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請你別放肆 第245章

作者 ︰ 淑哦巴

「你跟丁康泰在一起了?」欣榆在過了一天來看她,看到丁康泰那麼體貼的照顧鈴子之後,她驚的張大了嘴。以她對鈴子的了解,她不認為鈴子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接受丁康泰。

「你看到了,不是嗎?」鈴子表情淡淡的,丁康泰這些天對她的照顧她看在眼里,他晚上就睡在沙發上,對她照顧體貼入微。

「為什麼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欣榆有些擔心的看她,「鈴子,你不是一個會勉強自己的人,也許丁康泰他確實愛你,對你夠好,但是你不會因為這樣就接受他。」

「你說的對,我不會真的因為感動,感激就接受他。」鈴子幽幽的說,「但是欣榆,我也是人,我也會累,我想找一個人依靠。跟康泰在一起很放松,很舒服,我想歇一歇了。」

欣榆嘆了口氣,她握住鈴子的手︰「其實丁康泰也沒什麼不好,你看家族有事業,卻能夠自力更生,自食其力。你說現在有多少富二代能做到這一點的,連我老公厲幕陽不還是靠家族企業嗎?」

鈴子笑了,為了安慰自己,連老公都拿出來說,也只有欣榆了。「過兩天我就可以出院了,你別跑來跑去了,這麼大的肚子,我看著都覺得罪孽。」

欣榆坐到床邊,輕輕的抱住鈴子︰「鈴子,對自己好點兒,真的。」

鈴子拍拍她的背,表示已經知道了。

不會兒展耀揚回來了,買了吃的進來,欣榆看他盛著湯,吹涼要喂鈴子。她哆嗦了一下,模模手臂︰「真甜蜜,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看不下去了,我先走了。」

「你一個人來的?讓康泰送你。」鈴子也不太習慣他這樣的照顧,忙對欣榆說道。

「不了,厲幕陽一會兒就到了,他會來接我。」說著,欣榆的電話響了,她看了來電顯示,馬上說道,「我老公來了,我走了。」

鈴子跟她擺擺手,看丁康泰還盛著湯,勺子真放在她的唇邊,她說道︰「我自己來吧!」12123671

「你才剛拆鋼板,手還不能動,讓我來。乖,張嘴。」有這麼好的機會,丁康泰怎麼會放過,愣是要喂她。

鈴子拿他沒辦法,只得乖乖的張嘴,她看著丁康泰滿含笑的眼,自己也不由的笑了。

其實鈴子在戀愛上很生疏,她和展耀揚在一起,說不上是戀愛。展耀揚和她都各自由慣了,誰也不束縛誰,更談不上誰照顧誰的問題。可是這麼跟丁康泰在一起,他會照顧自己的感受,照顧自己的需求,這種感覺對她而言的確是新鮮的。

鈴子太久沒有嘗過被人寵愛的感覺,原來真的不賴。她想,這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在她住院的前一前,譚黑來看她。之前他就來看過她,多半還是錄口供,這次他穿著一身的休閑裝,大大的夾克。「听說你可以出院了,恭喜。」他將水果放下,微笑對她說道。

「我還以譚隊長又是來錄口供的,謝謝你。」接受了他的鮮花,她笑道,「請坐,我不太方便給你倒水,恐怕你要自立更生。」

「不用這麼客氣。」譚黑看著她,氣色還算不錯,「說實話,你膽子很大,我第一次見到這麼搶著去擋子彈的人。」

「現在想想,讓我再去擋一次,我也不敢了。」鈴子笑道,「子彈穿透身體的感覺,還真的挺痛的。」

譚黑也跟著笑,定定的看著她。其實他是意外的,他以為她和展耀揚是一對,那晚撞見的時候,他想自己肯定是沒戲了。必竟學生時代,他們就在一起了,很早他就知道他沒有插入的位置。

