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要走去哪兒?」這是他敢肯定,走過最遠的山路。
子柔停下來,大量他,「太弱了!你可以回去了!」
「喂,喂!我弱?我堂堂總裁為你護駕,你不感動嗎?」
「護駕?替我護駕,純屬浪費,浪費就得算路費,你跟了這麼久,多少出點錢。」
定意識到她的狡猾,「你鑽錢洞里了?我護駕,浪費?過來!」
她只是開玩笑,他還當真,「不去!」突然不遠處有笑聲,「小孩?」定眼前一愣,也沒多計較,跟上她步伐,不一會兒看到三四個孩子在小農田里捉青蛙。
「小孩,荒山野嶺的,你們在這干嘛呀!」子柔親切的問。
小女孩看看漂亮的姐姐,放松警惕,「這不算荒山野嶺,過了那條小路就是公里,離公里旁邊不遠,就是我們的家。」
「這處還有人家?」定奇怪了。
小孩連連說有,並帶他們來到一個叫浮萍福利院的地方,子柔看了那幾個字,心莫名的不安和緊張,還好她善于隱藏自己,沒明顯的表現出來。
這幾年,她當兵四處破案,也見了不少叫做浮萍的福利院,每次看見就有同樣的感覺。她不知道這是溫亦禾為找紫菜兒,專門贊助福利院,促使其改名。
他們就在福利院逗留了余下的半天時光,第二天才回家。
這夜,安梓采噩夢連連,「不要,不要,我不要了!紫菜兒,我不是故意的,放過我,,,啊!」
「安姐姐,你醒醒!」她耳邊回蕩著秋芊的聲音,猛睜開眼看見秋芊搖著她,「你醒了,做噩夢了嗎?」秋芊溫柔的用毛巾擦她又滲出的汗。
「謝謝!」她坐起,背上還鬧著冷汗,「我沒事!你睡吧!」秋芊一雙大眼盯著她,「我剛才說什麼了嗎?」她試探性的問秋芊。
「一個勁的說,不,不要,其他的沒听清,反正亂七八糟的,你有什麼事嗎?」
安梓采搖搖頭,「可能是做噩夢吧!畢竟周邊才死了人,沒事!睡吧!」她拉她一起躺下,拿過紙巾,側過身體,背對秋芊。
秋芊只拍拍她背,「乖啊!不要怕,嚇著了,也不怕啊!我們兩人,沒鬼剛欺負你的。」
「小丫頭片子,睡了,我沒事!」她看著她很快睡著,心里不禁在自嘲。
千金大小姐哪知道她這單純可愛的容貌下隱藏著多少自卑和算計?她又有多少不能啟齒的心酸,齷齪的往事?她和她的出生不同,就注定她們不能交心。
她別過眼,在黑暗中睜眼,剛才夢中的東西逼她想起過往。
她一出生就在福利院,十年間,沒有受到任何青睞,和享受別人多余的關懷。她不漂亮,小眼楮,但那個福利院的小孩會很干淨,都是髒兮兮的,自然不去比誰可愛美麗。
溫亦禾就是錢迪谷,也是其中一員,但比她來得晚的多。她表示友好,和他說話,他卻不理她,一年多里,她直接把他定義成啞巴,沒有任何交集。
可不料,一天來了個暫住的女孩,穿的衣服干淨,漂亮極了,最主要她眼楮特好看,而且她竟然讓那個悶葫蘆開了口,說了話。她羨慕嫉妒恨,做了她生平第一件壞事,逼走了她。
她停下了回想過去,心里埋怨,‘溫亦禾,誰讓你瞧不起我。我就是讓你繼續錯下去,永遠找不到她。我會好好利用你的,這可是你自己答應要替我做任何事的,哈哈!’
她心里舒坦的睡下,明天,以後,杜定只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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