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昊天將魔道宗弟子全部斬殺的時候,狗蛋和血狼他們也全部將各自的對手擊敗斬殺,不同于昊天全身上下沒有受到一絲的損傷。狗蛋身體被對方的法術轟的發黑,還緩緩的冒著黑煙。血狼和王貝更慘,身體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血流不止,將整個身體都染成了血紅色。
不過,妖族的生命力很是頑強,即便是受到了這樣的傷害,對于他們來說也不過是皮外傷,根本就不致命。
狗蛋連他們身上的傷口都沒有處理,就連忙拉著昊天向著修羅殿飛馳,心里很是擔憂若是再在這里待下去會被其他的魔道弟子發現。
魔道弟子可不是什麼好人,乘火打劫的事情可是他們最喜歡做的事情。現在除了昊天外,狗蛋他們全部都受了重傷,還在這里待著肯定會引起其他人注意的。
穿過十萬大山和妖莽森林,在草原戈壁上飛行,很快的就看到了一座異常雄偉的血色宮殿,屹立在一座表面上好似留著鮮紅血液的大山上,人還沒有飛馳到大山的附近,一股股濃郁的血色煞氣就撲面而來,同時帶來的還有一股股恐怖的威壓。
「血煞山︰以血煞之氣凝練而成,擁有不可思議的巨大力量,修煉血煞之氣的人在此處修煉事半功倍,乃是修羅殿的鎮派之寶,此物已經存世十萬三千載,乃是修羅殿第一任殿主所煉。等級︰八階仙器,屬于輔助攻擊類裝備。」
將偵測能量掃描到對面的血色大山上,昊天的腦海中立即出現了血煞山的具體信息,讓昊天很驚訝的是,想不到這一座巨大的山丘竟然是一個仙器。不愧是傳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門派,連傳說中的仙器都擁有,還光明正大的擺放出來,也不怕別人搶了。
不過昊天轉眼一想,還真的沒有人會過來搶血煞山,原因就是血煞山上屹立著修羅殿,上面可是住著修羅殿所有的強者,一行動就會受到所有修羅殿所有強者的攻擊,還真的沒有人敢在這里放肆,更別說打血煞山的注意了。
血煞山上的一切似乎都是血紅色的,石頭、樹木、河流,全部如此,特別是河流,里面流淌的河水就如同血液一般,讓人見到不由得心里發粟。
一腳踏進血煞山,立即被濃郁的血煞之氣包裹起來,每吸一口氣,都能夠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濃重血腥味,就仿佛這座山不是沙石所組成,而是用血肉凝聚的一般。
「什麼人?膽敢闖入我修羅神殿。」
兩個血色身影快速的向著昊天他們飛馳而來,速度極快,宛若兩道血光一般,剎那間就飛馳到了昊天等人的面前。
「我是萬妖宮的狗蛋,我有一個朋友想要進入修羅殿修行,所以特地帶朋友過來,還請幾位朋友前去通報。」
狗蛋見到來人,連忙開口解釋,神態很是恭敬。修羅殿里的人可都是一群嗜殺成性的瘋子,解釋慢了又或者是神態不好了,對方肯定會立即攻擊他們的,他們又不是來找麻煩的,才不會希望出現這樣的事情。
「等著。」
見到狗蛋拿出自己的萬妖宮弟子銘牌,修羅殿弟子冷冷的看了一眼,確認無誤後,轉身向著山頂上的修羅殿飛馳而去,另外一個修羅殿弟子卻冷冷的看著他們,如同監視一般。
畢竟是有求于別人,對方這樣冷淡的監視,到也沒有引起昊天幾人的反彈,更重更要的是,這里是修羅殿的地盤,他們屬于絕對的弱勢,還是不惹麻煩的為好。
很快飛走的修羅殿弟子就飛了回來,將手里的萬妖宮弟子銘牌扔給狗蛋後,點點頭冷冷的對著幾人說到「跟我來吧!殿主同意見你們了。」
說完也不再理會幾人,轉身再次的向著山上的修羅殿飛馳而去,幾人連忙催動體內的能量向著對方追去,可不能跟丟了,光看這里的景色就知道這個血煞山不是什麼好地方,肯定非常的危險。
看著面前雄壯威武的宮殿,昊天很難想象這座宮殿是如何建立的,因為這座宮殿和腳下的血煞山一般,全都都是血紅色的,而且在表面上還緩緩的流動著鮮紅的血液,除了散發出一陣陣的血腥味外,在陽光的照耀下,還反射著妖異的紅光。
「好可怕的感覺。」
昊天心里不由的暗暗感嘆,站在這里昊天感覺自己如同站立在一具具血色的尸骨上一般,這里血煞之氣彌漫,殺氣沸騰,似乎隨時都有命喪黃泉之危。
想到這里,昊天不由得開始用偵測能力開始掃描面前的修羅殿。得到的信息著實讓昊天嚇了一跳,想不到修羅殿又是一件仙器,難道在這里世界仙器就這麼不值錢?
修羅殿︰修羅之門所修煉居住之地,後因其名而將修羅之門改名為修羅殿……這個宮殿是修羅殿第四代殿主煉化的寶物,在殿主飛升之際留在這里,作為整個門派的居住場所,其本身擁有莫大的威力,修羅殿里面彌漫著血煞之氣,修羅殿弟子在里面修行和生活對于修為又會有莫大的幫助。
修羅殿︰等級八階仙器,屬于防御、輔助類裝備。
進入大殿里面以後,昊天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修羅殿里面的血煞之氣要比外面的血煞之氣還要濃郁三四倍,若是在這里面修煉,修為肯定會蹭蹭的往上漲。
相比于昊天一臉滿足的吸納修羅殿里的血煞之氣,狗蛋他們就顯得有些痛苦了,全部都閉著嘴巴,開啟內呼吸,一點都不願意吸收四周濃密的血煞之氣。
這也對,畢竟狗蛋他們雖然同樣是魔道中人,不過他們修行大部分都是吐納日月精華和天地靈氣,對于血煞之氣他們確實不怎麼感冒,而且吸收多了血煞之氣,對于他們不但沒有好處,而且還會損壞他們的身體。
來到修羅殿的大廳,昊天抬頭向著最高點看去,一個身欻血煞戰袍的中年人正坐在一個如同用鮮血澆灌的椅子上,一滴滴的鮮血從椅子上向著下面滴落,最後滴落在椅子下面形成了一小血窪。隨著鮮血的低落,發出一聲聲滴答的聲音,但是不管是鮮血如何的滴落,已經完全滿了了血窪卻沒有益處一絲的鮮血,似乎永遠都保持這樣的狀況。