可是現在,生生冒出了一個丁康泰,可以讓她命也不要的擋子彈。他糊涂了,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他讀不懂,越是這樣,他越想拔開她神秘的面紗,看清她面紗後是什麼樣的面孔。

「上次多虧了展耀揚,我都很意外,他的槍法比我們之前特種部隊的狙擊手還強,如果不是他,我們不會這麼輕易的抓住劫匪。」譚黑是故意這麼說的,他想看她的反應,想模清楚她的想法。

跟很出她。「是嗎?」鈴子回應的淡淡的,從她醒來開始,他就沒有出現過。大概她為丁康泰擋了這一槍,也讓他受不了吧!這樣吧,徹底的了斷結束,大家都是一個解月兌。

他們正說著,病房的門開了。

鈴子一抬眼,看到丁家的一家子站在門口,面色最凝重的是丁家的老爺子。他身後是丁遠業夫婦,還有一個丁芳芳。丁老爺子走了進來,譚黑站了起來。

丁老爺子先是看了眼譚黑,再轉頭看鈴子,有幾分關切的問︰「鈴兒,你的傷怎麼樣?好了些嗎?」

真難道,他們還會來關心自己。鈴子在心里冷笑,她看了丁遠業一眼,她不會忘記那天晚上他是怎麼對自己的。「我好多了,謝謝丁老先生的關心。」

譚黑也認出了這是丁家的大家長,他對鈴子的身世也是知道一點的,只是听到鈴子這麼叫丁老爺子,還是有些訝異。

「這位是?」康佳儀注意到譚黑,只覺得眼前的男人還有幾分眼神。

「康阿姨您好,我是譚黑,我父親是譚思成。」譚黑很有禮貌的自我介紹,「丁爺爺,丁叔叔,你們好。」

「你父親好嗎?好久沒見了。」丁遠業先開口,對譚黑笑道。

「家父很好,家父還時常提起丁爺爺和丁叔叔。他們不日也會搬到青陽市,還說到時候一定要來拜訪丁爺爺您。」譚黑雖然之前在軍隊,場面話還是說的很溜的。

「那真是太好了,記得之前你還是高高壯壯的一塊小黑炭,現在倒是一表人材,後生可畏呀!」丁老爺子看著譚黑,微咪眼,很顯然,對這位年輕人還是極滿意的。

「你是黑炭哥哥?」丁芳芳笑咪咪的過來打招呼,「黑炭哥哥,你還記得我嗎?」

「你是芳芳。」譚黑笑笑說道,「你長高了,變漂亮了。」

「難道我以前不漂亮嗎?」丁芳芳故作不滿的說道。

「以前當然漂亮,不過現在更漂亮。」譚黑說著,看了鈴子一眼,見鈴子表情冷淡。一時,他猶豫自己要不要告辭。

「你來看鈴兒,我想起來了,你以前和鈴兒也是同學來著。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你們感情還這麼好。年輕人就應該多多連絡。」丁老爺子看他們視線交纏,不由說道。

「是,沒想到我一回來就遇見了丁鈴,還真的是緣份。」譚黑笑著,跟丁家把關系搞好,總是沒錯的。

「緣份也分好幾種呀!」丁芳芳不由說道,她就是看不得丁鈴跟譚黑這樣的人交好,像丁鈴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譚黑這樣的人。「好的緣分就是緣份,要是錯的緣份,那就是孽緣,看人得看清楚。」

她這麼說,康佳儀臉色一變,不由訓斥女兒︰「芳芳,你胡說什麼?」

「我哪有胡說?」丁芳芳不懷好意的看著鈴子,「除非有人對號入座。」

「芳芳說的對,如果是孽緣是會讓人不太舒服。」他說著,不由含笑看著鈴子,「但是如果真的是踫到了對的緣份,就會非常的有意思。老同學,你說對嗎?」

軍人都這麼大膽嗎?他明明知道她跟康泰已經在一起了,他當著丁家人的面對她說這麼曖昧的話。鈴子真是低估了這個譚黑,不過她不回答,只是保持淡淡的微笑。

丁芳芳氣的臉發青,她看著鈴子更是生氣。她就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喜歡丁鈴。展耀揚喜歡她,哥哥喜歡她,現在這個譚黑也喜歡她。這個女人有什麼好,憑什麼能讓這麼多人喜歡!

