然就這麼扔下她睡了。但是她看上去直的很累的樣子,展耀揚心疼了。他給她關了燈,躺在她身邊,將她擁在懷里。
興許是聞著她熟悉的香氣,她獨有的味道,不一會兒他亦沉沉的睡去了。
鈴子一直在做惡夢,夢中很多男人,扒了她的衣服極盡的對她羞辱。她大聲的喊救命,她看到了遠處的父親,她大聲的喊︰「爸爸,快來救我,我好怕,來救我。」
丁遠業就那麼遠遠的站著,然後冷冷的說道︰「住嘴,我不是你的爸爸,你不過是個野~種,你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你自做自受。」
她听到了丁芳芳和康佳儀的尖銳的笑聲︰「這就是站街女應該有的下場,什麼樣的女人做什麼樣的事情。你不是喜歡被男人上嗎?現在就讓他們上個夠。」
她嘶啞著聲音,她听到了爺爺的拐杖聲,她大聲對著那處聲音來源求救︰「爺爺,我是鈴子,快來救我。」
「這是誰,怎麼這吵,讓她出去。」那個聲音蒼老而有力,無情而冷漠。
就像小時候,那個時候的她還傻傻的,她還以為爺爺仍然是她的爺爺,她一遍遍的叫著爺爺。爺爺突然冷冷的推開她︰「吵死了,帶她到樓下去,以後別住樓上了。」
「何止十個,我听說上次展少開派對,她一個人把展少那些兄弟都伺候了個遍,個個都說好。」
「今天我們也來試試青陽第一女的滋味。」
「不要,不要!」她不是這樣的,她不想對那些男人笑,不想讓他們吃自己的豆腐,她不想的。展耀揚在哪兒?為什麼不來救她?
突然一束強烈的光打到了另外一個角落,展耀揚就站在那里,他雙手插在口袋里,嘴角含著冷冷的笑意正看著她,一點也沒有要出手幫她的意思。
「耀揚,救我,我不要這樣,我不要。」她不曾這麼求救他,可是現在她真的希望他能救自己。
「耀揚才不會救你,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夫,你就是一個下等的等人上你的女,認命吧!」丁芳芳踩著高跟鞋挽著展耀揚的手笑道。
她被一群男人淹沒,無論她怎麼求救,都沒有人來救她。
突然她睜開了眼,周圍漆黑一片,她一頭的冷汗,她躺在一個熟悉的懷抱里。她轉頭,看是展耀揚,他睡的很沉。鈴子轉頭,從窗頭微微灑落進來的月光讓她能看到他的臉。
那麼朦朧又那麼的不真實,這個男人是不屬于她的,可是現在她知道自己不會再那麼任人欺的。今天晚上丁芳芳加諸在她身上的,她一定要回敬回去。
把展耀揚拉回自己身邊,未必是明智的,這個男人未必愛她,就是愛她也不會給她未來。他要的不過是一個供他玩樂,陪他的女人而已。
鈴子這麼想,她突然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把他叫回來了,嘴角勾出一抹淒涼的笑容。她的唇吻了上去,
展耀揚醒了,他看她睜著眼楮,眼眸在黑暗中特別的明亮。他沒有遲疑,狠狠的吻上了她,一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聲音低喘︰「你偷襲我?」
「你忘了我找來你來做什麼的嗎?」鈴子環著他的脖子,「難道展少真的打算今天晚上真的就蓋被子純睡覺。」
展耀揚吞了口水,這會兒的鈴子在黑夜中就像個妖,處處都是在勾人。他聲音沙啞的在她耳邊︰「是你扔下我睡了,現在還敢來挑釁我,丁鈴,你今天晚上別想睡了。」
「我怕你不行!」鈴子說著,手已經探到了。
「妖女!」他這麼一說,狠狠的堵上了她的唇。
「你家里還備這個!」展耀揚眼神更加深沉,這個言情該死的女人的女人。他恨恨的到她床頭去拿東西。
鈴子知道他在想什麼,她笑了︰「以備不時之需,看,展大少你現在不就需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