「爺爺,爸,媽。」丁康泰正進來,他看一家人都在,再看還有一個譚黑。「你們怎麼來了?」

「鈴子出這樣的事兒,我們怎麼能不來。」丁老爺子看了孫子一眼,「康泰,你也真是的,鈴子出事了你應該早點跟我們說,而不是讓我們看了新聞之後才知道。」

丁康泰沒有回應,他看看譚黑,他道︰「譚隊長真有心,也來看鈴兒嗎?」

「怎麼都是老同學,我們不妨礙你們一家人說話了,丁鈴,我先走了。」譚黑給鈴子打了招呼,做了一個電話的手勢。

「謝謝你,再見。」鈴子表情始終淡淡的。

終于外人走了,丁遠業一直是微沉著臉的,這會兒臉色已經全黑了。他道︰「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康泰,你先交待清楚。」

丁康泰也猜到父親來意不善,他也做好了心里準備,他走到鈴子的床邊,握住她的手說︰「什麼怎麼回事?如果你們一定認為是有事的話,那就是,我跟鈴兒在一起了!」

「混帳!」丁老爺子用力的跺了拐杖,「鈴子是你姐姐,你們怎麼能在一起?」

「鈴子,你說!」丁遠業對鈴子說道,「你說說你們是怎麼回事?」

「爸,還用問嗎?根本就是這女人故意的,她為了報復我們,故意要跟哥哥在一起。」丁芳芳指著鈴子恨恨的說道,「丁鈴,你的心情太惡毒了,你自己不好過,就不讓所有人好過。」

「鈴子,你自己說清楚,你到底什麼意思?」康佳儀也在盛怒中,「你幾天還跟展耀揚在一起親親密密,這會兒又跟康泰在一起。你是成心的丟我們丁家的人,是嗎?」

鈴子笑了︰「不承認我是丁家人的是你們,現在說丟我丁家人臉的也是你們。我就奇了怪了,我和誰在一起,難道不是我的自由嗎?」

「媽,是我要和鈴兒在一起的,鈴兒和展耀揚已經結束了,現在我們在一起,請你們成全我們。」丁康泰握緊她的手,擋在鈴子身前說。

丁老爺子一棍子就打了過來︰「你混帳,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鈴兒,康泰不懂事,你也跟著他胡鬧嗎?」

「我們沒有胡鬧,是正正經經的在一起。」鈴子很是認真的說道。

丁遠業幾步上前給了丁康泰在一起︰「臭小子,你還要任性到什麼時候?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跟誰在一起不好,居然跟她在一起?」

「我為什麼不能跟她在一起,她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無論如何都要跟她在一起。」丁康泰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道。

丁鈴震憾了,她看著丁康泰,她想丁康泰還能給她帶來多少感動,有這麼一個男人這麼愛自己,她也該知足。

「鈴子,你就是對我們的,啊?」丁遠業痛心的看著她,「我不計前嫌的把你養大,你就是這麼報答我們丁家的,你要讓我們家成為整個青陽市的笑柄嗎?」12123671

鈴子笑了︰「丁先生,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她就是這麼想的,爸。」丁芳芳簡直就是咬牙切齒,「之前她為了報復我,故意跟展耀揚在一起,她明知道我和媽每周都會去那家西餐廳,她故意和展耀揚約會在那里,就是為了給我們看。現在他跟哥在一起,讓哥跟家里決裂,她就是要報復我們。哥,你別被她騙了!」

「芳芳,你住嘴。」丁康泰不能忍受別人這麼說丁鈴,「鈴子從來沒有傷害過我們每一個人,爸,爺爺,媽媽,你們自己問問自己,鈴子傷害過我們。她的身世由不得她選擇,那不是她可以控制,為什麼你們要把本不應該是她要承擔的錯加諸在她身上。你們再問問自己,鈴兒從來沒有傷害過我們,反而是我們一直在傷害她。」orv5。

「康泰,你完全被她迷的團團轉。」康佳儀在一旁說道,「平時芳芳說的話,听听也就算了。但是剛才芳芳說對了,她就是在報復我們。她明明知道展耀揚和你妹妹訂了婚,還是要和他在一起,就是為了搶芳芳的未婚夫。她更清楚我們不可能同意你們在一起,還一直吊著你,就是為了要報復我們。」

鈴子听到這里,哈哈大笑起來︰「康阿姨,你真真是我肚子的蛔蟲,全被你猜中了。」

「康泰,你要是敢和她在一起,我就和你斷絕父子關系,以後你就不是我的兒子。」丁遠業索性又拿出這招,他說這話的時候,不由的看著鈴子。

鈴子太懂這個男人了,十二歲之前,他是最疼自己的人,十二歲之後,他是自己最懇望能得到他疼寵的人。他的一個眼神,她就能讀懂是什麼意思。她笑意更深︰「康泰,我早跟你說過,行不通的。和我在一起,意味著你要失去親人,你還要跟我在一起嗎?」

「我永遠都不會變,鈴兒。」丁康泰握緊鈴子的手,「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在一起。」

這麼一來,大家臉色都變了,丁老爺子怎麼會讓孫子真的就跟丁家斷絕關系。他走到鈴子面前︰「鈴兒,爺爺知道你在賭氣,但是康泰是你弟弟,你不能這樣?」

「爺爺,為什麼你們要一直責怪鈴兒?」丁康泰擋在了鈴子面前,「是我要和鈴子在一起,我纏著她,追求她,一開始她並不接受我。要不是經過這件事,我們可能還沒有在一起。爺爺,爸,如果你們真的當鈴子是你們的孩子,請成全我們。」

「康泰,你簡直是瘋了。」康佳儀抓住兒子,「這個女人對你根本不是真心的,她只是為了報復我們,她不要讓我們每個人安生,她要讓所有人痛苦,她根本不愛你。你被她騙了,你知道嗎?」

「媽,你為什麼要這麼看鈴兒?」丁康泰不解的質問母親,「鈴兒沒有對不起我們什麼,她是受傷的那個,你們這麼說她,這麼對她,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嗎?爸,你真的一點也沒把鈴子當成是你的女兒嗎?爺爺,如果你真的當鈴兒是你的孫女兒,請成全我們,讓我們幸福。」

「康泰。」老爺子氣的全身發抖,拿著拐有杖的手也瑟瑟發抖,臉一時慘白。「你要氣我嗎?你真的要氣死我!」

「爺爺,別氣了。」丁芳芳過去扶住老爺子,「你這麼生氣就是著了這女人的道,她就是為了看我們這個樣子,才這麼做的。她蛇蠍心腸,肯定會有報應的。」

「夠了,芳芳,你住嘴。」丁康泰凶惡的看著妹妹,一切都是她在這里挑拔事非。

「丁老先生,這位丁先生,丁太太,現在你們清楚了。」鈴子很想繼續這麼娛樂下去,可是她的精力實有限,現在累了,只想休息。「無論你們同意不同意,我這上蛇蠍女人,你們的眼中釘,肉中刺,都會跟康泰在一起。」

「鈴子,我對你很失望。」丁遠業盯著她說道,「我以為你會跟有媽不一樣!」

鈴子認為,她能受得住任何言語的譏諷嘲笑,她可以受任何傷害污辱。可是丁遠業這句話,毫不留情刺中了她心里最軟弱的那根刺。她最不能受的,就是污辱她的母親。

「我是我媽的女兒,丁先生一開始就不應該意外。再在清楚了,請各位現在離開,我要休息了。」鈴子扛不住了,她不知道下一秒她會不會崩潰,因為現在她已經受不了。

突然門又開了,譚黑又站在門口。他表情似乎有些尷尬︰「抱歉,我都上車要走了,突然發現自己落了手包,趕緊回來拿。沒打擾各位吧?」

誰也沒空理他,他走了進來,看了鈴子一眼,到沙發上拿了手包。房間的氣氛很凝重,他到底是一個外人,只能拿了東西就出去了。

丁家這些人也沒多留,丁老爺子倒是很冷靜,他錯估了形勢。照這樣的形勢下,再談下去關系會更僵。他撫了撫額︰「我的頭怎麼這麼疼,哎……」他像是站不穩,臉色慘白。

「爺爺!」丁康泰還在緊張爺爺的,忙過去扶住爺爺,「爺爺你怎麼樣,我去叫醫生過來?」

「我沒事,我只是累了,康泰,你送我回去。」丁老爺子一手握住孫子的手腕,氣息微微虛弱的說道。

鈴子看老爺子的臉色是很難看,心想他不舒服多少還是真的,必竟他的身體確實不太好了。

「爸,還是到醫院檢察一下。」丁遠業不放心父親,現在又在醫院,不由說道。

「不用,我回去休息一下就行了,康泰,你扶著爺爺。」老爺子依賴在孫子身上說道。

「爺爺,我們怎麼可以就這麼走了,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個女人。」丁芳芳不甘心的說道,看著鈴子就像是看殺父仇人。

「走吧!」丁遠業也明白了父親的意思,現在多說無益,他回頭看了鈴子一眼,跟著老爺子出去。

丁康泰很想留下來,可是爺爺緊緊的抓著他的手,他知道爺爺多少是故意的,可是他的臉真的很慘白,手也是冰涼的。他沒辦法不擔心,他看了鈴子一眼,鈴子對他笑了笑,眨了眨眼楮。

再吵下去,誰也不好過,還不如他先跟他們回去。康泰收到了鈴子傳來訊息,才陪他們離開。己對手她。

他們離開之後,鈴子躺回床上,她用力在笑,直至感覺眼角微濕。她居然哭什麼,丁鈴,你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這樣的事情又不是第一天才,不許哭,不可以哭!

這會兒她看到迷蒙的眼前好像伸來了紙巾,她側過頭,看到譚黑就坐在床邊,給她遞來了紙巾。

鈴子拿過了紙巾,她擦掉了眼角的淚珠︰「譚隊長,作為一個公務人員,站在門外偷听別人的,好像是犯法的吧!」

譚黑笑道︰「我真沒故意要偷听,是真的落了手包,回頭听到你們吵的凶,我沒好意進來。進退不得,相信我,我絕對是一個正大光明的人。」

鈴子不由也笑了︰「看到我掉眼淚,是不是讓你很得意,你一定在想,這女人強的什麼似的,居然也會哭?」

「不是!」譚黑驀地收起了笑容,很是認真的對她說,「我想的是,這個女人為什麼要這麼為難自己?」

「你明明知道,你和他在一起,你要面對這些。為什麼,你還要這麼做?」譚黑繼續說道,「丁鈴,你在為難你自己,你真的愛丁康泰嗎?」

「你憑什麼認為我不愛他呢?」鈴子反問,「他肯為我擋子彈,我也肯為他擋子彈,我們肯為對方死,這還不夠嗎?」

「也許你真的愛他,可是你也在為難自己。」譚黑覺得自己進來這趟是錯了,這個女人其實不是一個好找惹的主兒,並不好折騰。可是他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接近她,越是接近她,越能感受她的毒氣。可是她的毒氣,人吸了一口會上癮的。譚黑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那種上了癮而不能自拔的感覺。

「譚隊長,難不成你還做過心里醫生,連我心里想什麼都知道?」鈴子不悅了,這個時候她真的沒有心情跟別人聊這些。

「ok!」譚黑不想跟她起掙執,攤攤手對她笑,「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你好好養好身體,說實話你躺在病床上的樣子,真的讓人不習慣。」

「謝謝你,大黑炭。」鈴子也累了,「我還想再睡會兒了,不留你了。」

「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隨時候著。」譚黑對她笑了笑,雖然還是很擔心她,但是她現在需要的,肯定是想要自己一個人呆著。

譚黑一路出去,他去開自己的重型機車的時候,便看到那邊有輛灰銀的轎車,看著還有幾分的眼熟。他想走過去看,但是電話響了,是警隊傳來的訊息,他只得開車走了。12123671

譚黑還是沒看錯的,那車輛是展耀揚的,車里坐著的人自然也是他。展耀揚坐在車里其實很久了,留到他看著譚黑進來,看著丁康泰進來,又看著丁家一家子進去,又出來。

他抽著煙,最近的煙癮比較重,車里的煙灰缸已經滿了。搶劫案結束了之後,他馬上出國了,今天早上才回來。

他是成心要避開鈴子的,他不想見她,也不想讓自己有機會去見她。可是上午跟厲幕陽通電話,他告訴她,丁康泰和鈴子在一起了,他神經抖了一下。然後無法控制的所有的心思都撲到這里,回公司處理公事,一直心不嫣。

神經在一抽一抽的疼,那個疼痛的根源在嘶吼著一個名字,丁鈴,丁鈴。她居然和丁康泰在一起了,他不信的,不信她這麼快就做出了選擇。

可是他是看著丁康泰進去的,听說這些天他出出進進的對丁鈴照顧的體貼入微。這個男人本來就夠愛她了,難為她死,世界有幾個人可以做到。丁鈴再堅強,也未必抵抗得了。

他以為自己對丁鈴的事情完全可以雲淡風清了,可是他發現不行。一听到她和丁康泰在一起,他就冷靜不了。他不能忍受丁鈴跟任何男人在一起,那個畫面根本無法去想像。

現在,他坐在這里夠久了,久到他看見譚黑出來。譚黑對丁鈴有興趣,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對丁鈴有興趣的男人太多了,大多他都知道,有些是想去佔些便宜,他或多或少會去給一些適度的提醒和警告。

可是譚黑的有興趣不一樣,他的有興趣是真的要跟鈴子在一起,這對他來說,不是那麼能舒服。

他還是進去了,來了丁鈴的病房前。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他推開了房門,她好像正睡著,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眼角有些濕意,睫毛上像是沾了珠,微翹著,只輕輕一動,那滴水珠就能眨下來。

他不大能看到丁鈴掉眼淚,她的性格太強,往往掉眼淚,一定是痛到了極限處才會那樣。他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

鈴子睜開了眼楮,她睡眠很淺,更何況現在她根本睡不著,一睜開眼便看到了展耀揚坐在她的床邊。她露出一抹冷笑︰「真是稀客,展少居然會來看我。」

展耀揚沒有說話,他現在沒心情跟丁鈴斗嘴,雖然她對這項活動樂此不疲。

見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他的眼神有些嚇人,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她,好似她欠了他幾百萬似的。鈴子可不認為自己欠了他什麼,既然他要看就讓他看好了,她別過頭不理她。

「你明天可以出院了?」他突然這麼問,聲音有些干啞。他覺得他的第一句話不應該是這樣,但是這會兒他又說不出別的話。

「我的事情,展少想知道的,不是都應該知道了嗎?」鈴子是不肯好好回答的,反正她就是不想讓這個男人好過,最好能狠狠刺上一刀,她才會覺得解氣。

「丁鈴,你這麼張利嘴,怎麼就勾到男人的?」想到譚黑看她的眼神,撓在他心里,刺刺的非常不舒服。

「我這張嘴會因人而異。」鈴子冷笑道,「有些男人愛死了我這張嘴,因為可以做很多事情。當然展少你會再有機會,知道的。」

這就是丁鈴,從她一開始分手以來,她說的話時時含刺,像是要達到每句都刺激的他跳腳的地步。

「我不會知道?」他睜著她的嘴,紅潤潤的,鮮潤欲滴,說話的時候刺人,嘗起來的時候噬骨。一想到丁康泰嘗了這張嘴,一股火氣從腳底直接冒出來,沖到頭頂。他湊上去,居高臨下,死死的盯著她。

鈴子嘴角勾出一抹笑,多少就是在笑話他︰「怎麼,展少,你又要用強的嗎?如果展少現在強的,我肯定反抗不了。但是這麼對別人的女人用強,似乎不應該是你展少會做的事吧!」

展耀揚暴炸了,那句別人的女人又給他刺了一下。這個女人的嘴,得理不饒人,特別是對他,現在半分不留情。

「你真的確定你可以和丁康泰在一起嗎?」展耀揚冷笑,「你心里很清楚,有丁家一家子在,你和他不可能在一起。」

「展少忘了,愛情可以戰勝一切嗎?」鈴子反駁。

「你不愛他!」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誰說我不愛他?」她冷笑反問,「一個把我當成他的生命,為我生為我死,能為我付出一切甚至跟家人斷絕關系的男人,我怎麼可能不愛他?這樣的男人我愛定了他,不然我也不會為他擋那槍。」

展耀揚真後悔來看她,他怎麼就腦子不好使了還跟她說這些。現在听她說這番話,在他腦子里轉了好幾遍,每一遍都要刺他幾遍。刺的他腦門發熱,疼的他想抓狂。

這是他介意的,她為丁康泰擋子彈,為他不顧一切。他最受不了是這個,這不該是丁鈴。她那麼自私的一個女人,怎麼能為別人去生去死,就算有,也不應該是丁康泰。

「你這張嘴真的很不討人喜歡。」他說著,以最快的速度,俯下了身堵上了她的唇。嘗到了她的唇那一刻,他在心里申吟了一聲。就是這個滋味,軟軟的,冰冰的,他用力的一吸,想擠開她的唇,到里面去品嘗。

鈴子怎麼會讓他好過呢?她緊閉著唇,不願讓他得逞。她手打他,他將她的手抓住按在頭頂。他擠開了她唇,她就咬上去。可是這個男人就是不肯放手,她清楚的感覺到她已經咬破了他的唇,腥甜的汁液溢滿整個口腔。

他還是不肯放,他們這樣吻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緊緊的壓制著她,最好拖出了她的舌頭到他唇內,纏著勾著。只有這個男人會這麼吻她,吻的那麼徹底,像是要吻到靈魂深處去。

可是鈴子現在討厭他這樣的吻,他沒資格在現在這麼吻她。但是她抵抗不了他。他的力量太強太強大,他半個身體已經壓上來,拉開了身上的被子擠在她身邊。

展耀揚是不大能控制得了自己,他現在腦子里就一個念頭,他想得到她。吻她,佔有她。他記著她身上有傷,雖然快好了,他還是不大敢壓著她。手卻仍不受控制的伸到了她的衣服,滑女敕的肌膚,非常熟悉的觸感。

這是他想念的,這是他想要的。他的手伸到了她的手開,他要她,他一定要得到她。明明之前他已經對自己說過,放手,對這個女人放手。

他發現這對他來說,根本是天方夜潭。他要她,他要這個女人。而且現在,他一定要得到她。

鈴子很了解這個男人,她很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接下來他要做什麼?現在的她不會有有,雖然被他的吻腦子有些漲,他的手在她身上模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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